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热情周到,为云小七准备了一间卧房,谁知睡到半夜闻得自隔壁邻居那边儿传来阵阵打斗声,初以为是打野猪呢可再聚神仔细一听却分明是双方武器械斗,野猪可不会使兵器。

云小七想起傍晚经过那邻居家门口,是对年近不惑的夫妇,无子,但那妇人身怀六甲看样子即将临盆。这普通的一户村民怎的会半夜出这等事?她原本不想多管闲事可念到那大腹便便的高龄产妇,于心不忍,便出了房门跃上屋顶伏在暗处双目凝神先探个明白……

原来是一个蒙面黑衣人正与张哥交手,细看那身段玲珑应该是个妙龄女子。张哥看似三大五粗的没想到将一柄砍柴斧头耍得虎虎生风。那黑衣女子双手使峨眉刺招招透着狠辣杀意,体态轻盈灵活多变,逼得人高马大的张哥渐显忙乱,身上已多了几处血痕但幸不致命。眼见黑衣女忽然路风一转举刺只取张哥双目,突见自屋内闪出几点银光射向黑衣女门面使得她翻身避让,但侧身之际回旋一挑又将张哥右大腿外侧划了道深口子。

张嫂挺着大肚子扶着门框站在屋内,本想做个援手却忽觉一阵腹痛,疼得她额前瞬间渗出了层层冷汗。

张哥见得银光一闪时便知是屋内的媳妇儿下了床,忙抽身回顾惊见她那副模样一下子心急如焚,想去媳妇儿身边却听得脑后风动,知那黑衣女又杀了上来只得回身抵抗,但他招式已凌乱显得急躁不已,原本就不敌现在更是狼狈之极!

张嫂缓了几口气,对着黑衣女说:“我夫妇二人早已归田务农不问江湖,你们为何还是阴魂不散?这几年我俩在此地隐姓埋名,难道非要取我夫妇性命不可?!”张嫂越讲越是激动,讲着讲着捂着大腹又痛得咬牙不发一言暗自忍耐,却也不愿回屋内,只是两眼定定看着满身淌血的张哥。

张哥听得媳妇儿话音早已方寸大乱,回头对着张嫂大喊快走胸前又挨了道刺接着心口被拍了一掌,连退四步吐了口鲜血,心知自己敌不过这黑衣女便说:“若能放过我妻儿,在下甘愿受死!外头无人知晓我与她结为夫妇,你将我杀了完成任务也有交代了,还望阁下高抬贵手,感激不尽!”言毕立马单膝下跪。

张嫂听得张哥说道一半便急得要冲上前去,却刚挪动步子但感一阵温热.......要生了!忍得腹内阵阵疼痛之际见自己丈夫为救她们母子求饶下跪,更是心疼,不禁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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