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的手指轻颤,他将左手微微打开。ra
刚才徐子期正是将神丹塞入他的左手。
幸福来的太突然,他有些不敢相信。
徐虎眼睑低垂,他悄悄地看了看自己左手所握之物。
确实是一枚丹药!
当他亲眼看到了神丹,才知道此时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
徐虎的整条左臂都开始颤抖起来。
他将头仰起,呵呵低笑,眼角甚至夹杂着幸福的泪水。
紧接着,他将左手翻开,并将手中神丹盖入口中。
“咕隆”一声,徐虎毫不犹豫的将徐子期刚才递给他的神丹,瞬间吞入腹中。
一个呼吸之后。
徐虎满脸通红,仿佛烙红了的身体。
他头顶有真气升腾,无论外观还是内在,他都能清楚的察觉到,吞食了神丹之后,自己的力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枚神丹,几乎抵过他60年的修炼。
徐虎心中感慨万千。
他朝前走了一步。
“现在是验证丹药效果的时候!”
心里这样想着,他就朝前走了一步。
有意无意间,徐虎走到了徐腾的面前。
“黄甲门徐虎,挑战俊杰群英会探花之位!”徐虎沉声道。
徐腾瞬间气炸,“简直不自量力!区区五千体魄值,竟然敢挑战我1万体魄值,你算什么东西!我比不过徐子期、比不过徐子望,难道还比不过你这个黄甲门的食下客?”
黄甲门家主是徐仲围,而徐虎是徐仲围的侄子。
徐虎一家,这么多年来,都是受到徐仲围羽翼的庇护,这在大竹县并不是什么鲜为人知的秘密。
徐家很多人都有这种经历,人们把像徐虎这样的家庭,称之为“食下客”。
这其实是一种轻蔑侮辱的词语。
因为徐家家族中还流传着一句话,叫做“宁做门下狗,不为食下客”!
这么多年来,徐虎之所以刻苦训练,就是因为他不想自己和自己的父母及妹妹,走在大竹县的街上,被别人指指点点,在背后骂他们一家是食下客。
食下客这个词,是徐虎心中的痛处。
他直接跳上宴园擂台,向黄乙门徐腾发起挑战。
徐腾觉得自己一个1万体魄值的青年俊杰,无缘无故被一个5000体魄指的食下客挑衅,心中也是异常恼怒。
不需徐虎多言,徐腾也跳上了宴园擂台之上。
徐虎与徐腾两相对视。
简直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两人在擂台上打得很激烈,而且彼此都是下了死手。
最终,徐虎因为服用了徐子期送给他的一级体魄丹,所以他以一万五的战斗力,轻松的打败了战斗力仅有一万的徐腾。
徐腾被打服了,也被打蒙了。
他觉得自己今天仿佛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非常悲惨的梦。
作为黄乙门长子,拥有一万体魄值,持有天鸦堡的黑木令,可以说本该在这大竹县俊杰群英会不可一世、耀武扬威。
然而没想到的是,他先后输给了黄甲门长子徐子期、黄甲门次子徐子望。
丢掉了群英会的状元之位和榜眼之位。
更没想到的是,他最后还输给了黄甲门的食下客徐虎。
最终连群英会的探花之位都没夺得。
他心中无比气恼,最后昏倒在擂台之上。
……
俊杰群英会安排妥当之后,便开始了大竹县县长卫良机的60岁寿辰晚宴。
黄乙门徐东来全程脸色难看,晚宴开席之后,他没吃几口,便匆匆告别,带着浑身是伤的大儿子徐腾,以及一脸沮丧的小儿子徐飞,灰溜溜的离开了大竹县县长府内宴园。
与徐东来截然相反,便是黄甲门的徐老爹。
两个儿子和一个侄子独占俊杰群英会的一甲三位,徐老爹心中又岂会不高兴。
况且自从徐子期拿出天行宗的金质令牌之后,在场宾客对徐老爹的态度明显大为提升。
据说徐老爹当然高兴,宿醉了一夜。
至于徐子期他们这边的群英会,也是喝的热火朝天。
徐子期稳坐状元之位,又有天行宗金质令牌,又是传言中为母化龙的大孝子,在场其他几位俊杰,纷纷朝徐子期敬酒。
尤其是那坐在徐子期不远处的钱孙之子、钱穆西。
他不但频频给徐子期敬酒,而且还不断的给徐子期挤眉弄眼。
徐子期当即一阵腚麻。
“难道这姓钱的是弯的?”他心中觉得有些后怕。
……
酒至中途,徐子期喝的有些撑了,便去上厕所。
没想到的是,那钱穆西竟然尾随他跟着离席。
徐子期上完茅房,发现那钱穆西竟然就站在茅房外面等他。
“你有事?”徐子期问道。
钱穆西笑了笑,“徐家兄弟可记得我了?你爹和我爹自幼便是邻居,两人小时候也是要好的玩伴,后来两家各奔前程,彼此间联系就少了。”
徐子期抱了抱拳,故意热乎道:“原来是钱家兄弟,我说怎么这么眼熟!”
“好说好说!”钱穆西也朝徐子期抱了抱拳,随即,他又说道:“钱某有几个问题想问问徐家兄弟!”
“但说无妨!”徐子期道。
钱穆西嘿嘿笑了笑,“兄弟可有婚配?”
徐子期用警惕的眼神看了看钱穆西,“无有婚配!”他喃喃道。
钱穆西听言,他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紧接着,他又向徐子期问道:“兄弟可有心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