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陈远鹏有了准备,果然立即就有冰箭射了过来,陈远鹏后退数步暂避锋芒躲过箭矢,随即就挥剑劈斩箭矢扑了上去。
陈远鹏不惜重伤连续击杀数个巨身冰傀,江飞龙面色越加阴沉,身边一众雾隐谷的弟子也如同面对着一尊杀神,心中有了惧意。再说那拓跋江却是最晓得拿捏时机,挥刀大喝一声就带着三百雪匪冲杀过去。
“轰隆”一声,陈远鹏将冰盾击碎,最后一个冰傀也应声散落一地。陈远鹏周身多处重伤,已无再战之力,踉跄倒地,嘴中吐着血水血沫,支撑着看眼前的战事。
拓跋江一众雪匪扑向雾隐谷众修,个个也都十分勇猛,反而是雾隐谷的弟子修士乱了阵脚输了胆气。不待江飞龙发出回撤的号令,北山道也从冰崖上急飞而来,与江飞龙大战一处。
这一战染红了剑宗山下的十里冰雪,这一战也战出了剑宗在北原的第一声呼啸,立即就吸引了冰川雪林万里之内的匪寇投靠,渐渐形成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接下来,北山道镇守宗门,探寻天魔至尊的肉身遗骸,陈远鹏则是率领宗门之众,先是粉碎了数个宗门修士的合力围剿,更是将浪沧剑斩向了来犯宗门之地。
正如雾隐谷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鼾睡,不过十数年,陈远鹏就挥师攻进了雾隐谷,将这一势力不俗的宗门在北原除名,更是一举打出了剑宗的威名,令他人不敢轻易来犯,从此剑宗也就在北原站稳了脚跟。
就是在雾隐谷所在之地,北山道终于寻得了天魔至尊擎天的一截断臂,但是却始终无法参透天魔族传承之法。陈远鹏数十年来为剑宗征伐不断,却是先北山道一步结成了道尊!
“宗主,奴大欺主,不得不防啊!”
拓跋江跟北山道撺掇道。
“混账东西,他是我结拜义弟,何有‘奴主’之说?”
北山道怒火难遏,对拓跋江发了脾气。
“宗主息怒,在下也是为宗主着想”
“拓跋兄弟,刚才大哥心急语气重了,你莫放在心上。”北山道重重一叹,“要在北原站稳脚,宗内必须得有道尊坐镇。远鹏他既然结了道尊,我也只能让位于他了。”
“万万不可,虽
然话说以实力为尊,可也得讲宗礼之法。若是谁结了道尊谁就可以上位,那宗里还不一片大乱?”
“拓跋兄弟,你虽雪匪出身,不料却如此晓得礼法,甚是难得。就怕我那义弟可不这么认为啊”
“我倒是有一计!”
很快,陈远鹏结成道尊欲图生变,将北山道取而代之的说法在剑宗流传开来。陈远鹏得知后慌乱大惊,立即来到北山道处表明赤诚之心。
“远鹏啊,剑宗确实需要有道尊坐镇,你来做宗主再适合不过。”
“不!大哥,远鹏自幼无亲,多年来你带我游历各地,待我如同胞兄长,远鹏无以为报也就是誓死追随大哥。”
陈远鹏顿首流泪,丝毫没有战场上的杀伐凌厉。
“考虑到宗门需要,远鹏不得已拼死结成道尊。而以大哥之能,结成道尊不过是易如拾芥探囊取物,大哥切莫再出此言!”
“就是大哥不这么认为,宗内数万弟子也是议论颇多,这也是制止不了的事啊”
北山道面上露出难色,仍是坚持要将宗主之位让与陈远鹏。陈远鹏哪里肯受,直接飞出剑宗大殿,当着全宗数万门人的面发出道心誓言,一生一世辅佐宗主北山道。为剑宗万世传承,陈家一族永佐北山氏。
北山道如愿以偿,终可以安稳做着宗主之位,没多久的确也是结成了道尊。而陈远鹏则是退隐传功殿,传授剑宗弟子功法,也谆谆传授着剑道大义,革除门内混杂的匪寇之气,剑宗这才渐渐有了名门正宗的气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