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学校有事发生,为什么不是第一时间去看儿子怎么样,反而要支开自己的助手,被告自己一个人留在解剖室里足足二十分钟,然后尸体就凭空消失了,这不由得让人怀疑,而刚刚控方证人的证词也证明,被告的行为可以说是反常的,在这种情况下,检控方面对于被告的指控我想也应该是合情合理的,法官阁下。”
法官点了点头说道:“辩方律师,我听过控方证人的陈述,结合本次庭审你所提出的观点,被告独自逗留在解剖室,经过二十分钟才离开解剖室行为的确很可疑,所以,检控官在之前的陈述过程中对于你当事人的指控我认为合理。”
司马淇淇缓缓站起来点了点头,看着法官说道:“法官阁下,对于控方证人的证词我没有过多询问,但是我想请我的当事人也就是本案被告亲自解释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行为。”
法官点了点头,这时孟美美来到证人席,孟美美似乎有点紧张,司马淇淇来到孟美美面前微微点了点头,孟美美才勉强平复情绪。
“可以开始了吗,辩方律师?”
法官看到司马淇淇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于是便询问司马淇淇,屠明豪这时正坐在自己检控官的位置上,似乎接下来司马淇淇要做的事,孟美美要说的话都跟他没有关系。
司马淇淇微微点了点头,向孟美美询问为什么会有视频中的那个奇怪行为,孟美美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道:“大家都认为我是一个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我很感谢,但是大家可能忘了,我的孩子没有父亲,不是没有是他的父亲抛弃了我们,我一个人要身兼母职也要身兼父职,当我听到我儿子跟人打架,我第一反应的确是应该赶快去他身边,不要让他受一点委屈,可是我后来想到,我不能立刻出现在他面前,这样他每次犯错他都会有一种期望,自己母亲会很快来,会来帮他善后,所以我没有马上去。”
司马淇淇微笑着点了点头,缓缓问道:“那么,被告,你在解剖室待了二十分钟是干什么?”
孟美美笑着说道:“我解剖尸体,但是由于时间原因,我没有进行常规解剖,而是摘除尸体的左肾。”
“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马淇淇刚刚提出问题,这次换屠明豪站起来反对:“法官阁下,被告所陈述的事实根本不存在。”
司马淇淇这时语气十分严肃地反驳道:“法官阁下,在之前,我当事人被死者家属指控没有进行尸体解剖,我当事人曾向有关部门提出过她摘除死者的左肾并保留下来,如果我当事人什么都没做,她大可以不要说,为什么还要公开告诉所有人她进行过解剖,难道我的当事人会傻到不知道有关部门为验证她说的话是否
属实而进行司法鉴定吗?”
“可是,经过司法鉴定,那颗肾脏并不属于死者,法官阁下,因此也不能认为被告所说的就是事实。”
屠明豪表情冷峻地看着法官,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
“我当事人为什么要做这么多无谓的事,对她有什么好处?”
司马淇淇十分气愤地说道,屠明豪冷笑了一下看着法官说道:“法官阁下,辩方律师问到了最关键的地方,被告这么做绝对有好处,因为她跟车祸肇事者郝得逸先生曾经约会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