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个盛大的祭台,在整个仲夏祭期间,每天都会有上万名少女在这里一丝不挂的与人交媾。她们有的是普通人家的小家碧玉,有的是大户人家的名门淑女。但是却要毫无例外的在这里展示自己的luǒ_tǐ,成为整个仲夏祭最为引人注目的风景线。
「来,把衣服给我吧。」男朋友坏笑着把她的衣服都没收了藏到自己背着的挎包里,小护士嘟嚷着用手遮掩着下体跟他一起走进了祭台。
这个这个祭台兴建于大约两千多年前,当然那时候的规模远没有现在的十分之一大。那时候的人单纯可爱,把最漂亮的妹子的都要拿出来献祭给河神保佑一年的风调雨顺,人畜兴旺。这个习俗流传到现在,就变成了一个超大规模的全体乱交y。
祭台上有很多「献祭」用的道具,虽然造型不一,但大体功能都是近似的:每一个躺在上面或者趴在上面或者用其他诡异的姿势被固定在上面的少女都被最大限度的展露出私处公开供人插弄。小护士只走了几步路就被周围一派淫靡的景象弄得脸蛋红扑扑,脚步发软,连暴露在空气中的rǔ_fáng都不知不觉的发胀了起来。
「真的是好羞人。」小护士被男朋友牵着走到一个空着的道具前,嘴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可还是自己爬了上去,两个坚挺的小rǔ_fáng正好穿过光滑的石板上的两个圆洞伸出去,两只脚分开踏在脚踏上将她梳理的整整齐齐的yīn_bù完整暴露在空气中。
她男朋友坏笑着放出自己小伙伴,一边拍打着小护士的屁股,一边用手去摸她的下边:「口嫌体直的小丫头,下面可是都湿透了呢。」
「人家正在危险期呢,肯定会怀孕的啦。」小护士趴在石板上忍受着男友的侵犯:「人家的妈妈也是在献祭的时候怀上了人家……啊,轻点儿,好大,好大……哥哥好厉害……」
她的男朋友,正是血气方刚的大男孩,在女友这样娇媚的春叫呻吟中,根本没有什么定力可以把持,凭着一股子血性气狠狠地chōu_chā了一阵子之后便pēn_shè了出来。
他轻松愉快的拍了拍可爱女友的小脸蛋,又在她滑腻的屁股蛋上摸了一把:「宝贝儿,你就呆在这儿好好享受吧,我去那边转转哦。」
「讨厌呢……」若兰双目含春的望着他:「要保重身体哦。」
孟云答应了一声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李若兰呆在原地等待着下一个来侵犯她的男人——很快,就又有一根粗硬的yīn_jīng插进她火热的yīn_dào之中,同时还伸过来一双男人的大手玩弄着她少女娇嫩的胸乳,将那一对粉红色的rǔ_tóu摩挲的高高翘起。
祭台位于整个活动区域的最中心,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流量,几乎是每一刻都有不知名的少女被不知名的男人们干到体力透支、奄奄一息,让守在附近的管理员从献祭的道具上放下来——并不是送到医院去抢救而是抬到祭台最高的平台上当众处以各种不同的刑罚。
即便是没有被干到失神、昏厥,怀孕的可能也是极大。李若兰的母亲就是在这样的场合下怀上了自己的女儿。所以今天小护士来到这里献出自己的胴体,也是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
「如果可能的话,请赐给我一个可爱的宝宝吧。」小护士心中也同样怀着这样羞耻的想法。作为在妇产科工作的护士,生殖对于她而言并不神秘,但却也并不期待。那天阿聿大夫做的两台手术都是非常艰苦。对于那些可怜的产妇是一种折磨,对于她们这些医护人员也同样是一种折磨。
自从该死的议会老爷们指定了所谓的《异种代孕法案》之后,那些有钱的富人老爷们就什么样的奇怪胚胎都敢往平民家的女儿们子宫里塞。她在实习的时候就见过剖腹产出来的人蟒合体,也见过从女孩肚子里如珍珠一样一串生出来的粉嫩小猪,但那天的手术还是着实把她吓到了。
从那个可怜的只有十六岁的小少妇肚子里取出来的,根本不是什么哺乳动物,甚至于连脊椎动物都不是,那是一团包裹在可怖的粘液之中的奇怪的有着嘎嘎作响的骨骼的节肢动物。小护士当场就吐了出来——还好是在把这一团淡黄色的粘液一同交给了守在门外的几个黑衣大汉之后。
按照当时小护士的想法,她宁愿拿一把剪刀把自己的子宫剪掉也不愿意生出这样的怪物。
不过阿聿大夫纠正了她的想法。
「身为一个女人,最光荣的事情无非是两件,一件是被做成美食吃掉,另一件就是成为母亲,不管生下的是人类、兽类还是虫类。在我们的体内憩息、成长最终从产道里爬出来的都是我们可爱的孩子。」平时很少大段说话的阿聿大夫竟然会一口气说出这样的道理,实在是让小护士觉得有些诧异。
不过也正是阿聿大夫最后的劝告让她决定站在这里:「去试一试吧,尝试着怀孕,生下一个你自己的宝宝,你就知道作为一名母亲的光荣了。」
因为对阿聿大夫盲目的信任和崇拜,李若兰今天来到这里,分开双腿,挺起自己虽然并不丰硕但却也颇为可观的shuāng_rǔ,让一个又一个男人在自己的yīn_dào中射出他们的精华。
如果能够坚持到最后一刻,那么正在危险期中的她妥妥的会怀上一个孩子,如果坚持不到最后一刻,那么就会体验到女人的最后一种浪漫,被做成供其他人饕餮的美食。不论怎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