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是苏锦,是这个时代的一个村妇,是秦朗的——媳妇,仅此而已。
“嗯,那我先去了。”
苏锦点点头,用葫芦瓜成熟之后剖开去瓤做成的水瓢从清洗干净、烧了热水的陶罐里舀了半瓢热水,兑上凉水,勉强擦了个脸洗了个手。
洗澡什么的她是不敢想了,这时候洗澡,别说没有盆啊桶啊,冻也冻死了。
要是这会儿再染个风寒什么的病一场,那就直接等死吧!
进屋看见那两双草鞋,摸了摸怀里的二十文钱,苏锦便又将这事跟秦朗说了一遍。
草鞋套在磨损得厉害的布鞋外边穿着,上山会方便些,而这点钱揣在身上,至少心里有那么点踏实安稳。
“等我们赚了钱再还给娘,你看行吗?”苏锦温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