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隐隐的听到门外的谈话声。
随后便是一道沉闷的撞击声陡然响起。
李牧想也未想,真接冲了出去,其他三人紧随其后,几乎在同一时间来到了房外的院子中。
只见两名府兵此时已经瘫软在地,李牧正在试探他们的鼻息。
“怎么样?”
河池也是一脸的焦急。
“死了!”
李牧摇了摇头。
看来那名叫河清的人下手极重,仅仅只是一下,两人全都被震碎了心脉而死。
“妈的,这该死的河清,别让我见到他!!”
河池也是气得不轻,咬着一铁牙骂道。
“不知二位这河清同为河姓,难道是与府中有什么关系不成??”
李牧听那河清的名字,感觉这人必定与河家有什么关联。
“算了河池,派人把他们二人的尸首抬下去好生安葬了吧!”
河若莲将目光从那两名府兵的身上收回,而后淡淡的开口。
河池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便下去喊人了。
河若莲带着李牧两人再次回到了初入府时的大厅之中,三人刚刚落坐,河若莲便说起了这名叫河清的人。
原来,这河清可以算是河家的远房亲戚,只因家里的人全都死光了,在他很小的时候,便与他亲娘投奔到了府上。
当时河若莲的爹爹还在世,见他们娘俩可怜便收留在了府内。
没过几年,那河清的娘得了重病,只剩下河清一人,那时的河清,也仅仅只有六七岁左右,如今他已经二十六岁,在河府整整生活了二十年,河家人也养了他二十年,谁知如今却被那乌大长老收买,做出了如此泯灭人性的勾当。
“果然是狼心狗肺!”
李牧咂了砸嘴,早知道是这样的人,刚才就应该快些出去,一掌拍死他算了。
“唉,也怨不得他。谁让我爹死了之后,河府的威望不如从前呢,想要投奔个明主吧!”
河若莲却是摇了摇头,轻叹道。
“这老族长死了之后,正常来说不是应该你们姐弟两人其中的一个来继承这族长之位么?为何还有落寞一说?”
一旁的洛正凡也是抬眸问道。
“你们两个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的规矩,族长的位子只能传给长子,或是长女,我是小的,自然没那资格!”
正在这里河池安排了好那两名府兵的后事,回到了大厅之中。
“对啊,那大小姐接替了族长的位子,他们可还敢不服?”
李牧也是觉得奇怪。
“嗨,你是外来的,你不知道!”
河池一屁股坐在了椅子里,而后灌了两口茶水接着又开口道:
“我们这里有规矩,虽说是传给长女,但其实是传给女婿,女人是没有资格做族长的,可是姐姐现在还未成亲,我又比姐姐小,若不是我老爹以前的威望还在,怕是我们两姐弟早都被人家欺负死了!”
河池说着,也是轻叹了一声。
原来老爹在世的时候,让自己多多修炼,可河池总以为万事有他爹,再不济还有个姐姐,可哪成想姐姐还未成亲,老爹竟然遇到意外去世了,如今这个局面,就算河池想出来为姐姐出头,但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跟本谁都打不过。
而河若莲到是有些修为,但女人却没那个资格,所以,两人将来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便是了。
“你说的那意思是,只要你姐姐找到如意郎君,是不是这族长的位子就是你们河家的了?”
略微的沉寂之后,洛正凡突然开口。
“话虽如此,如今整个族里的人已经将我们河家两姐弟当成了瘟神,谁又敢娶我姐姐,就算他敢娶,到时那姓乌的前来找事,谁又有那本事压制下去?”
看来河池早也想过这个办法,但现在没有了他爹,这全族的人之中,没有哪一个能镇压得住这乌大长老。
与此同时,在乌宅之中....
“你说什么?他们发现你了?”
坐在首位的乌善青一脸惊诧的望着堂下之人,开口道。
“是,大长老,今天若不是我跑的快,怕是已经被那河家两姐弟抓进那烈火地牢之中,受那烈火灼身之苦。”
堂下一名二十六七岁的青年,躬身揖手连忙答道。
看他那面容,赫然就是在河家书房之中瞧见的人影。
“你可知他们有没有发现我?”
沉吟了半晌,大长老脸上的惊诧之色,缓缓退去,随即又涌上了一抹隐隐的担忧。
“这个小人并不知情,只是当时听那两名府兵说,外来的两个客人随大小姐与少爷进了趟书房之后,便.....”
“什么?两个客人?那两个人不是应该被关进地牢之中的么,为什么又变成了客人?”
河清的话还未说完,大长老眼瞳骤缩,猛然站起身来,一把扯过河清的衣领大声喝道。
“大长老息怒,这、这我也不清楚啊,我甚至连这两位客人到底长的是个什么样子我都没有瞧见!”
河清瞬间吓得冷汗直流,却不知这大长才为什么听了这话后,居然有如此之大的反应。
“难道那本书里说的都是真的?那两个从天而降的人,会带着河家两姐弟离开这里,到上面的世界去?”
大长老缓缓的松开河清的衣领,喃喃自语道。
若不是那日河清去书房找河若莲,却没看到人影,只在那桌子上放着一本已经翻开的书,河清上去瞧了一眼之后,吓得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