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被白嫩熟妇女囚大波障目,天然眼镜女囚溪谷顶头的胡炎,在牢房陡然安静静默的一瞬,皮肤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明知说了,少不了要让猛龙再次淌十数条江河山川,但为了自己本心的通彻不被压抑,胡炎嘴里还是咆哮出了犯众怒的真话「我是男人!我是圣王!我是你们这些低贱的女犯的老大,如果不是找不到特质的女人疗伤,你们只配下我世界的淫狱!」
过了老半天,女囚们从胡炎高分贝的嘶吼中回过了神,一个个千娇百媚的浪笑了起来。
「哟!圣王老大的妄想症又犯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明明是个女人!还是飞机场!」
「这里是女子监狱——怎么可能有男人被送进来!圣王,不是所有人都没脑子的!」
「圣王这个绝世美女要是男人,叫我们这些可女人怎么活啊!」
「什么男人?不可能吧!虽然你干得所有人很爽,但你真认为自己是男人!」
「男人的ròu_bàng可以一直这么硬,这么大,用力咬都咬不出印子,你当我没吃过人鞭啊!」
「我掐!我捏!我拽!根本弄不爆,拉不动。圣王你装的假yáng_jù到底是什么材料的?来得那天,它可毁了我的越狱工具哩!」
「还真别说,这个颜色,这温度,这大小,这粗细!比真的还棒。圣王我们都把你当男人!只要狠狠操我!嗯,是我们!呱哈哈哈!」
「……」女囚们三千只鸭子般的捧腹大笑,杨柳一样的腰肢扭着那叫一个风骚,她们放肆的展示着或窈窕或玲珑的娇媚身材,无视胡炎近在眼前的高高巨龙的无风自动,指着胡炎的鼻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不断讥讽,从各角度分析论证胡炎不是男人。
「我真的是男人啊!」胡炎无力的争辩了句,盯着自己的巨龙剜了眼。正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说到嘴烂,女人不承认他是男人,他强逼女人也没用!!!
倘若连床上强势的xìng_ài和胯下标志性的大ròu_bàng都不能证明自己是男人,难道用肌肉女也能有的平胸来解释自己是男人???胡炎又扫了眼满囚室的漂亮女犯,指点着刚给他插得哇哇叫,小嘴里还蜿蜒流着龙精的女囚,表情悲苦的哀绝道「那我射进你嘴里的又是什么!除了男人还有人会有这种东西吗!呃?今天是栗子味,还有点苦!?」
「啊啊…嗯——嗯嗯嗯!」口活很好,中红短发的法国女囚装哑巴,呜咽的在心里告诉胡炎,她相信胡炎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然而她的嗓子貌似给胡炎浓浓的龙精糊住了,需要胡炎再给她一次大力gāng_jiāo的机会,才能前后疏通,畅所欲言,将胡炎还有点微苦的栗子味jīng_yè吻传囚室。
「迪姐你害死我了!你把我的存在感弄消失就好了!干嘛要让别人认为我是女人啊!」
过去张臻雯说,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迪妮莎在与张臻雯亦师亦友百年交流后,对密器「隐逸枷锁」理解早迈入了新的台阶。迪妮莎对隐逸的理解,从人没在,再到了没人在,再上升为人在不。简而言之,迪妮莎由个人、他人、群体的存在感的范围性量的增加,上升到对生物特性、生物种类的等等存在感独立体的质的变更。
虽然知道那天迪妮莎是为了他不重伤倒地无人理,死神猛追不放弃而做得紧急处理,但胡炎仍旧对迪妮莎的自作主张把他伪装成女人怨念深重。对现在的牢狱生活,胡炎性福的想哭。纵使现在他的野心为霸占了监狱里所有漂亮女囚而偷着乐,他的淫心为享用了监狱里全职业女囚而欢欣雀跃,他的好奇心为收集到了男性变装心理而亢勃然奋励,可明明有强大的力量却受制于人,明明是一个真男人,在别人眼里却变成了女人,那种天堂地狱般的极限差距带来的憋屈感,实在是令胡炎感觉到亿万分的难过。假如不是为了快点让欲火之心恢复功能,如果不是使用淫念力都会带慢修复的进程,胡炎才不会让监狱里的这群贼婆娘,合法又非法的借照顾之名监禁呢!
「啊啊啊!我的穴好痒好热…变态圣王你要是男人就肏我!你这个变态光把我吊着算什么事!骚母狗要你来肏啊!下贱的母狗恳求圣王玩弄,请圣王在我的屁股洞里狂肏,把尊贵的像jīng_yè一样的yín_shuǐ播撒母狗的洞里吧。」神偷少女在淫念力的强大效能攻陷下娇躯剧震,汗湿乌亮的裸背反映得炫目耀眼,胸前的黑草莓跌荡起伏剧烈晃动,主动撅起的臀部垂着银亮的水帘,暴露着无毛的黑菊门和小黑穴,芳心惶恐兼济淫溺的一塌糊涂。
「黑色的白虎。说的怎么这么别扭啊。」胡炎因为淫念力的连接给神偷少女唤回了神,抬眼就见到了传说中的矛盾而统一具有辩证色彩的黑色白虎穴,听到的像jīng_yè一样的yín_shuǐ的话,胡炎晓得无论干什么都改变不了女囚们的印象了,于是为了自己的心情略微好受些,不像当初被不人道抬进班房时那样给恶德的女囚直接轮了……这个念头刚起就给胡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