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梦丹听罗乐躺下,心中也是一叹。她在唐城没有什么朋友,交际圈又不宽,只是每天和同事来往,又因为隐婚的事,不敢和同事往来过密。范芳和她算是很亲密,可她也不敢把这最大的秘密透露给她。罗乐对她千好万好时,尚不觉得什么,这一天没和罗乐说话,便已感觉到让人窒息的孤独和压力。若是放在平日,她也是看不上江伊的,觉得这个女人实在太轻浮。可今天江伊对她的回护却让她感激涕零,甚至生出了些许知己之感。刚才在屋里,听江伊对她说了那些让人脸红心热的将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的法子,脸上羞臊的如同着了火。口上应了,回房左思右想却还是做不出,反倒觉得丈夫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这才急步进来。不知怎么办好,只得躺倒遮了脸。待罗乐睡下,心中终于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强压下心中的秘密,瞑目睡了。
罗乐心里放不下,这觉便睡得极轻,可酒精又让他脑袋昏昏沉沉只是想睡。朦朦胧胧间,听到拖鞋踢踏、杯碟撞击、浴室水流、细语调笑,众声纷杂,终归于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又听见门轴转动、马桶冲水,回身看看,王梦丹姿势未变,仍然背对自己躺在床边,两人间距,怕是足有一米。刚摇摇头躺回,门锁处忽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紧接着门被一个人缓缓推开。
门刚刚被推开时,罗乐还以为是陈杰。等门渐渐开大,一个玲珑浮凸的身影被窗外小区里的路灯映在门前的地板上,罗乐一下子就醒了酒——是江伊!深更半夜,她是来找王梦丹么?两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罗乐脑子里转的飞快,身体却保持着固定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微眯着双眼,想看看江伊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出乎他的意料,江伊借着微弱的光辨别了一下,并没有去找王梦丹,而是蹑手蹑脚地直奔自己走过来。罗乐这边疑窦丛生,不敢擅动,而江伊那边却丝毫不犹豫,先蹲下身子用手在罗乐脸上轻轻拍了三下,见他没有动静,马上自然而然将一只手伸进了被窝里。
江伊摸索着找到罗乐的小腹,却一下子触到了他的腰带,这才知道罗乐并没有脱衣服。暗叹了一声「晦气」,可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去,稍停了停,轻轻推了推罗乐,见他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于是将心一横,把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被窝里,试图慢慢地将罗乐的裤子拉链拉开。
这回罗乐算是彻彻底底被江伊的动作吓精神了。他知道这个女人外向开放,却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敢深更半夜里来解自己丈夫好友的裤带,更何况王梦丹还睡在床的另一边。他咂了砸嘴唇,又假作梦呓了几声,希望能把江伊吓走。可江伊只是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地静静等待,根本没有把手撤出去的意思。罗乐不敢起身揭破这件事,那样的话四个人以后肯定再也没有办法相处,而最大的受害者就是他最好的兄弟。他现在甚至不敢让江伊发现自己已经醒了,如果江伊不小心惊呼出声,那后果和他主动揭破并无二致,都是不堪设想。
就在罗乐寻思的工夫,江伊见他没了动静,已经用双手熟络地拉开了他的拉链,开始用略有些冰凉的小手隔着内裤抚摸他的yīn_jīng和yīn_jīng下面挂着的那蛋蛋。王梦丹是从来不肯用手抚慰罗乐的组合工具的,而江伊的手法又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纯熟受用,所以罗乐虽然强忍着不硬,但终究还是硬了起来。胯下之物很快从一只软趴趴的毛毛虫变成了一条昂首向天的怒龙,眼见就要冲破内裤的束缚,挺立在空气之中。
江伊感觉到手中颤巍巍的一个大圆柱根本无法单手掌控,不由得轻轻赞叹:「哇!真的好大!那死家伙虽然醉了,但说的话倒是一百二十分真!」话语如蚊呐,却被罗乐听了个清清楚楚。罗乐一听陈杰居然把这种事都和江伊说了,心里立时嘀咕起来:「莫非,江伊过来摸我的家伙也是陈杰这小子怂恿的?一定是了!不然江伊哪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可陈杰究竟是怎么想的?这种事也是可以闹着玩的么?」
罗乐在心里转悠着各种疑问,忽然觉得江伊伸在自己两腿间的手又换了手法。放弃了蛋蛋,向下扯了扯已经被自己的yīn_jīng顶出缝隙的内裤,又用手分了分拉链门的宽度,把guī_tóu和一小段茎身暴露在了外面。罗乐眼看着江伊吐了吐舌头,就要把头往自己胯下探。忽然,睡在一边的王梦丹嗯了一声,摇摇晃晃的坐了起来。
罗乐大惊,硬邦邦的那根如意棒立时软了下去。这个场景如果被王梦丹看到,那真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他悄悄的把头扭向王梦丹那边,只见她坐在床边停顿了几秒,下地穿鞋起身就往外走。与此同时,罗乐感觉到握着自己yīn_jīng的那只手也缓缓地滑开,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罗乐把眼光聚集在王梦丹身上,随着她的走动而缓缓转头。待目送着王梦丹出了卧室,把眼睛顺势往下一瞟,见江伊面朝门口匍匐在地上,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他以为江伊会趁着这个时候偷偷的溜回自己的房间,结束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