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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衬衫,扣子没系,靠双臂裹在身上,丰满的大白腿暴露在外。

在她冲出来的一刹那,衣角飘动间,我隐约看到丰隆的下腹部和那抹茂密的

黑森林。

她一熘小跑,但动作蹒跚,她手上攥着件红色内衣,声带紧绷:「妈正要去

洗,落了衣服。」

就这短短一瞬,她就擦身而过,进了洗澡间,并迅速关上了门。

然而,这一小段距离足以让一开始就把注意力放在她卧室的我,看到了那湿

漉漉的秀发、通红的脸颊、香汗淋漓的脖颈、夸张颠簸着的肉臀、剧烈跳动的奶

球,以及惊慌迷离的眼神。

还有那种气味,浓郁却慌乱。

我感到一种快意,但转眼这股快意又变成了一把锯子,在我的心脏来回拉扯。

我弄出点声势装作离开,又蹑手蹑脚回到了澡房边上,过了好一会,水声中

开始出现一些怪异的声音。

「你还弄!差点被林林发现了!」

「这不还是没有被发现嘛……正好一起洗个鸳鸯浴。」

「你……唔唔唔……」

「别乱动,嘿,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上面那小嘴儿了。」

我突然想起了封神榜里那掏出心脏给纣王的比干,据说他后来化作那空心的

柏树,我觉得现在也被挖空了一块,空荡荡的。

今年的雨似乎特别的多,没几天好天气,乌云又阴沉沉的压在脑袋上。

幼年时我十分迷恋剧烈的天气变化。

像瞬间的乌云压顶,迅勐的风,暴烈的雨,以及豆大的雨点砸到滚烫路面上

发出的呲呲呻吟,都能让我体内勐然升腾起一种愉悦。

那时候总有许多幻想,感觉自己像是那神话故事里的人物,能从那些极端的

气象中汲取力量,又或者感觉自己可以在挥手间造成这样的影响。

我发现我越来越讨厌「人」

了,他们愤怒时不如风暴,悲伤时不如雨水,嫉妒时又不如雷鸣。

那次之后的一个来月的时间,我再没发现姨父来过,本应该值得庆幸的事情

,我却感到失落起来。

我终于明白,姨父和母亲的事已经是覆水难收了,我已经管不着也没资格去

管了。

我开始感到失落是,我开始用带着yù_wàng的眼神偷瞄着妹妹,心痒难耐,却因

为姨父的缺席,我再找不到机会在那稚嫩的身体上所以肆意地实践我那肮脏邪恶

的想法。

又一个周六的下午。

王伟超进来时淋成了落汤鸡。

这逼拉着长脸,却依旧嘻嘻哈哈。

我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好事情,他的眼里透着一股炙热的光芒,掩饰不住

的兴奋。

当他说起邴婕的时候,说他听到某某某说,邴婕喜欢成绩优秀的人的时候,

联想到他那样的状态,我才彷佛理解了他那种得意的劲头,并报以嗤笑。

母亲一直不喜欢我和他来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开玩笑说,成绩差的

你不让,这成绩好的你也不让啊?她说她觉得王伟超不是些什么正派的人。

虽然母亲对王伟超不怎么待见,但看到他浑身湿透的样子,还是拿出我的衣

服给他穿。

电视里正放着新闻,长江迎来了第六次洪峰,一群官兵用门板护送两头猪,

在齐腰的水中行进了三公里,最后得到了农民伯伯的夸奖。

我和王伟超都大笑起来,前仰后合。

但母亲却有些心不在焉,然后她说了一声「我回房备课了」

就起身离开,到门口时又转身叮嘱道:「别老想着玩,你俩讨论讨lùn_gōng课,

天也不会塌下来。」

我正换台,嘴上随便应了句是,没想到王伟超却站起来说道「张老师说得对

,我刚好有些课业上的问题,能请教下你不。」

我扫了眼母亲裙摆下白皙光洁的小腿,轻轻哼了一声。

本想也跟着去,但刚好有个台放着我喜欢的武侠剧,我嘴上奚落了一句要不

要这么好学啊,就不再理会。

我在心里再度对王伟超的行为报以嗤笑。

母亲似乎不太乐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言论,她又批评了我一句「你

看看别人多上进。」

最后还是招招手让王伟超跟过去。

大约过了半小时,王伟超才呵呵笑地回来。

我问了他一句「你问了啥问题」,心里却想着,你这临阵磨枪,还能孙猴子

翻天上去,一下就能进年纪前列不成。

他嘿嘿第贼笑着,拉着我说,走,让你见识点东西。

回到房间,他操起那个熟悉的塑料袋——应该塞在衣服里,没落一滴雨——

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了我床上:几盘磁带,一个打火机,还有一盒红梅。

他挑出一盘塞进录音机里,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这个可是打口带,从他爸那儿

偷拿的,要我千万别给弄丢了。

这就是我次听nrv的情形。

当还算美妙的和弦、嘈杂的鼓点、轰鸣的贝司以及梦呓而撕裂的人声从那台

老旧国产录音机里传出来时,我反应是关掉它。

但转念想想连英语不及格的王伟超都能听,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王伟超则尿急似的,不停地来回走动。

我一度以为那是听这种音乐该有的形体动作,直到王伟超拍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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