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脑子一抽,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沈清寒僵硬了一瞬间,随即把笔扔在地上,气急败坏的往外走去,“自己写”
南宫晚丝毫没有受沈清寒这副怒态的影响,还沉浸在“偷香”成功的喜悦里。
转眼过去了几个月,南宫晚是坚持不懈的日日去烦她这位师父。
这日沈清寒坐在一个亭子里,一边往鱼塘里撒食料,一边对南宫晚说,“把道德经第一章背给我听听”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常……”南宫晚艰难的背着,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下一句是什么。
沈清寒敲了敲她的脑袋,“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怎么背了两个月了第一章都背不下来?到底有没有好好背?”
“有啊……可是好难啊”南宫晚苦着一张脸。
南宫晚看着鱼塘里欢快的鱼儿,突然道:“师父父,上次我丢了几朵花进去,那些鱼鱼也是这么开心”
沈清寒一顿,口气凉凉的说道:“你最好不要再说话”
南宫晚感觉背后突然凉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