陆谦玉收了马三强,自是让他改过自新,好好做人。此人生性顽劣,有些手段,不服从管教,可有可原,所以不爱搭理他,随他去闹。
人饿了就要吃饭,困了就要睡觉,渴了就要喝水,yù_wàng当头,还需要女人。
陆谦玉有一万种方式来折磨马三强的神经。
几个人进了亭子,见四下里有几个武者,似乎也是去东丘的。
叫上伙计,点了酒菜,相当丰盛。
浪流把马三强丢在一边,这人看见一桌子酒菜,咽下了几口吐沫,肚子里咕咕叫的厉害了,立在一边,注视着。
“想吃就上了,不想吃,想死,就在边上待着,可别想着逃跑,现在对服你,我只用一只手,你是长了翅膀,也别想飞出我的手掌心。”浪流海饮一大碗酒,大手一挥,用衣服袖子抹去了下巴上的残留。
马三强哼了一声,“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抓了我有什么用,平添苦恼罢了,就不怀疑我在你们睡觉的时候,给你们下药?”
陆谦玉冷笑,“随便你怎么做,让你跟着我,是给你捡了一条命,这个江湖里,混蛋总比侠客多,我让你走正路,等你什么时候,做到我满意了,大路朝天,自然放你去了,你又啰嗦什么,还是好好反省你曾经做的那些好事吧。”
陆谦玉的话,怎么能让一个土匪头子信服,他暗想,你们给我等着,断臂之仇,我是非报不可,正所谓百密一疏,总有你们失神的时候,看我怎么杀了你们三个混蛋,眼下,还是让你们放肆,我先吃饭,吃了东西,才有力气,哼哼。
马三强坐下来,伸手要动筷子,浪流嘿嘿一笑,说道:“你好大的脾气,不是宁死不吃我们的东西吗,就这么服气了,真没意思!”
“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杀你们。”马三强回敬,
浪流筷子点到他的手腕,笑道:“原来还想着杀我,当真是无药可救了,我看你怎么吃。”
马三强筷子手中一番,弹开了浪流的小伎俩,再去夹菜,又见浪流筷子抽出,搭在他的筷子之上,瞬间似乎有一块石头压着,马三强知他力量大,不忙抽筷,笑道,“我说能吃,就是能吃。”
“那就试试。”浪流说完,两只筷子,夹住马三强一支,手腕运气,轻轻一代,马三强抽不得,筷子离手,掉在桌子上。
浪流大笑,“没有筷子,你要用手抓着吃吗?”
“这个主意不错。”马三强说过,起身抓向桌子一碟牛肉。
“想得美。”浪流弹出手中竹筷,直奔马三强右手而去。
马三强当仁不让,啪的一声,往桌子上拍去,一时间,木桌子振动,碗碟摇晃,被他运气受力的一只盘子高高飞起,正拦下浪流的筷子。
陆谦玉及时喝止,“你们两个不要胡闹,浪费了这一桌子的好菜。”说罢,双手各捏着左右两个桌角,运气于上,让稳定下来。
马三强不服气,心道,我自己只有一个人,有被你们控制,三个对付一个,好不要脸。
桌子下,马三强陡然出腿,是一招阴险至极的招式,直奔浪流的裆下而去。
浪流大吼一声,“给你脸了。”当即出腿。
两人在桌下交手了数招,桌子却岿然不动。
林杏安静喝酒,瞥了一眼马三强,冷冷的说道,“你想死吗?”
马三强大叫:“来呀,来呀,来杀死我,用你的飞刀,用你的剑,哪有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喝不给我一个痛快的,那我可要感谢你们八辈祖宗。”
“不知悔改,那我可有的打了。”浪流的脚,压着马三强,他终于是输了一招,动弹不得。
马三强哼了一声,浑身泄气,不再继续纠缠,浪流松开他。
正在这时,四周,登时站起来几个人。
一个持刀,一个拿斧,一个佩剑,另外一个武器怪异,则是一个金刚圈。
持刀汉子,宽背圆脸,年纪三十多,开口说道,“各位好汉,谁知道你们什么仇,什么怨,兄弟们在这里喝茶,吃饱喝足了,可要赶路去,你们要打,就出去,别耽搁我们。”
佩剑的汉子,长衫,小脸,瘦弱不堪,带有一股子书生气息,彬彬有礼的道,“各位朋友,和气生财,小人不知道,这位朋友,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正所谓冤家····”
“三弟,瞧你说什么呢,还真是个书呆子呀,难道连这个都看不出来,是这几个人,结了这位好汉,那好汉不服气他们。”拿斧子的汉子说。
金刚圈的男人则安静就坐,一句话不谈。
陆谦玉自觉理亏,站起来,拱手作揖道,“打扰到各位朋友喝酒的雅兴,真是罪过,罪过,还请各位莫怪,等下,你们的酒菜算在我们的身上,就当请朋友们喝酒赔罪了。”
“这可不是我西双门四罗刹多管闲事,只因为你们做的太过分了,我们倒想问问,这位朋友做了什么错失,断了一条手臂不说,还要不给饭吃?”刀男问。
林杏道,““西双门,四罗刹,罗大保,罗天雕,罗作思,罗三奥,江湖上素有耳闻,分别用不同的武器,武功颇高,又爱打抱不平,可是深受在下的佩服啊。”
“你也认识我们,哈哈哈,我们哥四个的名声,居然传的这么快。”罗大保笑道。
持刀男,名叫罗大保,为四人之中大哥。
斧子男,则叫做罗天雕,手中一把劈柴的斧子,鲜有敌手。
剑男,是三弟,瘦骨嶙峋,但力气颇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