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全班飢渴的sè_láng们打量完一双美腿,蓓君又害羞地褪下了丁字裤,露出与白皙修长大腿极不相衬的乌黑yīn_máo。
蓓君这次头更低了,下颔更几乎要碰到自己胸部。
她把丁字裤拿在手裡小心翼翼地摺好放在讲台边,然后又要脱下t恤。
「你刚刚没仔细上课吧?老师是要你脱下裤子和内裤,有叫你脱上衣吗?」
陈老师歪着头打量着苏蓓君,应该是在想「胸大无脑」这句话。
唉,老师真是不体贴,人家都已经下半身裸露外加快哭出来了,她竟然还怪蓓君上课不专心。
「现在,请你让大家看看你的生殖器。」
陈老师皮笑肉不笑地做出这个令人震惊的指示。
天啊,你又搞得好像只是要人家女孩子露出指甲彩绘般地轻鬆,是生殖器,是台语「膣屄」(台语念法是『鸡掰』)这个看似粗俗又引人入胜的好东西啊!蓓君刚听到这个指示当然是吓了一跳,嘴巴张地大大地回头看了老师一眼;不过她连内裤都脱了,大概心想也没什麽好牺牲的了(跟我想的一样,阿呆),蓓君认命地服从了老师的命令。
于是,在老师的指示下,蓓君乖乖地坐在一张课桌上,面对着全班,屈起双腿、张开着双足,让未着片缕的yīn_hù大剌剌地面对着全班,而上半身却仍是衣着整齐;如此衣着的上下对比更显诱惑。
想起刚刚老师对自己的责怪和现在自己的窘样,蓓君泪眼汪汪,轻轻咬着下唇忍住不让泪水掉下。
虽然蓓君的表情令人看了非常不忍,但我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蓓君大张成m字的双腿间望去,看蓓君不仅是泪眼汪汪,狭长粉红色肉缝间的嫩肉也因生理的本能而呈现湿润,微微闪起光亮。
不同于老师薄而不甚明显的两片小yīn_chún,蓓君的小yīn_chún是呈浅褐色的皱褶状而掩盖住yīn_dào口的,想要xìng_jiāo的话大概要先拨开小yīn_chún,否则将会不得其门而入。
我到此时才知道原来女性的性器型态各异,不过没用过也不知道功能上的差别在哪裡。
「刚刚那位质疑的男同学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做焦佳豪。」
「假设现在你基于强制xìng_jiāo之犯意性侵蓓君。首先,你施以强制力将yīn_jīng塞进蓓君的口腔。」
蓓君听到这句话,原本垂着的头一昂,噙着眼泪的眼睛瞪了老大,吓得就要起身,但想到国考的重要性和刚刚老师的指责,蓓君身子的势头随之缓了一缓,同时佳豪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拉链拉开;随着「刷」的一声,挺硬的yīn_jīng便像弹簧刀般从内裤裡窜出,摊在蓓君的面前。
佳豪将yīn_jīng凑到蓓君的樱桃小嘴前,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蓓君还是微微张开双唇想要有所尝试。
不过佳豪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态,无视于蓓君泪眼汪汪,竟然以左手虎口捏住蓓君腮帮子,勐一下就把yīn_jīng塞进蓓君嘴哩,自顾自地chōu_chā着。
蓓君才刚要做好心理准备来帮佳豪kǒu_jiāo,竟被冷不防地一下插入,佳豪更过分地下下都将yīn_jīng顶到蓓君口腔的最深处,guī_tóu刺激悬壅垂的结果,蓓君已经不是泪眼汪汪,原本眼眶噙着的眼泪真的如黄河氾滥,潺潺沿着鬓角流下。
不过,眼尖的我发现,随着kǒu_jiāo的时间经过,蓓君胯下蜜壶中竟然分泌出了粘液,从肉瓣之间的缝隙渗透出来,反射着日光灯的光线。
哇,好羡慕焦佳豪,能把yīn_jīng放进蓓君这样的正妹嘴裡。
光是蓓君的身材就迷死一堆人了,何况她长得又漂亮,能用那麽猥琐的方式性侵蓓君,光是心理层面h的了。
「同样是刑法第十条第五项第一款,刚刚佳豪是以性器进入蓓君口腔,而假设现在性侵蓓君的小平是只有接触而未达插入。」
什,什麽?我还没会过意来,老师已经把我一把抓到蓓君身边,示意要蓓君中止对佳豪的kǒu_jiāo,改为帮我服务。
唉,真是为难蓓君了,连我自己平常小便时,裤子一脱都能闻到自己胯下因为包茎累积的尿垢而溢出的异味;现在蹲在我的yīn_jīng前,即使包皮仍未完全褪至冠状沟使guī_tóu整个露出,那股味道想必也令人作呕吧。
蓓君果然微微皱起了眉头,我也羞赧地不敢正眼瞧蓓君将对我yīn_jīng做出什麽举动;突然,我感觉yīn_jīng根部被蓓君的小手握住,包皮也被往后褪开露出guī_tóu,接着就感受到一个湿湿滑滑的物体在拂弄着我的马眼。
我这时才敢往自己下体望去,发现蓓君竟然正用着她湿润而小巧的舌头在舔舐着我的guī_tóu,不时还把舌尖往我的马眼用力舔来。
虽然看起来现在根本就是蓓君在性侵我,不过现在重点是在讲xìng_jiāo的定义,所以大家也不深究,就姑且当成是我以强制力逼迫蓓君帮我kǒu_jiāo的吧。
被蓓君舌头缠绕上guī_tóu的瞬间,一股暖流从我下半身泛起,缭绕在胯间久久不去,这样的感觉从所未有,而蓓君原本故做镇静专心舔舐我guī_tóu的神情,在舌头舔上我guī_tóu冠状沟的瞬间便有所转变。
如我之前说过,我是医学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