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一点面子都不道:“你爷爷脾气倔得很,真欠鸟揍!”
徐文杰嘿嘿傻笑道:“鸟大爷,我爹也是个倔脾气!”
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李宇轩让将士们各自归位,带着开心他们回了府邸。
李玉衡领着让清风他们分头去打探韩升一案的消息,自己则带着啊朵和韩丫头进了太子府。
“妖姬娘娘!”月心惊讶的看着李玉衡身后之人,她怎么会和李玉衡他们在一起。
韩丫头冷言冷语道:“月心姑娘,我早就不是什么妖姬娘娘了,请慎言!”
“妖姬娘娘!其实……”
“月心姑娘!”韩丫头喊道,“我是陪我大哥来找太子殿下的,如果殿下不在,我们改日再来!”
“殿下一大早就进宫了,属下已经派人去通知了,只是属下也不知殿下何时会回来!”月心忙说道,李玉衡可是连殿下都得礼让三分的人,她可不敢懈怠。
“那我们就等上一等,月心姑娘应该不介意吧!”啊朵笑道,“怎么没看到你家殿下怀孕的那个小妾啊!”
月心低头抱拳:“啊朵姑娘说笑了,侧妃娘娘有身孕在,不易出来走动。”
“哦,原来是这样啊!最近这嘴皮子痒,想找个人泄泄火,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
“几位自便!属下出去看看殿下回来了没!”月心没有回答啊朵的话,让人去准备茶水去了。
“李大哥,你有没有发现,这月心姑娘身上的刺儿好像没了!”啊朵调上一张椅子,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桌子上。
韩丫头叹气,接过话茬,“当一个人被伤透了,自然就不会在乎与他有关的东西了,月心以为谁都看不出她对殿下的情意,把自己弄得像个刺猬一样,见谁扎谁,其实是她自己一直活在梦里而已。只要是梦,总会有醒来的那一天,可身上的刺儿早已变成了窟窿,疼的,痛的只有自己罢了!”
“韩姐姐,你没事儿吧?”啊朵听着,总有种想哭的冲动。哥哥爱上了自己的主子,却没有资格告白,因为不敢亵渎。心里的痛苦有谁知道,眼前的月心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啊朵!啊朵!”韩丫头喊了几声,啊朵才回过神来,“怎么了,韩姐姐?”
“啊朵,你有心事儿?”韩丫头问道。
“没有啊!”
“那我喊了你好多次,你都不回我!”
“对不住了,韩姐姐,我可能是走神了。”啊朵忙说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爱情这个东西它来的快,走的也快,何必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呢!”李玉衡悲戚起来,
“我可不敢奢望能在这个世界上找到真爱,因为……只要我活着……就!没戏!”
“李大哥,你这是指桑骂槐呢,明知道我啊朵没人喜欢,还这样说!”
“我家啊朵这么可爱,谁要是敢说不喜欢,我就让他好好体会体会人生!”
“李大哥,那他们肯定不是真心喜欢我,只是被你胁迫的。”
“我一不打,二不骂的,怎么胁迫他们了!”
“你随便抓个小鬼上来,往他们屋里一塞,都够他们喝一壶的,还用的着打骂吗?”
李玉衡摸摸鼻子,阴笑道:“我是那种人吗?”
啊朵给了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韩姐姐,没想到你在这太子府还挺有人缘的,离开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月心对你还这么尊重。”
“其实月心挺可怜的,她从十岁开始就被送到太子身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除了她的战友,只有太子一人,太子又是个多情种,对女孩子自然会多关心,爱上太子很正常,可惜太子只把她当战友,在错的时间里遇到了对的人,造就了一个美丽的错误!”
“那你呢?”啊朵问道,“爱上他,你后悔吗?”
“没有什么后不后悔的,女人这一辈子,三从四德,条条框框的,能拥有一段属于自己的美好回忆,就够了。”
“韩姐姐,我可没你这么洒脱!”
“妖姬娘娘,你可回来了!”一个老婆子领着几个送茶水的姑娘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韩丫头,三步并做两步走,跪在韩丫头面前,哭的稀里哗啦的。“妖姬娘娘,你都瘦了!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萍嬷嬷,快快请起,我跟殿下已经没有关系了,日后莫言失言了!”韩丫头弯腰扶起老婆子。“我在府上多亏您老照顾,你就像我亲娘一样,怎能受您如此大礼!我这次只是陪我大哥过来的。”
“韩大少爷被放出来了吗?这是好事儿啊,我这就去准备酒菜,为大少爷接风洗尘!”老婆子激动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儿了。
“萍嬷嬷,我说的大哥不是我亲哥韩毅!”韩丫头扶着萍嬷嬷来到李玉衡身前,“他就是我说的大哥!李玉衡李大哥!”
“公子好!”萍嬷嬷对李玉衡行礼后,有些失望,“奴婢还以为是韩大少爷呢!”
“萍嬷嬷,我娘他们现在还好吧?”
“奴婢也不是清楚,只是听给他们送饭的人说,老夫人瘦了许多,身体也大不如前了。”
“殿下可有说要怎样处置他们?”
“目前就是将人给囚禁着,没听说其他的!”萍嬷嬷回道,“奴婢想着,殿下是个重情
之人,应该会看在和娘娘往日的情分上,不会太过为难老夫人他们。”
“那我爹呢?嬷嬷可知晓他的消息?”
“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萍嬷嬷端起桌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