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法师忍心将我丢在这荒山野岭的吗?”月惊鸿听到李玉衡的声音,才回过神来,难怪何道长说,有此女助之,大事可成。
李玉衡回了一句:“你阳寿未尽,除非横死!”
“为了我不被横死,那我就更得跟着你了!”
边城,李宇轩站在城墙上,俯视着大地,微风吹过耳畔,夹着一丝丝的凉意。心中记挂着去修行道法的李洛汐,也不知她修行得怎么样了。
一个小将噔噔噔地跑过来,仍凭头发在风中凌乱:
“李副将,大将军让属下来找你!”
“我知道了,有劳文杰兄了!”李宇轩拱礼道。
“李副将,请吧!”小将文杰说着,站到了一旁,把路让给了李宇轩。
将军李冀北的府邸,正堂内,一个皮肤黝黑,剑眉星目的中年男人端坐在正位上,他眼神凌厉,高鼻梁,大眼睛,两个腮帮子上还留有冒出来了胡茬,下巴一撮山羊胡,正气凛然,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少痕迹。正堂两旁,齐刷刷的站在两排将士,个个表情严肃,堂下跪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还穿着兵服,女的掩面哭泣。
李宇轩一走进来,目光就停留在跪在地上的男子身上,这人是他身边的小将齐润。抬头看向李冀北:“爹,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问吧!”大将军李冀北一掌拍在桌上,愤怒的说着。
“李副将,末将……末将……甘愿一死!”齐润一头磕在地上。
“说,怎么回事!”李宇轩厉声问道。
“李副将,我……”齐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来说!”李宇轩问向还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女子。
“将军,你可要为民女做主啊!”女子一开口就大哭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李宇轩看着这两人,一个一心求死,一个只会哭闹。
“我来说吧!”身后的文杰站了出来。
“齐润去巡逻时,捡了一个女子回来。”
李宇轩指着地上的女子说道,“就是她?这捡个人还能捡出事儿?
文杰点头,“今天早晨有人发现了他俩躺在了一张床上,还有……还有就是床单上有血!”
“齐润,你就这么把人家好好的一姑娘给糟蹋了!”李宇轩一脚踹在齐润的身上,将人踹飞出老远。
齐润趴在地上,望着李宇轩,说道:“末将有罪,甘愿一死,可昨晚的事,末将一点意识都没有,末将死不足惜,可这女子……不能留!”
女子一听,哭的更大声了,“小将军,你怎么能怎么说,昨晚……昨晚明明是你强迫我的……”
李宇轩看着齐润:“男子汉大丈夫,敢作就敢当!”
“李副将,末将说了,甘愿一死,可这女子满口谎言,肯定有问题!”
“那床单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末将也不知!”
李宇轩喊道:“来人,将齐润重打八十军棍,如果还有气儿,就先收押起来。”
“至于你!”李宇轩看着女子,自己的男人都要被打死了却无动于衷,邪笑,“你想让我们怎么做主?”
“将军,我……”女子眼里闪出一道邪光,很快就消失了,可还是被李宇轩给捕捉到了。
女子瞬间换了脸,哀求道:“我求你们别杀齐润,他已经是我的男人了,我不想做寡妇!”
“就这样?”李宇轩问道。
“我想留下来照顾他,希望将军成全!”女子朝李宇轩磕头道。“我不会白吃白喝的,我可以为将士们洗衣做饭!”
李宇轩冷笑,在这儿等着他呢,齐润不过一个小小的将士,在他身上能得到什么呢?既然如此,何不顺水推舟,放长线钓大鱼呢。
“齐润犯了错,正在被执行军法,倘若他没被打死,还活着,我可以做主,让你们两成亲。”
“那如果他被打死了呢?”女子小声的问道。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也承认了他是你的男人,如果他撑不过八十军棍,那你们就冥婚!”
“那我还能留下来吗?”女子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