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使飞剑,他早就咬破舌尖血遁了。

陶何儒躲避不及,宝剑在他的后腰上又留下了一道口子,这次宝剑回到了濮大个的手中,没有再飞回来。就这么几下子,已经让陶何儒惊得一身冷汗。

濮大个将宝剑在手里擎了擎,看着陶何儒狼狈的模样,他哼了一声: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可惜什么了?

陶何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濮大个手中的宝剑,他也不管身上的伤口。说来也怪,流了一会儿血之后,那两道伤口竟然以人眼能看见的速度愈合了,只是伤口愈合好之后,陶何儒脸上的肤色显得苍白了许多。

我说这把宝剑在你的手上可惜了!陶何儒突然对着濮大个冷笑道,他接着说,这把宝剑是叫诛邪吧?是个好东西,可惜你还不配使用它!

濮大个气得乐出声来,呵呵,你就嘴硬吧。

说完,他又是一扬手,将宝剑对着陶何儒甩了出去。在他宝剑出手的一刹那,高亮突然喊了一声:先别动手!高胖子这一声喊得晚了半拍,宝剑已经像闪电一样直奔陶何儒的面门。

陶何儒有了防备,侧身躲开了宝剑。在宝剑过去的一刹那,陶何儒突然伸手在空气中抓了一把,然后一扯一带,原本已经飞过去的宝剑突然变了方向,大头向下悬空在陶何儒的胳膊下面。

陶何儒紧接着向后使劲一带,就看见濮大个突然摔倒在地,他的手上好像抓了个什么东西,另一头在陶何儒的手上。陶何儒这么使劲一扯,竟然将濮大个 拽得整个身子拖了过去。可怜濮大个手上那件奇怪的东西好像是缠在手腕上,一时挣脱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陶何儒拖了过去。

后面肖三达、高亮等人冲过去抢人时已经来不及,陶何儒嘴里发出一种好像是吹哨一样的声音。本来那些还在互相撕咬的尸鬼突然好像有了意识,各自放下手上的对手,摇摇晃晃地向肖三达众人围拢过来。

被这些尸鬼挡了一下,就更没有抢回濮大个的希望了。陶何儒没用几下就将濮大个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我刚才还真以为你会使飞剑呢。陶何儒冷笑着看着濮大个,你也有点本事,能在我身上留下两个口子,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呢?

濮大个本来趴在地上,听见陶何儒这么一说,猛地翻过身来,他的手中已经掏出一把匕首,跳起来直插陶何儒的胸口。

他动手的时候,陶何儒也动手了。陶何儒伸出左手,五指并拢,插向濮大个的心脏位置。濮大个还是慢了一拍,陶何儒的手掌先一步插进了他的身体里。濮大个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这个结果,挣扎了一会儿后,倒地身亡。

确定了濮大个死亡之后,陶何儒将那把诛邪宝剑提了起来,仔细看过去,原来剑柄的位置上绑了一根透明的细线,这条细线实在太过透明。陶何儒试了几次,都不能将宝剑从细线上面解开。

就在这时,有几个跟着濮大个的人已经冲出了尸鬼的包围圈。看着地上已经变得冰凉的濮大个的尸体,他们怒不可遏,一起抄家伙对着陶何儒冲了过去。

陶何儒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一脸冷笑地看着冲过来的这几个人,随手做了几个手势。眼看他们就要冲到陶何儒的身边,躺在地上的濮大个的尸首突然直挺挺地站了起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几个人惊得大骇,一时之间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高亮在后面大喊道:控尸术!你们散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濮大个的手已经掐住了冲到最前面那个人的脖子,将这个倒霉鬼提了起来。

咔吧一声,那人的脑袋很诡异地扭到了后背上。濮大个面无表情地撒了手,那个人倒在地上挣扎抽搐了一阵,才彻底断了气。后面那两个人已经反应过来,几乎同时咬破舌尖,两口舌尖血将濮大个喷了个满头满脸。

不过这两口血的效果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濮大个只是瞬间停顿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正常,一手一个,掐住了两个手下的脖子。他双手一发力,掐断了两人的脖子。转眼之间,已经有四人丧生。

濮大个身后的陶何儒一阵冷笑,还以为你们能有点新东西,想不到还是宗教委员会的老一套,几十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我鬼道教的控尸术,不是随便喷两口血就能解决的。

啪!

陶何儒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枪响。子弹打在濮大个的额头上,濮大个应声栽倒。开枪的是肖三达,他抢过旁边一个人的手枪,本来是想打陶何儒的,但是在开枪前的最后一秒还是将目标换成了濮大个。

一枪命中,肖三达马上将枪口对准陶何儒啪啪啪啪啪连打数枪,将一梭子子弹都打在陶何儒的身上。陶何儒连退数步,幸好背后一个墓碑抵住了他的腰眼,陶何儒才不至于倒地。

肖三达开枪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他手上的这把五四式手枪,枪身虽然雕刻着一些简单符文,但远不如几十年后民调局制式手枪枪身符文的威力。更 不用说民调局制式手枪使用内填浓缩朱砂的银制弹头了。所以,未必能对陶何儒造成多大的伤害。而且看情形这样的手枪在特别办并不讨喜,只有高亮之流少数人才 佩带,大多数人宁可拿着自己趁手的家伙。

果不其然,陶何儒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子弹只是留下了几道伤痕。他站稳脚步之后,盯着开枪的肖三达拍了拍巴掌,说道:这才像点话,比刚才的废物强一点了。

肖三达踹翻了一个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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