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进吐掉嘴里沾着的几根yīn_máo,欣喜地说道:「小sāo_huò竟然还是蝴蝶逼,这次真让我赚到了。」说着迫不及待地把嘴凑上去,用舌头寻到yīn_dì不断的拨弄挑逗。
安云终于压抑不住喊出声来:「别……别弄那里……放开我……」
王宏进那肯罢手,继续向下亲吻着安云的小yīn_chún,又用舌头仔细分开两片粉嫩的蝶翼,一点点钻入肉缝之中。
但王宏进的舌头还未曾深入便感到一股阻力,他知道这是chù_nǚ膜挡住了去路,心中一阵狂喜,没想到今天还能给这样一个青春少女kāi_bāo,简直就如同中了大奖一般。
王宏进挺直身体,随手从床头抄起一把剪刀,将安云那已经撩起的胸罩从中间剪断,安云的胸部彻底敞开在眼前,他忍不住又低头嘬着粉嫩的rǔ_tóu。同时用早已坚硬如铁的滚烫ròu_bàng在安云的私处摩擦着,一点点用力挤进了紧实的肉缝,将guī_tóu抵在chù_nǚ膜上,冷笑着对安云说道:「小sāo_huò,今天是你破瓜的大喜日子,睁开眼睛仔细看着你的小骚逼是怎么被我操穿的。」说着便用拿着剪刀的右手去撩拨安云额前遮住眼睛的刘海。
这时安云突然睁开双眼,顽强的女孩做出了最后的反抗:她用头猛地撞向王宏进拿着剪刀的右手。王宏进此时正拿着剪刀,用小拇指去撩拨安云的刘海,剪刀尖正对着自己的面门。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安云还会顽抗,被这样一撞,刀尖直向自己的眼珠捅来。
王宏进大惊失色,幸亏躲闪及时,保住了眼珠子,但剪刀尖还是在眼角下方划了一道血印。他恼羞成怒地扔下剪刀,腰胯用力,guī_tóu冲破chù_nǚ膜的阻隔,直抵mì_xué深处。接着便毫不怜香惜玉地疯狂chōu_chā起来。
安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身体被撕裂一般,她不断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这反而激起了王宏进更强的yù_wàng。粗大的ròu_bàng带着嫣红的chù_nǚ血几进几出,终于将一股浓精注入安云的体内。
王宏进抽出ròu_bàng,意犹未尽地叹道:「毕竟是个处,小骚逼这么紧,才这么一会儿就夹得老子射了。」
他从安云身上爬起来,将一直被他压在肩头的双腿放下,用红绳分别捆在床脚,得意地望着四肢张开被固定在床上的安云继续淫笑着说:「小sāo_huò也很享受吧,放心,以后我会经常来疼爱你的。」
说着他挪向床头,将ròu_bàng放在安云面前,这是王宏进的习惯动作,每次玩弄玩性奴之后,都要让性奴将ròu_bàng舔净。但当他看见安云的眼神后心中一凛,想起了刚才差点报废的眼珠子,连忙撤回身子,恨恨地抽打了安云几个耳光:「sāo_huò,你等着,用不了多久,老子会弄得你趴在地上求老子操你。」
王宏进转身回到床脚,俯身细细欣赏着安云的私处,紧实的肉缝经过方才的chōu_chā已经微微张开,汗水和少量淫液混合着chù_nǚ血向下流出,一直淌到了后庭菊花中。王宏进伸手揉搓着安云的yīn_dì,另一手的手指沾着粘液一点点戳弄着幼嫩的菊花,逐渐用力,慢慢的捅了进去。
一直咬牙不发一言的安云终于忍不住了,她扭动着身子,颤抖着说:「你这个老变态,又想干什么,住手啊……」
王宏进继续抠弄着安云的菊花:「别着急啊,像你这么极品的妞,只操一个洞未免太可惜了,是吧?」说着他拿起一个电动假yáng_jù,用润滑剂涂抹之后,一点点塞进了安云的后庭。用绳索固定好后按下了开关。
假yáng_jù在安云稚嫩的后庭中蠕动旋转,王宏进得意地看着痛苦扭动身躯的安云,又在yīn_dì上捏了一把:「宝贝儿,慢慢享受吧,明天我再来好好疼爱你。」言毕穿上衣服转身离去。
安云躺在床上动弹不得,mì_xué中依然隐隐作痛,菊门中又有异物不断蠕动,她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哭泣。皎洁的月光、殷红的花瓣……无数次梦中幻想的美妙chū_yè就这样粉碎了。
整整一夜,安云都未曾合眼。第二天一早,王宏进就赶来,满意地检查着安云的后庭,经过假yáng_jù一夜的蠕动,稚嫩的菊门已经被撑开。王宏进迫不及待地挺起ròu_bàng,在安云的mì_xué和后庭中交替chōu_chā了十余分钟,在最后一刻起身将jīng_yè射到安云的脸上……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里,安云天天都要被王宏进套上刑具摆出各种姿势折磨,mì_xué和菊门已被插到麻木,小嘴也被戴上牙套撑开后灌进了jīng_yè。除了王宏进之外,还有一个穿着皮衣女王装扮的少妇时常过来折磨她,甚至将安云倒吊在天花板上鞭打。安云试图绝食,但王宏进却强行注射营养针维持着她的生命。安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精神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这一天下午,安云又被拉去洗净了身体捆在床上,但几个小时过去了,破天荒地没有任何人来凌辱她。最后,安云终于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深夜时分,安云睡醒了,她惊奇地发现手脚上的绳子已被解开,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要不是感到有一条手臂揽着自己的腰,她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