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禁不住握住了硬胀欲爆的yáng_jù,但是却还是只敢轻轻的捋着,因为我想到,嘉羚仅仅是用手指揉着自己的唇,就能让我听见爱横流的「滋滋」声,那么我如果动作大了,难保她不会听见什么异响。一边怕被嘉羚发现我在偷看,一边却忍不住的怀疑,如果这时候,我趁着嘉羚意乱情迷的时候潜入房里,占有了她显然湿滑空虚的户,她会不会就这样和我热烈地做起爱来?然而我发现,制止我这么做的,不是胆怯,而是不愿意做出无法补救的「错事」:如果我的猜测没错,我必须沉稳行事,逞了一时之快以后,反而可能毁灭了未来的希望
这时,嘉羚的两腿突然施力,一下一下的将臀部抬离、然后又落回床面,她的手指快速的转动着,使她的部发出频仍的湿漉之声,在前的玉手将一对草莓揉得直挺挺的,她的轻呼声渐趋高细,几乎是小声的尖叫着:「啊啊天
呀」我入迷地望着她健美的双腿,随着她的运动使得大腿、小腿的肌腱一下儿隐、一下儿现。嘉羚随即停止了腿的动作,将屁股高高的抬在空中,从侧面看,她整个躯体与床面成了一个三角形~仅用着肩膀和双脚接触着床单。嘉羚原本搓弄着头的右手也开始向下身伸去,参加着左手在腿间的活动,口中则发出几乎像饮泣声那样的呻吟:「唔啊啊嗯」
我的视线忙乱地扫视着嘉羚的娇躯,因为我直觉的知道,「大事」将要发生了,嘉羚的左手依然快速地做着划圈式的动作,右手则明显的做出往复式的律动,我相信她的手指此时正在她体内抽着,使她的唇不止发出沥沥水声,而且带着轻微「卜卜」的吸吮声。想到这里,我几乎不顾理智的冲进房中,用我火热怒胀的替代她纤细的兰指,去充满她的蜜就在这时,嘉羚口中吐出细微的声音却阻止了我。
蒙着头的嘉羚嘴里,发出一种奇怪的、乍听起来像是「喀喀」的声音,我已经站起来的身躯静静地僵止在那门口,然后,我听懂了她的呻吟。嘉羚的嗓音颤抖的很厉害,音调像是在哭泣似的:「嗯嗯哥哥哥爱爱我啊
哥爱我啊啊」低声尖叫似的呼声越来越难辨识,嘉羚幼秀的双脚骤然突显出筋脉,脚趾屈曲地猛力地扣抓着床单,她的腿剧烈的运动、上下抛动臀部,嘴里先是发出咬着牙关的「嘶嘶」声,然后:「啊啊啊哟哼哼嗯」
嘉羚终于无力的仰倒在床上,我赶紧用慢动作回复的蹲下的姿势,同时把门缝拉阖一点。嘉羚的部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原来放在部的双手现在手心向上、懒懒地放在头两边的枕头上,好像比出「投降」的手势,双腿放平,暴露出一撮有些错综的黑亮毛。慢慢地,剧烈的呼吸缓和了下来,她缓缓地将那件t恤向上脱去,使得原来唯一被遮蔽的颜面也露了出来。
嘉羚姣好的脸上带着慵懒的倦容,原本柔顺的黑发也略显散乱,她看了看自己手指上反映的湿迹,无奈的笑了笑:「那么湿」说着她拿起那件被她揉成一团的恤衫,往下腹擦了几下。嘉羚打了个呵欠,把恤衫摊开在腹上,然后像拥抱一样地抱住那件衣物,转过身背对着我,过了一会儿就不动了
还好没有人看见我下楼的样子,不然我就狼狈了。因为过分的兴奋,我本无法一边蹲着、一边把它收回裤子里,又不敢站起来走,只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似的,挺着勃起的器,手膝并用地倒车爬下楼梯。
到了楼下,我第一件事就是解开皮带和裤扣,把外裤内裤一起剥了下来,提着裤子、顶着老二,我进了卧室,躺在床上,然后然后做的事还要问吗?因为极度的亢奋,我的手还没有套动十几下,一股稠浓的白就高高的标了出来,然后又像喷泉秀一样地洒出一大摊。
当我草草地拭擦了下身,疲惫的开始入睡时,我的感觉使自己讶异不已:自从嘉羚搬进来以后,我当然不时有自己「照应」自己须要的经验,但是,每次完事以后,整个人都会被一种空虚感笼罩,几乎到达沮丧的境地。今夜却是不同,当我昏昏沉沉地入睡时,心里却涌出一阵阵充实快乐的感觉:
嘉羚要我
早秋的台北,纵然夜深了,气温还是那么高,我穿着一件白色毛巾料的浴袍,站在老家的阳台上,想着这两年来的往事。就这么几年,台北变得好多,以前静静文教区的住家巷子,现在变成竟日车水马龙的商店街,就是在半夜一两点,街上还走着熙熙攘攘的行人,光顾着路边的商家、摊子。
卧房通往阳台的纱门倏然打开了,一个身上只裹着一条大浴巾、湿漉漉微带波浪长发垂在肩头的美丽女人探出上身来,对我嫣然一笑:「对不起,害你久等了」
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向她伸出双手,她也乖巧地穿着一双松垮垮的绒拖鞋走了过来,我走到她身后,用双臂环抱住她:「怎么样?洗个澡舒服多了吧?」
「嗯真是的,不懂为什么新娘妆一定要化得那么浓,光是卸妆就用了好久」
「不这样那些摄影师就没办法照相了,其实,你不化妆才美哩」我把鼻子埋进她的发间:「嘉羚,你好香!」
嘉羚转过身面对着我,一双小手拉开我浴袍的前襟,把娇俏的小脸埋进我前:「你还不是好香」她把脸颊贴在我膛上,轻柔的诉说:「不会怪我不和你一起洗澡吧?我只是觉得要把自己准备好了,才让你看见我的身体。」
「好吧,那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