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如其来的一群人拦住了去路,安冬感觉有些不解。
他来到红色力量的时间,只有五天。
而且,这些天又全都躺在城主府内的房间里,根本就没和任何人有过接触,哪里会来的一群“仇家”呢?
看对方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安冬可以肯定一点:他们绝对是和自己有仇。
“tmd,我既没有抱你家孩子跳井,也没横刀夺爱抢了你们女朋友,干嘛都一副仇深似海的该死表情呢?”
看着那些来者不善的大汉,安冬在心里这般想到。
“你就是安冬?”
苟剑非常不屑的瞟了一眼安冬,轻蔑的问到。
“我是安冬没错,可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吧?”
“你当然不认识我了。不过,一会儿,你就会认识我。而且,还会记忆犹新,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似乎有些不可能吧,我现在就已经忘了,你到底是长成个什么狗样。”
来者不善。
安冬可没指望自己说几句好话、软话,对方就能放过自己。
此时,如果被对方吓住,开口服软,那他也就不是那个多次死里逃生的安冬了。
苟剑被气的暴跳如雷,他这辈子唯一能让他失去理智的事情,就是被人称作狗。
别看他姓苟,可他却最烦狗。
狗,同样也烦他。
无论是什么品种的狗,只要一见到他,母狗就会跑,公狗就会咬。
他们之间,简直就是天敌一样的存在。
苟剑被气的暴跳如雷。
他指着安冬的鼻子,跳着脚,唾沫横飞的怒道:“小子,给你脸了是不?居然,胆敢骂我是狗,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大爷我本想给你一条生路,可是你却偏偏不选。那就休要怪大爷我对你不客气了!”
“别把自己说到多么高尚,还有,请不要侮辱大爷这个词。小爷我都不敢自称大爷,你个狗东西,可真是大言不惭啊!”
“好好好,我让你嘴硬!来啊,给我狠狠的收拾收拾他,打的连他亲妈都不认识了最好!”苟剑彻底被激怒了,本来做事很有分寸的他,此时头脑一热,给手下的那些下命令道。
“我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原来,就是一条只会狂吠的哈巴狗而已。对付我这样的残废都要假手于人,还真是条只会……什么仗什么人势了的,就是那个成语,是怎么说到了呢?”
故作思考状,安冬皱着眉头,让人还真以为他不会狗仗人势的成语呢。
“狗仗人势!”苟剑的一个手下,脱口而出。
“对,就是这个!我给你一百分!”此时,安冬如果手能动的话,一定会给对方鼓掌。
苟剑眼中犀利,恨不得能生出刀子。
一刀就捅死他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逼手下。
这个时候,你他妈的倒是挺聪明的啊!
那个傻了吧唧的傻大个,也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意识到自己刚才是说错了什么,赶紧闭嘴,不再言语。
不过,他努力的回忆了一下。
刚才,他说的并没有错啊!
的确,就是狗仗人势啊!
这个成语,还是他老子临死前亲口对他说的呢!
历历在目、记忆犹新,他怎么可能会记错嘛!
“打,给我往死里打!”
苟剑终于爆发了,率先动手,拳头如雨点一般,密集的落在了安冬全身上下。
满身大汉!
这个感觉,可真不太好。
见对方要死手,安冬将口中的鲜血吐出。
然后,他大声问苟剑,道:“等一下,就算是死,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众人停手后,苟剑还觉得不解气,又狠狠的在安冬的身上踹了两脚。
双手叉腰,气喘吁吁的道:“今天,大爷我就发发善心,让你知道知道,是得罪了谁!别死不瞑目,做了糊涂鬼!”
说着,苟剑俯下身来,贴近了安冬的耳边,低声说到:“千不该万不该,你就不应该和欧燕语走的那么近!在红色力量内部,有谁不知道,欧燕语那可是我家队长钦定的女人。敢和我家队长抢女人,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家队长是谁?”
安冬可不知道苟剑是谁,更加不清楚他所说的那个队长,又是谁?
“哈哈,土包子一个,还真是井底之蛙!我家队长就是王大力,红色力量先锋特遣一队的队长,英俊神武,战功无数。你一个废人也想跟我家队长一较长短、争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萤虫之光,也敢与日月争辉!”
“王大力,我记住他了!”
“记住了好啊,省的你到了阴曹地府,被盘问起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说完,苟剑对着自己带来的一个亲信,使了个眼色。
他们,这就要对安冬下毒手了。
其实,王大力并没有吩咐苟剑,要他对安冬下死手。
可是,苟剑被安冬激怒,就自作主张,想要来个先斩后奏。
今天早上,王大力轮值当班,带领着手下正在巡街。
刚刚巡逻到城主府的附近,他远远就看见了欧燕语和安冬二人,有说有笑的同行而出。
一路尾随,跟着他们就来到了科研中心。
王大力在外面等了好久,这才见到欧燕语风风火火的独自出来,就赶紧追了上去。
离开前,王大力亲自吩咐苟剑,让他带人守在科研中心的门口,只要安冬出来,就给他好好的教训一下。
王大力可不是什么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