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不悦的冷哼一声道:“没有什么行不行的,侯爷带六千人算是很给鲜卑人面子了,如果是我,我就带三千左骑卫冲过去将鲜卑人撕裂!”
“呃……!”普庐一愣,心中暗道,你们汉人不吹牛逼会死。
蹋顿九千人打阙机部两千还自损三千,四点五比一都不能全歼,汉人一比一,甚至想零点五比一还大败鲜卑人,这就有点过份了。
难楼、沙末汗、蹋顿也有点不相信。
不过只有贪至王保持缄默。
他可是亲身经历过,许定数千人是怎么夜袭丘力居大营的,那个兵力比,比现在悬殊更大。
当然那次是夜袭,跟现在正面对决有点不一样。
这一次鲜卑人是有准备的,许定就算能胜,估计也是相当艰难的。
所以贪至王不发表任何意见与看法。
徐晃道:“贪至王听令,你部左边拦截,不准放走一个逃跑的鲜卑人,连马都不能放走一匹。”
贪至王回道:“是徐将军!”
徐晃又道:“蹋顿听令,你带难楼、沙末汗、普庐部右边拦截,不准放走一个逃跑的鲜卑人,还是马都不能放走一匹,谁放走一人或是一马,杀其族一人!”
蹋顿道:“得令徐将军!”
徐晃稍加看了一眼蹋顿,见他还算干脆,遂才道:“其它各部随我去鲜卑人的北面,同样是不准放走一个逃跑的鲜卑人或是马匹牛羊,违令者斩!”
“是徐将军!”共它乌桓各部头领纷纷回道。
二万四千大军就这样被徐晃分成三部,悄悄布置到三个方向将素利死死围困。
“汉军搞什么鬼?”成律归不解的看着逼近过来的六千汉军,疑惑不已。
对方明明有数万之众,有大兵力优势却没有全压上来,这是什么意思。
骨进盯着汉军冷嘲不屑道:“汉军想玩弄我们,对方的统领是一个极为自傲自负的人,想用一样的兵力击败我们,我猜对方是一个贵族,而且还是一个极为年轻的贵族。”
“你的意思是?”成律归可没有骨进这么乐观。
骨进道:“这六千是真正的汉军,基它都是杂碎乌桓,看来我们的运气不算太坏,此战有转机,只要干掉这六千汉军,那些乌桓人会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
九千乌桓进攻阙机部,竟然被反杀三千,此事骨进等人早以悉知。
所以对乌桓的战斗力不屑一顾。
杂胡始终是杂胡,没有真正称霸过草原的部族,缺的就是一种无畏无惧敢打敢杀的精神。
他们鲜卑才是这片草原的主要,才是真正的狼王,才是天下的强者。
“好!此战你来指挥,由你部在先,干掉这些汉军骑。”成律归知道骨进是东部鲜卑部落中的娇娇者,武力方面自己不如他,索性大方一些让他来打前战。
果然骨进极为受用的点点头道:“好!你跟在我后面,这一次我们要用汉人的血来祭奠我大鲜卑,告诉汉人,草原是我们的天下,谁也不能进来,进来就要死!”
骨进嗜血的舔了舔唇,双眸满是战火。
“杀!”
突然汉军与鲜卑军同时爆发出怒吼,齐齐加速冲向了彼此,两支铁骑如箭矢一般冲向对方,在茫茫的草原奔驰。
“射!”
最先发起攻击的是汉军骑,他们的弓射得更远,第七校尉军的将士齐齐朝天空45度角仰射。
无数的箭矢飞向冲来的鲜卑军中。
瞬间许多的鲜卑人落马。
射完第一波,汉军又上弦射第二波,此时鲜卑军也同样朝上抛射回击。
尽管他们的弓射程不如汉军,但是此时双方加速,彼此的距离拉得很近了。
所以他们也开始还击,双方的箭雨在空中一个交叉,彼此在空中交战互相击落。
但还是有不少杀出重围袭向军马阵中。
“铛铛……”
鲜卑军的箭矢打在汉军骑的头顶上,纷纷弹开,少量射在汉骑的臂膀上,为数不多的汉骑掉下马去。
原来汉军骑头上都戴着圆弧的钢铁帽子,鲜卑人粗糙的箭矢根本无法突破。
汉军骑不光头上戴着特制的军冒,身上要害都有护心镜片还有虎头臂护臂甲,即使中箭也只是轻伤。
所以鲜卑军的这一波箭雨并不能给汉宫骑造成多大的伤害。
但是鲜卑军就不一样了,他们虽然有不少人穿有皮甲,但是更多的是没有任何防护,尤其是成律归的那三千兵马,皮甲之士更少。
因为素利部的真正精锐都被素利带走了,留下的无非是老弱病残,跟装备更为简陋的少年兵。
骨进部还好一些,因为这就是他们部族最精锐的战士,好装备还是有不少的,所以他们在冲在最前面,损失反而少很多。
“抬弩!射!”
使用连弩,几乎是许定部骑兵最大的特点与最常用的战法,虽然第七军本身装备的连弩不多,但是许定从左骑卫调了一千架过来。
而有全部放在了前面,此时齐齐抬起。
千弩齐发,万箭飞射。
打得骨进部一个突然。
面对迎面飞射过来的弩箭,骨进部纷纷中箭落马,哪怕是身穿着皮甲的猛士也在所难免。
“举盾!举盾!”骨进连声大喊提示部族进行马上防御。
他的亲卫们这才齐齐举起皮盾将射来的弩箭拦截下来,避免了更大的损失。
只是这个命令晚了一些,那些来不及举盾的部卒将士早以掉下马去,他们后面没有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