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看到医生缓缓说道:“这位医生,病人现在状况可以进行接受询问吗?”
医生看了看许庄蝶,又翻了翻手上的病例,微微点了点头。
法官点了点头,让司马淇淇进行询问。
司马淇淇微微一笑,看着视频中的许庄蝶缓缓问道:“许先生,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许庄蝶有气无力地说道:“听得到!”
司马淇淇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我想请问你,死者许庄蝶是不是特别信仰风水术数?”
许庄蝶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他特别信仰风水术数。”
司马淇淇拿起一份文件说道:“根据之前医院记录表示,在死者死亡之前,曾跟我的当事人,也就是本案的被告白京华先生发生激烈的打斗,根据被告的口供,是因为死者怀疑被告对养殖场的风水阵进行破坏,才发生的打斗,是不是有这回事?”
许庄蝶微微说道:“是的。”
司马淇淇此时接着问道:“那么,我如果说死者在生前对风水术数已经达到疯狂信仰的地步,你同不同意呢?”
许庄蝶无力地说道:“是的,余老板对风水术数已经达到极致的信仰,我曾经给他说他不利出行,他居然连自己的卧室都不走出来,可以说是疯狂的信仰者。”
司马淇淇点了点头,检控官已经听的不耐烦,正准备起身提出意见,这时法官注意到检控官的动作,微微伸出左手食指,虚空点了点,让检控官坐下去,毕竟这许庄蝶的状态不能按照一般询问证人那样。检控官看到法官这个动作,悻悻地坐了下去。
司马淇淇也注意到法官跟检控官两人之间的交流,冷笑了一声,看着视频中的许庄蝶接着问道:“许先生,我想请问你,你是不是告诉过死者他有血光之灾而且无法避免。”
许庄蝶想了想缓缓说道:“是的,余老板听到这个消息一脸不高兴,后来基本都不出卧室的房门了。”
司马淇淇点了点头,突然面色严素地说道:“那么我想请问,死者会不会因为在没有办法抵挡属于他血灾的时候,用一个十分极端办法,我根据资料调查发现,在风水术数中,有一种用他人的命来为自己挡灾的,是不是有这种方法。”
许庄蝶听到司马淇淇这么说,缓缓说道:“这个方法过分阴毒,不过据说十分有效,余老板曾经也找我询问过这个方法施行的一切条件,我给他详细说过,不过我给他说这种方法尽量不要用,我可以想其他方法,后来余老板一天还是待在自己的卧室里,我也没放在心上。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司马淇淇微笑着说道:“徐先生,谢谢你的作供,我这边没有问题了。”
检控官站起来正准备询问,这时视频中的
医生弯下腰缓缓说道:“病人已经作供许久了,我想病人需要休息了,法官阁下。”
法官听到医生这么说,回头看了一眼检控官,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检控官看到法官这个样子,忿忿不平地坐了下去。
司马淇淇此时笑着看着法官说道:“法官阁下,目前可以证明,死者生前就是一个疯狂的风水术数信仰者,如果法官阁下觉得一个证人的证明不足以说明死者生前是一个疯狂风水术数信仰者,我方还可以传召死者的亲属及他锦鲤养殖场的员工。”
法官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本庭已经知道死者生前他是一个疯狂的信仰者。”
司马淇淇听到法官这么说笑了笑说道:“法官阁下,刚刚证人以前作证,死者生前的确有询问过以命挡灾的方法,也就是说之前被告作证,说在案发当天锦鲤养殖场中死者手拿拐杖袭击我的当事人,也有可能是真的,因为死者是想杀了我的当事人,那么我的当事人才会反击,这就证明去锦鲤养殖场,并不是我当事人发起的,而是死者发起的,如果知道死者生前的行为,那么会不会有其他人以此使用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我的当事人成了替罪羔羊呢,这是一个新的疑点,也就是说在案发当时还有一个第三者存在.......”
检控官此时站起来说道:“法官阁下,辩方律师说的事情只是他的推测,就算死者询问过什么以命挡灾,但是辩方律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死者生前做过这种行为,而且根据法医的报告,死者前额的伤痕和后脑的伤痕是在同一时间造成的。”
法官这时再次翻了翻法医检查报告,看着两人问道:“被告跟死者在凌晨十二点见面,可是法医给出的时间是凌晨六点,这是什么原因。”
司马淇淇笑了笑说道:“法官阁下,我方也发现这个矛盾的地方,不过后来想通了,在死者的锦鲤养殖场中有一个大型冷藏室,我方认为死者被第三人真正杀害后,放到冷藏室中进行冷藏从而延缓死者肝温,干扰法医检测。我方请求,县法医部对死者余有礼尸体重新检验。”
法庭批准司马淇淇提出的尸体复验申请,两人还在等消息的时候,百般无聊,所以就到锦鲤养殖场去参观,余彩跟曹斌一个忙生意推广,一个忙锦鲤新品种培育,再加上秦夏华的从旁协助,余有礼的锦鲤养殖场生意在这段时间重新上了轨道。
两人来养殖场,曹斌跟秦夏华忙完手中的活带着两人参观锦鲤养殖场,之前余有礼还在的时候由于白京华的突然闯入,打断了参观,养殖场还有一大部分没有看呢。
曹斌介绍着养殖场最近的工作,看着池中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