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ròu_tǐ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kāi_bāo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yáng_jù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她撩起鬓侧的秀发,温婉地张开小嘴,将yáng_jù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yáng_jù。不多时,那根软化的ròu_bàng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屄还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
静颜把粗壮的ròu_bàng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guī_tóu。然后收紧红唇,紧紧裹ròu_bàng,香舌打着旋从yáng_jù根部一直舔到guī_tóu的尖端。沮渠大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jī_bā?
口技这么熟练。」
静颜小嘴被ròu_bàng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jīng_yè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jīng_yè咳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jīng_yè,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他微微一笑,「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
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淫奴,本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rǔ_fáng上的文字。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自己,灵肉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样的淫奴吗?a;◆◆◆◆◆◆◆◆◆◆◆◆◆◆◆◆a;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便。」a;◆◆◆◆◆◆◆◆◆◆◆◆◆◆◆◆a;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高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因太过华奢,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