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让胡政找到了胡家坝的危害源了。
“可以除去这个磁波吗?”胡政问。
“万物都是平衡生存的,你说呢?”小成反问。
胡政:“可是它危害了胡家坝的人。”
“一得一失,尽在命数中。他影响了男人,但是,他也让女人长寿。让胡家坝的人很少生病。”
“没有办法解决吗?”
“它在地底,你想除去也没有能力。你上次不是扯了几种草药给你二大爷治病吗,每年中秋节之夜,让胡家坝的男人喝上一碗药汁,就能抵抗磁波的袭击了。”
胡政这才放下心来。
“如果我在水库养鱼,到了中秋之夜,会不会跑?”
小成笑了:“你干嘛去养鱼?过了中秋之夜,你用冲浪器从长江中偷鱼不好吗?”
“当小偷的名声不好听。”
“那你就养鱼,中秋之夜鱼跑了没关系,天一亮,你再将它们找回来不就得了。”
胡政哈哈大笑:“对!我不是偷鱼,我是找回自己养的鱼。”
晚上,胡政将胡家坝的村长与族老们请来了家中。
当胡政将致使胡家坝男人肝枯竭的来源讲出来后,大家都炸了。
炸了之后,又沉默了。
能怎样?难道要搬离胡家坝?
可胡家坝的女人都是长寿的呀!
在众人的目光下,胡政才将解决的办法说出来。
听说有办法能解决男人们的问题,大家又轻松起来。
“这五种草药,要列入祖训之中。”
“对!传下代,这草是族宝。胡家坝在,草在。”
“可以选一个地方,专门种植这五种草。”
众人的意见统一了,这五种草定为胡家坝的村草。
接下来,胡政提出,为了不让地底磁波遭到破坏,给胡家坝人带来更大的危险,他决定承包前山水库。
“那水库养不了鱼,拿来承包干嘛?”胡军说。
“这水库也不是全部没鱼,有三个地方还是能让鱼躲过的。只是那鱼不愿出来,都藏了起来。我拿来后,准备弄一个水库游,买上几条船,两岸种些果树,花开的时候,吸引客人前来游玩。”
村长点头:“最后一次来承包的商人也有这个想法,并且在水库边种了很多的果树。后来开销太大,承受不了,他才退出的。你要是承包的话,这些果树所占的地,都算你的承包范围。”
“可以!”
一个族老说:“每年就意思意思,不要那多的钱。”
村长为难:“这水库承包费都是交给乡里,我们就一个看管钱,我作不了主。”
胡政忙说:“我现在有点钱,该出的必须出,不要让人抓住了辫子。最后的一个承包商是多少钱?”
村长说:“包括两边的山地有一千多亩,承包费是三十万一年。”
胡政说:“那我就与他的合同一样就行。玲玲的爸爸在我们县,不能影响到他。”
众人一看,正主都不计较了,我们不好再说了。
当即,村长给乡书记(原本的乡长)打电话,汇报情况。
书记一听,连夜赶了过来。
随同来的还有乡长连乡干部七八人。
“大过年的,你急什么?”胡政的母亲问。
“就是想过年增添些喜气。你没看到,八里乡的书记,过去开会总是躲在最后面,现在,他每次坐第一排。不就是有个自行车厂吗?”书记愤愤不平地说。
副乡长说:“那个自行车厂还是我们乡让给他们的。”
乡长是新调来的,说话不多。
他对胡政问:“小胡,前山水库的老大难事,想必你也知道,明知道会亏,为什么还要承包?”
胡政说:“现在,胡家坝的游客越来越多,可我们没有几个景点,撑不起来多久。要想长久,就必须增加景点。所以,我准备弄一个水乡游景点,让客人划划船,看看水库两岸的鲜花,夏天可以在水中游一游。感受一下吃住拉撒在船上的生活。”
胡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不错!”大家都赞赏这个主题。
“你愿意多少钱承包?”书记问。
乡长:“上次不是有个承包人有借鉴吗?”
副乡记又是王副县长的人,王副县长是黄杰的同学,所以,都叫一伙人。
副乡长马上说:“上次的承包商,只交了半年十五万元,就跑路了。这怎么借鉴?”
众人议论了一会,有说二十八万的,有说二十五万的。
胡政站起身来:“我是胡家坝的人,这里是我的家。所以,我不能占乡亲们的一占便宜。既然上次的承包商是三十万,那我也就出三十万一年的承包费好了。”
承包商报出了最高价,问题就不存在了。
当场,乡政府的人忙了起来。
起草合同,打印,盖章,乡村两级都盖章了。
忙到了天快亮时,才将合同做出来。
书记在谈定价格后,就给王副县长打电话。
王副县长又向黄杰与县长汇报了。
最后,黄杰让王副县长通知县政府各部门加班加点,一定要在年前签下这个合同。
因为胡政在下午,打电话给黄玲玲,讲了自己的打算。
黄玲玲一听,大力支持!
并给黄杰汇报了。
而黄杰也认为,胡政扩大游游景点的想法是对的。
就这样,第二天早上,乡村一帮人加胡政,去了县城。
上午完成了合同的审核与批复。
而胡政则是一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