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拿下幽州并不轻松!年底的任务还很繁重呀。“许定微微摇了摇头,然后问道:
“子克,有没有兴趣管理一支特别的组队,这只队伍组成复杂,而且可能会战损会比较高,不过补充也会比较及时,就是说新兵可能会多一点整个队伍的战斗力会差不少。”
呃!
这是什么意思?
许定说的这个信息量有些大,阎柔仔细消化了好一会儿才道:“主公末将愿意,能得主公信赖,乃是末将的福份。”
不管这支队伍怎么样,首先这是许定给的机会,这是一个独立统兵的机会。
上来就能给与大权,这是阎柔想都不敢想的。
在他原来的思维里,投效许定之后,肯定是先在身边为随从侍卫,最好也就是裨将,有机会一起跟许定出征打打仗。
统领一方将士,驻守一方,这就有些奢侈了。
许定较为满意道:“好,子克果然是能担大任,没有看错,你应该知道我去年接纳了乌桓一族吧,那个时候我建了一支归义军,归义军将士由我青州原来的部分骑兵还有乌桓各部各族的一部分组成。
这支部组现在的成分是汉乌两族骑士,未来我希望有三族,有四卒,甚至很多。
这就有一个问题了,管理上必然需要更有能力的主将,这种能力不光是武艺、谋略与胆识,还有对各族的了解与协调,我是希望这支部队能凝聚出与我青州、平州各校尉军一样能打实力的部队。”
原来如此,说白了就是杂军混成队。
难怪许定刚才说这支队伍复杂。
这一下阎柔全明白了。
就目前来说,别人不好讲,对他来说完全没有问题。
他本就跟乌桓各部熟悉,会讲乌桓话,通晓他们的风俗什么的。
管理协调这样的部队还是可行的。
就算接下来许定又接纳了鲜卑部的降部充进归义军中,他也能继续胜任。
所以阎柔自信的回道:“主公,柔必不负你的期望,柔有信心做好,归义军既然是骑兵,那它注定能绽放光彩。”
“行,你有信心便好,先跟着我熟悉一下我们这边的环境跟法度,在跟大家互相认识一下,过几个月在送你们去辽东。”
“是主公!”
………………
幽州辽东!
北路军团兵马众多,不过初期战略是逐步后撤,诱敌深入,柔性对待进攻的公孙瓒跟刘备等人。
北路的战事其实是也是分成两部分的。
一部分由公孙瓒跟刘备为一组,从辽西郡西部出发对辽西郡东部许定辖区进攻。
一部分由步度根的鲜卑军团为主,走草原路线向辽东扑来。
两支队伍虽说是盟友,不过却没有啥实质的关系,此翻对许定作战只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所以才合作。
说到底两军同样是敌非友,只是暂时放弃了彼此之间的芥蒂与矛盾而以。
所以各打各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面对这种情况,徐庶早有预料,他问向刚刚从学院毕业带过来的后辈智囊团成员道:“各位,敌军来势极凶,分为南北两支分向我辽西、辽东扑来,你们有何对策!”
诸葛瑾先站出来道:“敌军虽众,然各自为战,北部鲜卑从草原而来,意在重创我军骑兵,夺回东部草场,重振鲜卑军心与民心,以巩固离心的其它杂胡。
我认为我军骑兵主力应先避其锋芒,暂不与其交战,利用归义军将步度根部往东偏北方向引,在利用新倭军的步卒适当的阻击牺牲,以达到让步度根产生错觉的目标。
在出动我军一支主力骑兵从后包抄步度根,待其长途跋涉,士兵疲惫,粮草不济,一举重创或是围歼他。”
“可是这样,南路就没有了与公孙瓒部骑兵相抗衡,进行牵制的主力骑兵了,这样我们会相当被动,我始觉第七校尉骑还是应该放在南路,对白马义从进行正面牵制为妙。”步骘站起来接着道:
“所谓的联军,不过只有刘备与公孙瓒才是正的想打,步度根只是一个顺道来捡便宜捞好处的投机份子,我们完全可以先抛开他不顾。
他想占东部草原,那让他先占着,他想打我们辽东的城池,那就让他打,我不信他敢用骑兵来代替步卒攻城,那他可就要复出大代价了,而且我也更是乐见其成。
所以他不会真的攻打我们的城池,有归义军一支骑兵,就足够与他周旋的了。
在加上有新倭军,以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徐庶没有表态,面是看向邢颙。
邢颙道:“兵事方面我不善长,不过以我的观来看,立足根本,守好辽东属国才是关键,公孙瓒与刘备才是真正的大敌,公孙瓒与刘备败了,步度根立即就会滚回他原来的地盘上。”
徐庶这才道:“二票对一票,大家说得都很重要也很关键,不过有一点我在重伸一遍,那就是主公让我们来,给我们北跑军的指导方针是,拖,在拖中击败敌人。
时间是我们的生命,我们需要时间,我们需要等待时机。
所以短时之内我并不准备与公孙瓒跟刘备硬碰,所以第七校尉留在南边并不合适,因为这样很浪费。
主公也说过了,我们自己人可以慢慢的感化,可以行王道之策,没必要上来就烧大火。
但是对异族那就可以先行霸行,既然步度根敢伸手,敢来挑衅,那就坚决剁掉他的抓子。”
徐庶才是总指挥,才是北路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