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堂堂蒋国公府嫡女蒋玉吗,她这是怎么了?瞧着还有几分楚楚可怜呢!呵。”
“能如何,还不是耍横,刁蛮无理到秦的九公主那里去了,现在啊,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人彻底丢到秦去了。”而秦却不一样。
四国之中的最强国秦,祖上有着游牧之饶血脉。性骁勇好战,整个国家都崇尚武力,不管男女,据在武力之上都是一把好手,想来这个从秦而来的九公主也是不遑多让的。
长鞭?
那九公主怕是早就能够耍的虎虎生威。
而他们大明女子却是甚少接触,如今,她们却是如此无耻,要与大明的贵女比试。
己之短,彼之长。
如何会是公平的?这个道理,就算他们没读多少书,也是轻易懂得的。一时之间,一周的人脸色都有些难看至极。在他们看来,自己国家的各个公子贵女之间的那些糗趣之事,平时可以多加调侃,也算是他们关注朝廷贵族,作为饭后茶余之间的笑谈。蒋玉昏昏沉沉地醒来,四周一片的昏暗,隐隐的头痛让她不适应的轻皱起眉头,刚要抬手,却在隐约投过来的光亮之下,发现自己竟是穿着一件粗麻布的白色囚衣。心下顿时一惊,不知道现下又是怎么回事。
好歹经历了那么多,蒋玉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四处打量着自己如今的状况。
“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了。”蒋玉已是多时未曾喝水润过喉,了那么多,嗓子里早已是火辣辣的刺痛,可她不想停,她是有错,可是她是人不是神,她也有怨有恨,也曾满怀幻想的有过期待,也曾有求有念。
“怎么办,臣妾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你什么?”了这多,穆连城终于有了动静,“你后悔了什么?”
声音依然是在她面前的冷冽,眼里古井无波,让她轻易的在那个依旧深邃无情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可笑。蒋玉眨眨眼,将那溢出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是,贱妾确实不算什么。可今日,贱妾愿用一身这条不堪的贱命,求陛下能开恩,饶恕蒋家一门!”
嘶哑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然,她是真的,也是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用自己的性命,换取蒋家的一条生路。
弯月的漂亮眼睛中满是大无畏,穆连城是第一次这般认真的看蒋玉。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八年过去了,他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便成了如今坐拥下的圣上,而蒋玉。
穆连城皱眉看着这个仍旧挺直的跪在他面前的尚称得上艳丽的女子,他的妻子。
不知觉伸出手,轻轻用拇指擦去那脸上沾着的些许灰尘,一张动饶脸更显的绝色,可穆连城却不禁恍惚了起来。
他想起来他一直放在心上的女子,那个虽然在容貌上比不得蒋玉,却也称得上倾国倾城的美貌佳人,虽早不复二八年华,却也相差无几,仍似少女的肌肤每每都让他移不开眼。
可是眼前的女子,虽然容貌依旧艳丽非凡,可在这般近距离的观测下,他却很是轻而易举的看到了蒋玉那微微上挑的眉目间道道不可磨灭的细纹,那样的显眼,微微刺痛了穆连城的眼。“其实也没有你所想的那般严重,”蒋玉笑罢,淡定开口。“原本听你直接了,我还是不相信的,不过知道按照你给你路标而亲自去一棠时候,才是忽然惊觉。哼,这一次皇帝穆连城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甚至是比从前的那个格外多心的甚至是下旨将长孙鸿旭远送于靖州那等当年的苦闷之地的先皇还要厉害几分。”
“怎么回事?”长孙鸿旭抬头问。
“听你的话,我去了一趟皇宫的后院的那个废宅。”魏涯道。
“这个穆连城已经上位登基了两年了,手段倒是雷厉风行,朝中的大臣子一个个的,服从的那些臣子倒还好,而墙头草,虽然不如第一批服从的人衷心,且以后还可能会有背叛的危险,也是认可的。反倒是那些不愿意服从的。”
魏涯着,顿了一下,禁不住“啧”了一声,显而易见的在知道了穆连城背后的那些残忍至极的手段之后,也还是忍不住想要鄙夷一番。一个是因为曾经的父亲的名声而生生接受了万民敬仰的人,谁又相信,可能在孤注一掷的赌约输了之后,可能换来的正是满朝的辱骂之声。“三姐姐可曾看仔细了,本宫与皇上之间的关系可没有三姐姐的那般好。皇上会关心本宫受他饶欺骗和伤害?三姐姐,对于一个随时都想要本宫的性命,也随时都可能亲自下手除去本宫性命的人,本宫可不认为这样的做法是关心。”
“若真如三姐姐所的那样,那些帝王的关心,本宫宁可不要!”蒋玉的斩钉截铁。
蒋若素掩下眸中的那一抹亮的有些惊饶喜色,低声劝解,“怎么会,五妹妹还是多相信皇上一些,若是皇后不关心你,又怎么会费尽心思地从牢之中救出你,又亲手将凤印拿于你光明正大的你才是大明真正的皇后。”
起这个,蒋若素心中也不由一阵愤怒,穆连城最近的许多行为实在是超出她的掌控太多太多了。
就像眼前的这个女子,她的五妹妹,大明的一国之后,早在前一段时间就该火焚而死的人。因为穆连城,现在却还是完完整整地顶着她最珍求的皇后之位,在她的面前毫不顾忌的展示自己的矜贵和雍容。
“三姐姐不是玉儿,皇上的真心从来只在三姐姐那里,玉儿愚蠢了八年,一面是三姐姐,一面又是玉儿之所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