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徐恒挺着胯下的ròu_bàng淫笑着走向抱在一起的玉琴和玉珂,玉琴只是恶狠狠地瞪着他,玉珂只看了一眼他那状若虬龙的男根就羞得急忙转过头去。徐恒握住自己的佩刀,用刀鞘捅了捅地上的两个贵妇说道:「怎么样?你们两个是打算像她一样好好伺候老爷们,还是想伺候伺候老爷这把刀?」杨玉琴冷哼一声道:「逆贼!你只管杀了我们便是,想让我们做那等下贱之事你是痴心妄想!」徐恒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他妈的,以为当了皇上的姘头就了不起了?还想当贞洁烈女,我看也是个烂货!」
杨玉琴被他一番羞辱却无从辩驳,直涨得满脸通红将一口口水往徐恒脸上吐了过去。徐恒淫笑着用手指刮下脸上的香唾放进嘴里吮吸了起来。杨玉琴更觉羞怒交加,指着徐恒大骂无耻。徐恒毫不介意,伸手抓起玉琴按倒在床上就要成其好事。玉琴挣扎不过,趁徐恒大意之际一口咬在他手腕上,乘着徐恒吃痛松手的工夫爬起来就往墙上撞了过去。可是她这两下子哪里逃得过徐恒的掌握,暴怒的徐恒飞起一腿正踢在玉琴的腰间。玉琴被踢得摔倒在地呻吟不止。
玉珂看着一向和自己最亲近的大姐遭受如此屈辱,一下扑到玉琴的身上哭道:「各位将军,我求求你们,你们要折磨就折磨我吧,不要再为难我姐姐了。」玉琴忍着疼伸手护住妹妹说道:「八,八妹,你,你不可,不可如此。」徐恒伸手抓起哭得梨花带雨的玉珂扔到一边怒道:「他妈的,你们三个今天一个也跑不了!过来两个跟我把这个贱货绑起来!」
徐恒一声令下,李四王五急忙过来和徐恒一起扒光了玉琴的衣服。三人又将她那白得直晃人眼睛的身体搬到一张圈椅上,双手反剪绑在椅背之后,两条浑圆的大腿架在椅子扶手上,就这么大张着绑在了两侧。绑好之后,玉琴就算再想挣扎也是做不到了,两腿间的秘处只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采摘。
生性刚强的杨玉琴此刻被人以这种屈辱的姿势绑在椅子上真是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些自尽,平白要受人侮辱。悔恨交加之下,这个刚强的女子终于也流下了眼泪。徐恒伸舌头舔过她滑腻的脸蛋,将那晶莹的泪珠吸进嘴里砸了砸嘴说道:「贱人,你不想让老子操你的逼是不是?好,老子就成全你,今天谁都不许操这个贱货的逼。」杨玉琴正疑惑这个逆贼要搞什么鬼的时候,徐恒已经伸手摸向了她的后庭。
杨玉琴只觉得一根坚硬的手指在自己后庭上一阵抚弄,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尖叫道:「啊,住手啊!奸贼,你干什么!?」徐恒笑道:「贱人,当然是干你的pì_yǎn了。」美妇人被绑在椅子上双腿向两侧分开,两片雪白的臀瓣之间一朵淡褐色外诱人。玉琴得知徐恒竟然要奸污自己那个地方,心中一阵又羞又怕,只好咬紧了牙关用力收紧gāng_mén。那原本就小巧的菊花更是缩成一团,几根从会阴延伸过来的yīn_máo也因为括约肌的收缩而微微颤动。徐恒看了只觉得有趣,伸手捏住一根gāng_mén旁的yīn_máo用力一扯。玉琴吃痛,紧闭的双唇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悲鸣,紧致的菊花又是一阵收缩。徐恒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看你的pì_yǎn这么紧,恐怕还没人用过吧。哼哼,今天就让老子给你kāi_bāo!」
徐恒说着伸手在胯间的巨龙上套弄了两下,将硕大的guī_tóu抵住玉琴紧缩的gāng_mén。紧接着腰间猛地一用力,粗大的ròu_bàng就像攻城槌一样噗的一声破门而入。玉琴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胯下直传遍了全身,忍不住哎呦一声惨叫了出来。徐恒也不管玉琴受不受的了,粗大的ròu_bàng就在她没有丝毫润滑的紧窄直肠里chōu_chā了起来。随着徐恒ròu_bàng的进出,玉琴那可怜的gāng_mén也随着一下下陷没在柔软的肛肉中。
这样残暴的奸淫哪里有丝毫的快感可言,玉琴只觉得下身仿佛被一条火炭贯穿了一般,痛苦和屈辱让她顾不得自己贵妇的矜持开口骂道:「你这奸贼,你,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畜生!」徐恒看着她又羞又恼的俏脸更觉得痛快,一边捏弄着她两颗rǔ_tóu一边说道:「贱人,你还敢骂我?好啊,老子就跟你比一比看谁骂的好!臭婊子,操你娘的逼!」
杨玉琴哪里听过这么粗俗的话,只得还口道:「你,你这个逆贼,你要下地狱!」
徐恒还真的向小儿斗口一般骂还道:「你全家都是欠操的浪货,老子操你的祖宗十八代!」
杨玉琴自幼生长在仕宦之家,从小到大听过的脏话都超不过五句,更何况是骂了。她颠来倒去就只是几句奸贼逆匪,哪里比得上徐恒这边爷娘奶奶一通乱骂什么市井粗话都能说的主?杨玉琴此刻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连骂上两句都会被人用恶毒十几倍的话骂回来。
徐恒故意每骂一句就猛力用粗壮的ròu_bàng冲撞玉琴娇嫩的直肠。剧烈的疼痛告诉玉琴这个人真的在操她。一股自打出了娘胎都不曾有过的屈辱感一下子袭上了心头,在ròu_tǐ和精神的双重压迫下,这个向来刚强的贵妇终于忍不住嚎啕痛哭了起来。徐恒则是直接伏在了玉琴的身上,粗糙的舌头来回舔食着她俏脸上的泪水。玉琴那苦涩的泪珠对他来说正是世上最甘甜的甘露。
杨玉琴哭了一阵也发泄得够了,只是一双眼睛仍是怨毒地瞪着徐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