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决定了,姨父握着母亲的头发,那根沾满了母

亲唾液的凶悍铁棒抽打着母亲的脸,发出的啪啪啪声就像姨父的ròu_bàng在chōu_chā母亲

的脸蛋。

「那也是你把我变成牲畜的。」

ròu_bàng再一次戳入母亲的嘴巴里。

「嗯嗯嗯……」母亲被插得嗯嗯闷叫起来,有几下姨父那矮胖的身子像是骑

在母亲的脸上。

那一定是捅到喉咙里去了吧。

母亲有几次挣脱开来,向着地板干呕着,但很快又被姨父抱着脑袋拉了回去。

大致过了三分钟还是四分钟,姨父突然按着母亲的脑袋,那根粗大的东西居然完

全没进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双手按着姨夫的脚想要挣脱开来,但没有作用。姨

父的身子抖了好几下,才松开手,母亲立刻跌倒在地,一阵咳嗽声传来。

我看了一会,母亲趴在地上时不时咳嗽着,姨父嘴里低声地哼着什么小调,

蹲下来,手在母亲的身上游走着,又过了几分钟,姨父说了句:「把裤子脱下,

屁股翘起来。」

十来分钟后,在一阵摸摸捏捏的声音中,姨父似乎又恢复了,啪啪啪的声音

再次传来。

这个时候我离开了档案室。

我的内心烧着火,我怕再不走,不是点燃他们就是点燃我自己。

在下面等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姨父才和母亲从楼上下来。他们衣衫平整神

色淡然,要不是我窥见他们那苟且之事我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去办手续了。姨父挨

耳光的那边脸上贴了一块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风湿药贴,奶奶问他怎么了他说

磕碰了一下,然后就说出去开车过来就赶紧跑了。

往外缓慢走去的时候,奶奶抱怨着,说母亲不近人情,「和平再有错,那也

是你丈夫」。爷爷也不知是不是支撑不住,「咚」地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说千错

万错都是他的错,「求」母亲千万要「原谅和平」。母亲和我一起手忙脚乱地把

他老人家搀了起来,撇过脸,却不说话。许久她才叹了口气,轻轻吐了一句:「

你们这都是干啥啊,陆永平说他可以托人找找关系,如果和平表现好一些,可能

一年就出来了。」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夏末的暑气参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凉。我一抬头就

瞥见了母亲那两汪晶莹欲滴的眼眸,瓦蓝瓦蓝的,没有半缕残云。

我的火焰突然熄灭了。

仅仅一个暑假,我发现,那些干瘪的少女们都挺起了胸膛。

我总是不经意地发觉各种裤缝间残留的褐色污迹。它们包裹着稚嫩的臀部,

隐秘又让人着迷。当时大街小巷都刷着红桃k的广告,有个傻逼煞有其事地告诉

我们:「知道女的为啥要补血吗?她们每个月都要流好几桶,你说浪费不浪费?」

我心里想着,妈的,留下来你喝掉它吗?

开学后母亲带高一,倒是清闲了许多。偶尔我也会找母亲蹭饭吃,被小舅妈

逮住两次后,就再也不去了。我无法想象她当着众亲戚的面,拧着我的耳朵说:

「这林林啊,离开他妈怕是没法活了,羞不羞啊。」这样实在是折损我的脸面。

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

邴婕姗姗来迟,询问王伟超——我也很诧异为啥要询问他,这让我很不是滋

味。但他说他也不知道,但他那轻微闪烁的眼神,却明显地告诉我他知道些什么。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我没再追问下去。

直到开学一周后,她才又出现在课间的阳台上。白衬衫,火红的背带裤,高

高翘起的马尾,闪亮轻盈,一切如故。只是柔弱的眉宇间会不经意地浮现出一丝

阴霾,在一缕清风拂过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远远地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

觉。

明媚的,终将黯淡——不知道为何我的脑里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再次见到姨父已是九月中旬。由于初次探监不懂规矩,奶奶给拾掇了整整两

大编织袋的杂七杂八——其中包括两个南瓜,都原封不动地拉了回来。

我本不愿意去,母亲也是,但终归架不住俩老人的死缠烂打。奶奶依旧不吸

取教训,只要能想到的,她都要给捎过去。连一贯笑眯眯的姨父都皱起了眉头。

这次会见双方都克制了许多。最起码,奶奶已能吐出完整字句了。她老人家

心情很好,甚至要让父母单独讲几句。这简直有点像国产电视剧里的情节,搞得

我一愣一愣的。然而不等回过神,可怜的我就被奶奶一把拽了出去。

姨父呆在走廊里,斜倚着长凳,正和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海侃着,时不时发

出一阵淫邪的笑声。远远就能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暴凸的青筋以及频频射向

阳光下粉尘的点点唾沫。见我们过来,姨父立马招呼爷爷奶奶坐下,介绍说这是

什么什么处长,这次可多亏了他。俩老人赶忙又起身,一阵感激涕零。胖子大手

一挥,说都自己人,根本不是事儿,一顿什么陆书记的事就是我的事之类的话。

这年头,在我们这些山高皇帝远的偏远山区,有关系一切顺畅,没关系寸步

难行。

我僵硬地坐着,也不知该不该站起来,只觉得凳子硌得屁股疼。那是八九十

年代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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