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县令夫人的母族,虽然在京城为官,可也是旁支,需要依附主家生存,且县令夫人本就是庶出,也不知道母族为何会忽然照拂起这个女婿来。
“女儿说的对,夫君这般敬着那白家,日后就不怕京城的同僚笑话吗?那白夫人一看就是农妇,即便穿着上还过得去,可说话都带着一股土味。”县令夫人极为嫌弃的道。
成亲以来,县令夫人只生了这么个女儿,却因为母族势大,不肯让县令纳妾,外人不知情还以为是县令情深。
“夫人有所不知,为夫的下属在年前进京探亲,带回消息说,那吉祥郡主在京城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各大府邸都争相讨好。便是宫里头,也有人罩着。为夫虽然有望进京为官,可到底不是京城人士,宁可多个朋友,也决不能在无形中多了敌人。”
县令好声好气的对妻女说话,劝道:“为了我,你们母女只得委屈些了,待我日后做了高官,还怕没有你们的出头之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