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那个时候开始,小白狐的名字里便多了个“骚”字。
好在薛衣侯还算有良心,对白狐虽没有了往日的亲昵,但却嘱咐僮仆悉心照料,每月里更是拿出三成的份例改善它的伙食,说句不客气的话,其待遇比僮仆可是好多了。
在白狐的身上讨了个没趣,薛衣侯狠狠的瞪了眼强憋着笑意的僮仆,最终灰溜溜的跑掉了。
“呸,谎言,最大的谎言。若修炼武经、文卷真的能白日飞升、长生不老的话,先把骚~媚儿变成个暖床的大美女,小爷就相信。”薛衣侯气哼哼的,将嘴里的柳枝吐了出去。
可是,话说武经、文卷跟一只狐狸沾着一毛钱关系么?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对于说风就是雨自诩任性的薛家十四郎而言,从家到母亲的院子,短短的几步路,却足够让他一扫心头的阴霾,雨过天晴了。
这不,还没等跨进母亲院子的大门,怪腔怪调的小曲便欢快的从薛衣侯的嘴里跳跃了起来。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的妹妹脸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