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易三人被分别安排在山雨楼二层三间不同的房间,这些山雨夫人的小侍女,手法温柔,动作轻盈,除了在刘不易他们喝醉后最开始显露出原形以外,便是再也没有露过丝毫不自然的痕迹。顶 点 x 23 u s
房间被收拾的很干净,也很精致,侍女们将刘不易他们放在床上安排好,才离开房间,直到关上门以后,三人不约而同,皆是从床上坐了起来。
刘不易起身打量房间,装饰并不特别,他从床上坐起来,轻身站在地上,内心有一点犹豫,他并不知道外边的情况。
在宴席上,他们三人假装喝醉,嘴里的一口酒水,并未下咽,尽管那种滋味不错,但是杨念慈的话,可是一直在刘不易脑海回荡,时刻警醒着刘不易。
刘不易坐在桌前,他思前想后。
眼下身在这山雨夫人的地盘,这山雨夫人是何态度,他们还犹未可知,要知道就在刚才那些小侍女露出原形的时候,刘不易差点就没有忍住出手的冲动。
就在这时候,一声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山雨夫人的声音,“小夫子,奴家知道你没有喝醉,可以开门让奴家进来?”
声音很温柔,夹杂一股蚀骨**的魅惑。
刘不易打了一个冷颤,他没有想到,这山雨夫人在这时候登门,不过他并未开门,而是麻溜上床躺着,既然装醉,就要装到底呢!
山雨夫人见里面没有动静,站在门外的她,惨白的脸上,挂起一丝阴笑,她伸手推开房门,进门后的她,脸色潮红,密布春色,她身穿一件青色半透明纱衣,可以隐约看见她玲珑身段犹如水蛇一般轻轻扭动。
听到脚步声,刘不易大气不敢出一下,他闭着眼,紧张感爬上心头,他额头有冷汗溢出。
山雨夫人轻轻的关上门,她看了看房间,然后径直朝着床那边走去。
“小夫子,这三更半夜,奴家想和你畅谈一下圣贤书籍呢!”山雨夫人坐在床边,看着刘不易有些青涩的脸庞,一点都不觉得有何不妥。
刘不易今年,满打满算,也不超过十四岁,尽管已经具备男子汉的感觉,但是眉宇之间,还是有属于男孩的稚嫩。
山雨夫人抬起手,手指轻轻的抚摸在刘不易的脸上,感觉到属于刘不易皮肤的温度,山雨夫人忍不住的嘤咛一声,她贴近刘不易,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顺着刘不易的鼻子,进入到刘不易的身体之中。
刘不易心跳加速,他还从来没有如此近的靠近过一个女人,眼下面对近在咫尺的山雨夫人,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做。
山雨夫人仿佛感觉到了刘不易的紧张,她手掌温柔的抚摸在刘不易的手臂上,嘴里轻声说道:“小夫子,别紧张,过一会儿呢,说不定你就会舍不得让奴家停下来了!”
就在山雨夫人想要进一步靠近刘不易的时候,刘不易腰间突然一道金光泄露,被金光射中的山雨夫人,痛苦哀嚎一声,她花容失色,此刻再无半点媚态,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看向刘不易腰间。
刘不易压力骤然一轻,眼下也不继续装谁,他翻身从床上站起来,警惕的看向趴在桌边的山雨夫人。
此刻的山雨夫人,衣衫不整,一头青丝散乱的披散在头上,本来潮红的脸色,变作惨白,一双只剩眼白的眸子,直盯盯的看向刘不易,她的眼神里,除了森寒,还有一丝惊疑。
刘不易看见如此状态的山雨夫人,到是吃惊不小,他低头看向腰间,在他衣衫之下,一枚金色小巧铜钱,余温不散。
是墨瓶儿送给他的开喜钱,想不到居然有如此威力。
“小崽子,你腰间那是什么东西?”山雨夫人看着脸上有着笑容的刘不易问道,她刚才被金光射中,来不及看清那是什么东西,不过以她六品的修为,能伤她的东西,必然不凡。
刘不易并未拿出开喜钱,他从床上跳下来,与山雨夫人保持着一段距离。
“夫人,我还小,你这是属于辣手摧花啊!”刘不易道,他不着痕迹的看了看门口方向,显然是打算找时机溜出去。
山雨夫人全是眼白的眼睛内,有着凶狠,她忍不住的扭了一下脖子,发
出一连串骨头转动的声音。
“你在找死!”山雨夫人冷冷的说道。
“其实不是我找死,而是你非要杀我啊!”刘不易道。
“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山雨夫人却是突然说道,她收敛自己的狰狞,饶有兴趣的坐在桌边,甚至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端着水杯的她,好整以暇的看向刘不易。
“你以为你们装醉,我会不知道?”山雨夫人放下水杯,她手指点在桌子上,一点青色光晕涤荡开来,山雨楼外的清水潭,突然波涛汹涌起来。
刘不易脸上露出一丝不安,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从最开始,这一出装醉的戏码,就已经被安排好了,在进山雨楼之前的路上,三人便是已经在商量,这位不知道深浅的山雨夫人,如果硬碰硬,他们三人其实别无多大底气,所以只得智取。
而眼下,山雨夫人在刘不易房中,另外两人,却是已经悄悄离开房间,去做另一件事情。
山雨夫人盯着沉默的刘不易,脸上有着从容,在她的底盘上,对付三个小娃娃一般的修行者,山雨夫人还是有那么一些自信的。
“你们想找到我的真身?然后要挟我?”山雨夫人道。
在世间,所有鬼物,都需要依托才能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