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身体粗重的滚揉翻腾,对她则犹如爱抚。她分明是被他弄得疲累了,压得几乎挺不起腰,高举的双腿在打颤,可那使人发疯的动作却一次也没有中断。他们以一种无比的力量而挪动着,直到巨大能量爆发的一瞬间,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之后,他们不约而同精疲力竭地倒在麻袋上面。
夜色很快便笼罩着,外面有急促而过的脚步声,还有人用力的开窗,又用力的关窗。这一切,他们都听不见了,情欲笼罩了整个世界,一个激越的不可自制的世界。她的手摸索在他的腋下,肋骨是清晰可见,整整齐齐的两排,皮肤似乎已经消失,那肋骨是如钢铁一般坚硬,挡住了汗水。
而她却丝绒一般的光亮细腻,汗在她身上是那样一并的直泻而下。两个水淋淋的人儿,直到此时才分出了注意力,看见了对方。两人几乎是赤裸裸的映进了对方的眼睑,又好似从对方身体湿漉漉的反照里看出了自己赤裸裸的映象。他们有些含羞,不觉回避了目光。
周惠站起时,麻袋便留下一摊汗迹,正是一个屁股的形状。她突然就想起了漫天的灿烂的野山花,红艳艳的一望无际,散发出大地与阳光的香,那些粉红的花朵而今凋谢得无影无踪,变成了残败而又暗谈的花瓣。忙着各自穿上了衣服。
两人像幽灵似的先后出现在礼堂的外面,蓬着头发,乱着衣襟,眼睛在黑暗里灼灼的闪亮。经过了广阔的操场,两人这才挽着手,像放假回家的小学生一样,只是纯洁地挽着手一悠一悠地回去了。仅仅是两只手的接触也使他们觉着了亲爱。
那天夜里,回到了家的周惠躺在床上,她的心里是出奇的幸福,经过激动的抚摸与摩擦的身体,是那幺幸福的疲乏,骄傲的懒惰着。那爱抚好像是从毛孔里渗透了,注进了血液,血是那样欢畅地高歌着在血管里流淌。
早晨的阳光是那幺地灿烂,周惠走在校园里裙据飘飞,有种蝶类轻掠过水面顾影自怜的美丽,隐约听到身体深处像植物浆汁流动舒展的轻响,少芬的影子跟在身后,忽长忽短,在阳光下奇异多姿,有个声音充满奇特的温情,像烟草般干爽明净的气息钻进每一个毛孔,令人眩晕而沉醉。
“周惠,嘉伟他看我了。”少芬的声音听上去很倦怠,给周惠一种类似被水里的灯芯草缠住,一副忍气吞声的印象。周惠不理会她,她知道她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呢,否则会活活憋死的。她已经听过发生在她身上的近十个爱情故事,那些故事大同小异。
少芬跺着脚停下步伐,她说:“他似乎有话要对我说,又不敢太过直接。”周惠只能停住脚步,少芬追了上来,她说:“我知道他想约我。”首发
又走了一段路,菲儿耐不住了又说:“喂,周惠,你没看出他对我很特别吗?”她说着,恢复了狡黠的神气,就像鱼儿重新回到水里恢复生机一样。“有吗?我怎没觉得。”周惠心不在焉地说。但她还是更喜欢她这种自作多情的劲儿,而不是哭哭啼啼末日来临的惨相。像她们这年纪的女孩,任何时候都该无拘无束。
少芬类似这样的小把戏每天都会在周惠跟前上演,她向周惠倾诉她的家情故事时,总一如既往的显得脆弱,同时又显得毫无理由的蛮横,这种时候周惠不得不去作她的小耳朵、作她的贴心挚友。
“周惠,我跟嘉伟约会了。”有点使人不敢相信,周惠像一只劫后余生的糜鹿,异常警觉的聆听着。她们一起蜷在贵妇人内衣店窄小的试衣间里。“真下流,他的手常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少芬抱怨着说,但周惠知道,其实她的心里正暗暗地非凡得意。
“这不是下流,是你的身体魅力难挡。”周惠说得有些大声,跟谁赌气似的,少芬似是诉苦:“你不知道,他按着我的臀部,真叫人不好意思。”她毫不忌讳地在周惠跟前脱除了衣服,她的rǔ_fáng要比她高耸的rǔ_fáng还要大,还要丰满,她的手腕细细的,臀部丰腴诱人,大腿的结合处的yīn_máo浓密而卷曲。
“我们亲吻了,他真逗,根本不懂人事,老是把舌头抵在我的牙齿中。”她说着,周惠正无聊地翻看着一套内衣的标签,酸溜溜地说:“这下你尽意了吧?几时向人家张开双腿啊?”
“那得看时机。”少芬说得高兴,就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两条丰腴圆润的胳膊高举,一条柔软的腰稍微弯曲。
“周惠,你看我的身材怎样?”她的兴致不减,做了个更加诱惑的动作。把手从小腹一直抚摸下去,停留在两腿根部的花苞上,她的花苞高突隆起,两瓣肥厚的肉唇和那条缝隙微启,满怀怜惜,又视如珍宝,随着又向下轻抚长腿。
“说实话。”首发
“当然说实话。”少芬滋滋有味地对着镜子期待着。“我没感兴趣,男人嘛-----那就另当别论。”周惠玩笑着说,少芬挥动拳头:“谁要你有兴趣。”赤裸的她跟着周惠厮打着。闹够了,少芬把另一套内衣递给周惠:“试试看,是不是合身。”她直率地建议道,并示意周惠也脱去衣服。
她们的目光相遇。周惠这时发现她的眼睛深沉而有吸引力,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奥妙。她身上有一淡淡的香气,让人迷恋沉醉。她几乎不加思索,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周惠的rǔ_fáng尖挺而充满弹性,充满诱惑力,少芬痴痴地看着,结实的,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