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与许来风自后离去,在山庄门口,看见了户外的凉亭,于是坐过去,清风纳凉,偶有蛙鸣,月明星稀,陆谦玉坐在冰凉的石凳上,心有所想,邱洛洛下落不明,他们又怎能肚子离去,人去了哪里,摸不出个头绪,这个女人,太过神秘,陆谦玉一直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闲谈之处,许来风道,“陆兄,不必担心那个女子,她离去,自有道理,我们在这里稍等片刻,突然出现那人,定非善类,江湖上哪有这号人物?”
陆谦玉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八成是外域来的人。”许来风道。
“管他何人,等我去找个舌头,一问便知,你们两个坐在这里,总不能猜出来吧?”浪流用酒葫芦喝酒。
“这事,我去!”陆谦玉道。
踏马山庄遣散了参会的侠客,门厅被黑衣人接管,山庄的人,全都退了回去,等于外围的防御全都交给了灰袍男的人,抓个舌头不难,最怕打草惊蛇,平白惹上了灰袍男。
“不必着急,先离开这里再说。”许来风道。
转眼之间,孔立军出来了,得了《莫兰心经》之后的孔立军,心情大好,见了陆谦玉等人,打招呼,一点也不提自己的约定,陆谦玉把这茬也给忘了。
“各位,你们也在这里,为什么不尽早下山去呢?”孔立军问,孔立国,孔立人两个兄弟,已经在山下等着了。
“孔当家的,在山庄内,是否看见了洛洛姑娘?”陆谦玉挥挥手,问。
“姑娘不见了吗,可能有事,我以为他在。”孔立军扫视人群,说,“姑娘厉害,来去自如,陆贤弟,自然不必担心,不如我们一起下山,在这山上,我们怕是不受欢迎!”
陆谦玉等人逗留在此的时间内,有人连番打探,盯上了陆谦玉,孔立军说的不错,留在这里,只能讨人嫌。
“我们下山去。”许来风道。
“今日没有喝好,我来做东,到了孔家,德胜楼上 我们一醉方休,说必定,洛洛姑娘很快就会下来了,他认识我孔家的路,等待便是。”
陆谦玉点头,眼下只好回去等着了。
“各位,你们先走,我有些东西落在了庄内,这就去讨要。”陆谦玉道。
“什么东西,我在这里等着公子便是,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孔立军客气起来,若是没有陆谦玉和邱洛洛,《莫兰心经》定然取得不到,他说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的,至于许来风,一个富家万奎子弟,与孔立军联系不大,孔立军只当一般侠客对待。
“诶,孔家主,我们不必为陆兄耽搁时间,让他自己去拿,我们先走,只怕再逗留一阵子,踏马山庄就要放狗出来咬人了。”许来风指了指庄门口的守卫,小心翼翼。
他们共有十余名,交头接耳,望向这边。
孔立军道了一声好,对陆谦玉抱拳,“我们备下了马匹,就在山下等你,陆公子,可要快来,别让我们等急了,若是发生了何事,自己抵挡不住,千万也别客气,我们是朋友,别看对方人多势众,除了那灰袍子,其余的人都是炮灰,我可不是出来之后,才说这话,是个贪生怕死之辈,那人若是对我们在庄内纠缠,我们也不一定打他不过,等我下了山,与二弟,三弟回合,孔家百人,加上诸位年少英雄,给他们点厉害瞧瞧。”孔立军把手探入胸中,左掏右摸,拿出个火折子一样的东西,“这是信号,以此为号令,出现意外,拉响了便是,我孔家的人,一定会及时赶到,为公子解围。”
陆谦玉呵呵一笑,接下了信号弹,道,“多谢了,有劳孔家主了。”
“不必感谢,还不快去?”
稻成将灰袍男引入了后院的起居室,在外侧的一个客厅间,就坐,并让自己的仆从两个人守住了大门,不让一个人进来。
岂料,他们二位刚刚进屋,两个守卫就被一个黑影从后面偷袭得手,无声无息,双双死去。
那黑影落在窗前,正是邱洛洛。她认出了灰袍男是谁,不得不走,不知道灰袍男是否认出了自己,当时她在人群之中,并不容易发现。
灰袍男坐下后,忽然听觉了屋外的响动,即便邱洛洛下手凶狠,干净利索,却也绝对逃不开此人的耳朵,他只是微笑,把头瞥向窗外,并不发作。
稻成不知不觉,见到灰袍男笑的奇怪,心里拿捏不准,揣测着,“此人,要的办的最后一件事情,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稻成,你可听好了,这最后一件事情,可不好办。”灰袍男说。
“前辈,魔炎教派的事情,往往不太容易,这么多年,前辈让我打探中原武林的情报,我联系了很多武林人士,却都一件不落的完成了不是,这最后一件事情。无论多么困难,作为前辈对我的知遇之恩,纵然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惜。”稻成符合。
“这么多年,你的日子,过的也是滋润。”灰袍男打量着屋中的摆设,隐隐的透露出一种奢华,名贵的字画,出自名家之手,红衫木的座椅,释放着淡淡的木香,桌子上的茶壶,也是过去的玩意,全是古董,稀罕物件,可见稻成这么多年,经营踏马山庄赚了不少。
“以前是什么日子,还不是靠魔炎教派,前辈,此番亲自前来,定然是有大事。”
“你还是叫我修罗吧,现在这里无人,不怕小鬼听见。”修罗故意把后面这句话说的很大声,似乎是给邱洛洛听得。
没错,这灰袍男就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