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用你提醒!我知道,一切以未来将军夫人为上。夫人高兴了,将军也就高兴了!”刚子看着自家将军满脸宠溺的表情,感觉将军已经在崩人设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凌绝尘握着小姑娘不盈一握的腰,轻松地往上一举,顾夜配合地一跨,便骑在了马上。他灵活地轻轻一跃,在小姑娘背后坐定。双腿一夹马腹,胯下的骏马便小跑起来。
跟妹妹一起出来逛街的褚慕杉和顾茗,一看妹妹被带走了,想追上去,才发现身边并无马匹。他们本打算只随便逛逛,并未牵马出来。
褚慕杉赶紧回头,想去宁王府牵马过来,却被刚子一把搂住了肩头。那家伙痞痞地笑着:“这位小兄弟,第一次来盛京吧?我告诉你,这盛京最出名的,不是东市和西市,而是平康坊。那里是男人的天堂……走,兄弟带你去开开荤!”
褚家人向来洁身自好,褚慕杉不过是位十六七岁的少年郎,面子薄得很,闻言顿时头皮一炸,俊脸通红:“谁……谁要去那种肮脏的地方。你,你走开!我要去保护妹妹!”
“原来是亲家舅老爷啊!你多虑了,能在我们将军眼皮子底下伤了人的,别说盛京了,就是全天下也找不出一个来!你家姑娘,再安全不过了!”刚子露出意味不明地笑容,“亲家舅老爷,平康坊有许多才艺双绝的清倌人,你确定不去见识见识?”
“把你的手拿开!要去你自己去!!顾茗,走,我们租辆车,去逛西市!”褚慕杉脸上的红晕未散,恼羞成怒地想要推开刚子。
刚子的手,却像只铁钳子似的,牢牢地钉在他的肩头。褚慕杉皱了皱眉头,使出巧招掀开他的手,不料刚子又欺身缠上来。褚慕杉再躲,这样你来我往。褚小六被激起几分火气,两人竟当街对起招来!
两人越打越心惊,越大越认真。褚慕杉本以为刚子只是宁王府的一位仆从,没想到他的功夫,竟然不必自己差多少。
而刚子更是诧异不已。果然不愧是将军的小舅子,年纪轻轻竟然习得一手好功夫。自己的身手,是在训练营被扒了一层皮才逼出来的。可是眼前这位舅老爷,除去对敌经验欠缺了些,竟比他还要精进些。
在一旁的顾茗,急得直跺脚:“褚六哥,别跟他打了。再打更跟不上妹妹了!”
褚慕杉气急败坏地道:“哪里是我要跟他打,明明是他有意缠着我,不让我们去追小妹。宁王这个阴险的家伙,不知道会把小妹带哪儿去呢!”
两人的功夫相差不大,一时半会儿难以结束战斗。顾茗急得在原地干转悠,恨自己身手太差,帮不上什么忙。突然,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褚六哥,你跟他硬碰什么?用妹妹给你的那些……”
他的话音刚落,大鹏心道:不好!就见褚慕杉一阵快攻,把刚子逼退后,手伸进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完了!大鹏不禁捂脸。
一阵粉红色的烟雾后,刚子像喝醉了酒似的,踉跄了几步,倒在了地上。刚子浑身软绵绵的,只有一对眼珠子还在骨碌碌乱转,口中不爽地道:“亲家舅老爷,打不过就玩阴的,实在不是英雄好汉!”
“保护妹妹要紧,傻子才会硬充好汉!”褚慕杉收起瓷瓶,拍了拍手上沾着的粉末,笑得一脸得意,“三个时辰后,药性自动解除,你就在这老实地趴着吧!”
这时候,褚小六的小厮牵来了两匹马。两位少年翻身上马,一路打听着,往西市而去。
大鹏慢吞吞地来到刚子面前,用脚尖轻踢了踢刚子的胳膊。刚子没好气地道:“看什么热闹,还不想办法把我身上的药解了!”
大鹏露出恶劣的笑容:“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唉,你瞧你这人笨的。你也不想想,咱们那位未来将军夫人,连三皇子都敢威胁。手中肯定有不少奇奇怪怪的药。她的兄长们,自然也少不了。你还傻乎乎地去撩拨他们!”
“我这不是为了给将军创造二人世界的机会嘛!好你个死大鹏!不早提醒我,就等着看兄弟笑话,是不是?”刚子四肢软绵绵,像条癞皮狗似的瘫在地上。朱雀大街上人来人往,不时对这边指指点点。
大鹏掏出一个瓷瓶,又慢悠悠地放回去:“本来想帮你把药解了的。既然你不领情,那算了吧!等宵禁的时候,禁军把你抬回去吧!”
“等等!兄弟,大鹏哥!刚刚是兄弟不对,我嘴臭,你别放在心上。好哥哥,快把解药给我吧!”刚子能屈能伸,拉下脸哀求道。
大鹏被他那声“好哥哥”,叫得浑身抖了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瞪眼道:“好你个刚子,你想恶心死我,是不是!”
“大鹏兄,看在我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情分,帮我把药解了吧。”大鹏跟在将军身边的时间长,最近两年才去了御林军。这次又替将军去东灵接人。他早该料想到那家伙手上有好东西!将军太偏心!
大鹏在月圆“了然”的目光中,急吼吼地解释:“谁跟你穿一条裤子!小月圆,你可别想多了。这人就是嘴欠!”
月圆翻了个白眼,道:“谁想多了?你何必欲盖弥彰?”
刚子趴在地上,看着大鹏对一个小丫鬟献殷勤,心中恨恨地道:该!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活该你单身!!可这话不能说出口,否则他真要在这儿趴到晚上,被过路人“瞻仰”了!
好说歹说,终于求得大鹏发了善心,给了他一颗解毒丸。服下之后,一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