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抢救一下,本质并不坏!”望着离去的公孙瓒,许定露出调侃之色喃了喃。
“呼!公孙瓒真的撤兵了!”刘和长舒了一口气,死亡的压力终于从头顶的这片天空撤走。
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人同样是放轻松了很多。
虽然可能失去了乌桓这股助力,但是今天还是因为许定而躲过一劫,不幸中的万幸。
阎柔与苏仆延等人最为熟络,遂对其等人使了个眼色,催马出阵到一旁交谈了数句。
待返回之时,阎柔开始心事重重,眉目一直未有舒展。
“今日能躲过公孙瓒追袭,多谢兄长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谢,日后必有所报。”看到许定返回来,刘和忙不失的感谢道。
许定轻轻点头至意,然后问道:“贤弟今后有何打算?”
刘和长嘘一声道:“我与公孙瓒有杀父大仇,和必与公孙瓒不死不休,今侥幸躲过一劫,先寻个稳妥之地,整和将士,在杀回幽州,夺回家父基业,斩杀公孙老贼!”
阎柔、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人闻言,齐齐道:“我等愿助大公子为主公报得冤屈,斩杀公孙老贼。”
“哎!可歌可泣,那为兄就不多留贤弟了,祝贤弟早日完成夙愿。”许定一脸感动的说道。
呃!
这就要赶我们走了吗?
不请我们去乌桓部族宿营之地好好吃一顿,在给点资助,让我们在乌桓人那里忽悠宣传一下,招点兵马带走?
“如此我等便不给侯爷添麻烦了。”阎柔以从苏仆延那里悉知了乌桓归顺许定之事,便知道没有机会了,所以也干脆不提此事了。
刘和虽有不甘,奈何脸皮不哪同宗的刘备厚,只好抱拳道:“兄长珍重,我们后会有期!”
说完刘合转身催马走了。
他乃堂堂汉室后裔幽州牧刘虞之子,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夜处。
“侯爷珍重!”鲜于辅、鲜于银、齐周等人不免有些可惜,许定实力如此之强,他日后必与公孙瓒有一战,是最合适的去处。
到时可以好好为刘虞报仇,还能为自己未来寻得一个安身立命可靠的下家。
但是现在他们打上了刘虞手下忠臣的标签,不好转投他人,毕竟刘和这个世子还在,只能暂时跟随。
望着四千骑左右狼狈的骑兵往西去了,蹋顿道:“主公为何不留下刘和,他是刘虞之子,有他们在,日后进军幽州可以收获幽州百姓们的支持,对我们瓦解公孙瓒的民心军心都是有极为有利的。”
许定不屑道:“刘虞对幽州是多有恩德,幽州的百姓也会思念他,但是难道本侯在百姓心中的民望就会低吗?本侯取幽州何须借他人的名头,批上别人的外衣。
本侯进幽州大大方方,堂堂正正进既可。”
初听这话好像有些嚣张与自负,不过蹋顿细细一想,好像许定说的也不是空话,并非虚言。
许定对幽州也有恩德,早就撒下了无数的仁德。
当初平乱两张,护得辽西国、辽东各郡平安。
后来又抢了刘备收刮的钱粮,散给了渔阳与右北平的百姓,早就收获了这一带百姓的民望。
只要他进去振臂一呼,不见得比刘虞的效果差。
“主公说得对,我们进幽州堂堂正正既可,我军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基础。”徐晃撇了一眼蹋顿,然后望向刘和等人离去的身影道:
“刘和不走,那阎柔必会将峭王等部众笼络过去,到时上谷、渔阳乌桓各族虽是我军治下,却心存异志,实是他人号令,得不偿失。”
蹋顿这才恍然大悟,是呀,刘和是刘虞之子,一但他暂寄许定名下,以苏仆延、乌延、速仆丸跟刘虞的关系,以他们跟阎柔的关系,最后必然团结成一派,明着是许定部下,实则是以刘和为首的小团队,这对许定统治时上谷、渔阳乌桓各部族,瓦解苏仆延、乌延、速仆丸等人是极为不利的。
这也是为什么许定赶跑公孙瓒之后,立即又驱逐刘和的原因。
威名赫赫的威海侯,果然是恐怖,心智如妖,我辈不及了。
苏仆延听得那叫一个冤枉,同时也是后脊梁发冷,忙道:“侯爷明鉴,我等并无异志,对侯爷的忠心可照日月,刚才阎柔劝过我等追随刘公子,但是被我拒绝了,我一直认为侯爷才是天下英主,只有侯爷才能带领我们走向兴盛,获得无上荣耀。”
“呵呵!好了不用紧张,公明只是打个比方而以,我是信任你的,不然你以为我会让你跟阎柔有叙话的机会。”许定用极为平谈的语气说道。
苏仆延道:“谢侯爷体恤,谢侯爷任务!”
“对了,阎柔有没有跟你说刘和会去哪里?”许定问道。
苏仆延道:“阎柔说如果有我乌桓各部族相助,那就以外长城一带为基业北结鲜卑,东连侯爷,一起抗击公孙瓒,与公孙瓒周旋于内长城一带。
若无我乌桓,则西去投并州刘备,刘备乃同为宗室,当可获得一块休养之地,以待它时在东进攻打公孙瓒。”
“呵!这个阎柔到是个有胆略之人,可惜他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不管是北结鲜卑还是东连我平州,那都无有可能了。”许定冷嘲道:“至于刘和投刘备,那是肉包子喂狗,啥都不剩。”
“刘和当刘备是宗室,这位刘备可未必会当他是宗室,不吞并他的兵马算好了,怎么可能助他讨伐公孙瓒,公孙瓒或是他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