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琥一边扶着王如丹的腰肢拼命干,一边喘着粗气问,「太骚了!我、我都快压不住了!」
徐严冰哼了一声道:「你的女人也很不错啊,小洞比小丹还紧,插得很爽!」
「嗯嗯、呃、插得人家也好爽!徐哥哥、不要停、再用点儿力!嗯、嗯、啊、嗯!」
詹婷婷媚叫着上下颠动头颅,把一头卷发乱甩着。
「哈,老单,你女人也很爽啊!那我可要来了!给你更爽的!」
徐严冰将原本半跪的腿支起,双腿像是扎着马步,放开詹婷婷的双手让她撑着上身,然后俯趴在她背后快速chōu_chā起来。
「啊、好舒服、好爽!徐哥哥、好、好厉害、啊、嗯啊、好舒服啊!」
詹婷婷一阵làng_jiào,腰肢乱扭。
徐严冰再不强忍,低吼一声,随即缓缓抽动,最后将ròu_bàng自穴中拔出,把即将瘫软的ròu_bàng送到詹婷婷嘴边。
詹婷婷保持趴着的姿势,却是上胸壁着力在床,嘴里含住缩小了一大圈的ròu_bàng,双手伸到裆部,将两片yīn_chún拉向两边,乳白色的jīng_yè自穴口滴落。
单琥也已经接近尾声,王如丹在他ròu_bàng上又跳又扭,早就使他精关难固,射过了一回,第二次也是借了些微药物的力量才撑到现在。
单琥一把按住王如丹,不让她再动,双手迅速向上,将她拥到自己胸口,同时腰部挺动起来,速度虽然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有力。
王如丹shuāng_rǔ在单琥胸膛上摩擦着,整个身体一下一下地挺动,在眼罩下的鼻子缓而有力地翕动,嘴巴已是半张,里面吐着单一的音节,根本无法连成完整的语句。
不多久,挺动的身躯停了下来,王如丹慢慢垂下头,懒洋洋地感受着yīn_dào壁的炽热。
「老单,怎么样,够劲儿吧?」
「快两个月没碰到过这么浪的女人了,真过瘾!唉,老徐,哪儿找来的?」
「我侄子一同事。我看长得还行,就弄到手了,谁知道这么浪,倒是一宝贝。」
「嘿嘿,还是换着玩儿有意思,不然上哪儿找这样的极品去!」
「哈哈,老单啊,你还太老实!」
「嗯?怎么说?」
「呵,凭你单琥的聪明才智,能不知道我说什么?」
单琥「嘿嘿」
一笑,躺到一边,任由王如丹在胸口徜徉,开口道:「倒不是我有多老实,只是跟黑帮打交道要担的风险太大了,老徐啊,我看你也趁早收手吧。」
「能有什么风险?在s市,警方关注的只有新竹、飞鹰,其他的小帮会他们才懒得管。」
「今时可不同往日,新竹帮、飞鹰帮最近闹得太凶了。以往都是暗地里的买卖,两帮明面的较劲最多也就是打架斗殴,现在可好,直接把竺文乐干掉了。现在两大帮派闹得这么凶,正是小帮派坐收渔利的时候,依我看,童清也大有一展身手的雄心,将来也会是明面上的大佬,到时候,警察可就不会放过你了。「「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老单,你也知道,我是没女人陪着就会死啊,要是收手不干了,哪儿来的女人玩儿呢?「「哎呀,老徐,你就别在我这儿装了,谁不知道你徐严冰的钱势,弄几个女人对你来说困难么?「「弄女人不难,难的是弄极品啊,不用点手段,真不好搞。「两人由两个女人打扫战场,躺在床上聊着天,很快,「呼呼」
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窗外也响起钟声。
「嗯?这么快就两点了?」
苏嫆听舱外的钟声敲了两下,抬头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看来得加快了,我可不想玩儿通宵。」
苏嫆面前,水沨已经坐在床沿,厚厚的棉被垫在背后,她的双足也已经套上了毛绒套具,成了两只狐狸爪子,双腿蜷曲着立在身体两侧,棉绳缠在大腿根部和踝部将她的大小腿绑在一起,狐狸「前爪」
也从两侧绑在双腿上,两条长绳绑在手腕上拉到床头和床尾系住,以不让她的双腿并拢;白丝睡裙的肩带已经被解开,睡裙拢在一起落在腰际,露出两座白嫩紧致的小峰,两颗红透的小枣仁儿娇羞地抬起了头,在沉重呼吸时微微跃动;微曲的长发盘在脑后用一支澹蓝色发夹夹住,带着两只毛茸茸的三角长耳的黑色发箍戴在她头上,发箍两端是两个吸盘一样的东西,牢牢地贴紧她的双耳,看起来就好像没有长这两只耳朵,而是在头顶长了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般;戴了一副亮金色不透明美瞳的双眼半眯着,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正在思索逃脱的对策。
「呵呵,骚狐狸,这样子真是yín_dàng呢!」
苏嫆将手中的玻璃盆放下,一边轻揉水沨敞开的yīn_hù,一边笑道,「这表情,真是狐狸精的专属!」
水沨冷不丁被触及敏感处,头稍稍一仰,开口道:「小骚狐本来就很yín_dàng啊,主人不就是喜欢yín_dàng的狐狸吗?」
「呵呵,夜狐很懂主人的心嘛!」
说着,手渐渐向下,沿着会阴区的中线摸到水沨菊门口,用指甲慢慢刮搔起来。
「呃!」
水沨咬着嘴唇,看来她的菊穴确实经验很少,作为梦怡夜总会的招牌人物,能上得了她的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对她也是怜惜有加,玩起来不会太粗暴;想粗暴对待她的那些帮众又都被温良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