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锐锋利的眼神只是看着他,好一会儿,他坚定的声音响起:我明天就带她走!拉利特的眼波一动,一时沉默无语;滕锐没有理睬国王的表情,他一勾唇角,径自抬脚离去;拉利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底的一丝忧伤隐隐闪现
王里,滕锐和拉利特不约而同地往着同一个方向走去,两个人同时都意识到这一点,滕锐不由地停下脚步,后面的拉利特跟上;两个人默然不语地站了一会儿,还是拉利特先打破了沉寂:已经凌晨了,我们两个都不要再去打扰冰儿了让她好好睡吧!
也是,滕锐抬手看看时间,凌晨两点,他稍稍一沉思,向国王点头示意,转身大步离去,拉利特也跟着大步离去
可是,他们不知道,此时,冰儿的房间里已经是空无一人
第二天一早拉利特就匆匆忙忙地去办公室处理事情,滕锐一早起来,就在大厅里坐着,等待冰儿起床,今天他要和她商量回家的事情!可是一直到九点,楼上还是没有一丝动静,滕锐抬手看看腕上的表,微微蹙了蹙眉峰,虽说从前语焉爱睡懒觉,但是在这种特殊的时候,她似乎不会一直睡下去吧
一种担忧无端端地升腾而起,终于,滕锐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往楼上走去,走过那条长长的走廊,来到冰儿的房间,他抬手按了按门铃,可是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再按,依然没有动静。
那种不祥的预感滚涌而来,滕锐的眼波微动,他一伸手握住门锁,使劲一扭,那锁硬是被拧了下来,接着他稍稍后退一步,一用力就撞开房门,滕锐冲进房间,果然房间没有人!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显然是一夜没有人睡过
滕锐的心剧烈地跳起来,如刀锋的眼光在屋子里扫着,他很快看到语焉的包正扔在沙发边上,屋内没有搏斗的痕迹!他迅速冲出阳台,仔细地观察着,一条金属的栏杆底部,有摩擦的痕迹,以滕效的经验,显然是有人以此为着力点,甩上绳子,爬到语焉的房间,把她掳走!
滕锐的眉头皱成一堆,眼里的血色喷涌而出,他很后悔昨天晚上没有陪着她,这么多天来,他不是一直都把她带在身边,一直都很好的吗?可他总以为王里是安全的!他嘴里狠狠地咒骂着什么,转身冲出房间
就在滕锐冲出大厅的门口时,和正在匆匆赶回来的国王差点撞了个满怀。
滕先生,丹特没有死!这是他的信拉利特的脸上现出少见的焦急,他递给滕锐一封信,这封信是他在办公室时,他的秘书送进来交给他的,冰儿在他手上,他点名要我们两个去跟他谈判!不可以带任何人!地点还是那个庄园!
滕锐一把夺过信,很快地看了一下,又是丹特!该死!那天晚上庄园的爆炸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扔了信,滕锐迅速往他的直升机跑去,拉利特也跟着跑去;滕锐向王胜交待了些什么,就直接爬上直升机,拉利特也跟着爬上飞机,飞机迅速向着北部庄园的方向飞去
那个被炸成一片废墟的庄园,冰儿的双手被交错着绑在后面,扔在一个角落里,在她的前面站着六个穿着军装的大汉,其中一个一脸的鸷,正恶狠狠地盯着冰儿,正是丹特。
前天晚上庄园爆炸时,他正好带了五个部下到附近的小镇花天酒地,没有回来,所以逃过了一劫,当第二天凌晨,他带着五个部下回来时,等待他的是一园子的废墟,他大吃一惊,忙带了五个部下潜回王都,却正赶上国王的电视讲话,接着就是不断有人投降
大势已去,但是丹特始终不明白,拉利特国王是怎么逃走的?是谁帮助了国王,炸了庄园?几个人商量过后,决定乘着当晚王还处于混乱状态下,混入内,暗杀国王,看是否还能有回天之力!
但是,当他们几个人装成投降的军人混进王时,却发现想暗杀国王并不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已经被军队重重保护起来,而且就算丹特真的杀了国王,他原来的部下都已经投诚,国王已经重新部署军队将领和战略方案!他丹特,已经无力回天!
就在丹特一筹莫展时,他看到了那几架停在王后面草坪上的直升机,他仔细地辩认着,这时从直升机里面出来的几个人,让他恍然大悟,他明白了是谁帮助了国王拉利特,这个人会是谁,肯定是他滕锐!
仇恨的怒火在丹特的中熊熊燃烧,他略一沉思,就带了两个人,从冰儿的阳台潜入;当时冰儿正靠在沙发上,欣赏着手上的钻戒,眼底的光彩闪动;
突然窗帘一动,沙发前已经站了两个穿着军装的人,她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叫喊,其中一个人已经捂住她的嘴,往她的嘴上贴上一封条,另一个人拿出绳子,迅速捆好她,然后往肩膀上一扛,就往阳台而去
此时,丹特一脸狠地盯着冰儿,他走到她跟着,蹲下身子,满意地看着冰儿眼中的恐惧,他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使劲地把她抬起来,疼痛使冰儿皱起眉头,接着丹特冰冷狠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们坏了我的好事,我要你们为此付出代价!
你你想怎么样?冰儿的下巴被捏得痛,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发出一点声音来。
我想怎么样?丹特发出一声怪笑,放开冰儿的下巴,眼睛朝下看去,在她口的双峰停留了一下,我们这里共有六个人,轮流地上你你觉得怎么样?够了没?
冰儿的身体一阵擅抖,她脸色发白,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