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维安点了点头,“你跟我都是魂穿到这个年代的人,能够活着本就是件很奇妙的事情。所以,我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难道——”墨白将指甲嵌进掌心,苦涩地笑着:“你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小白。你到底想要让我问你什么?”
类似,那个空间怎么得到的。
女孩家,总容易被情绪所牵绊。
“小白。”
顾维安将面放到莴苣旁,他的手按在墨白的肩膀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难过的是什么?伤我的人是你,却还要摆出这副样子,好似受委屈的人是你,而非我!”
“我顾维安对你如何?”他晃着她的肩膀,“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
“当然。”
他无力地垂下手,“既然你早已经在脑海里认定了我是怎么样的存在,我纵然是千张嘴都说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