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微笑道,“假设她同意了,你会同意吗?”
我憋了一晚无处发泄,精虫岂止上脑,被他一撩拨,“会”一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总算大脑还有几分在工作,嘴唇动了动却生生克制,半晌方道,“我觉得这事总地来说,对我们还有些遥远。”
他点点头,“嗯,我就知道你还是比较谨慎,这样也好。”
我一时不知如何接口,转了话题道,“明天我问问小静,这几周想不想去杭州玩。”
“好啊。”
此时水声已停,不多时门把手一响,静带了股水汽从浴室里出来,脸色红扑扑地。见我和强哥说着话,轻轻地道,“老公,你进来一下。”
我听她语气带了怯意,微感诧异,朝强哥点头示意,随她进了卧室。刚关了门,就觉静湿热的身躯贴了上来,双手紧紧抱住了我。我待要从她双臂挣脱,反身瞧她,她却使劲不松手。我心里猜到七八分,柔声道,“怎么啦?”
静的脸颊隔着汗衫贴着我的背脊,弱弱地道,“老公,我今晚喝多了。”
“嗯,还好啊?”
“……嗯……你生不生气啊?”
我心中流过一阵暖意,又有几分好笑,“生什么气啊?”
她听我殊无怒意,僵硬的身躯放松了几分,“……嗯……他……那个……在里面了……”说到最后几个字,语气里已是大羞,虽然仍然背朝着她,都能想象静此刻的神情。
“我知道啊,你们在卧室里又做了一次。”我假装懵懂地道。
静犹自不觉,小心翼翼地道,“不是……他……他自说自话,就……就弄在里面了……”
我忍着笑,故意严肃了口吻道,“你让他射里面了?”
静浑身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我惶恐地道,“我错了,老公你不要生气~”,说到最后,已带了哭音。
我听得心中一软,实在不忍再逗她急,轻笑道,“好啦好啦,逗你玩呢,又没什么大不了。”
静愣了愣松手将我一把拽过身来仔细瞧了瞧我,见我笑嘻嘻地盯着她,小嘴一瘪竟哭了出来,接着粉拳一下捶在我胸口,“混蛋!”,显是心情激动,打得还挺疼。她提了另一只手方要再打,却被我捉住了将整个人儿紧紧搂在怀里,她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扑在我怀里一抽一抽的。
我见她如此介怀我们之间的感情,心中爱意涌动,在她耳边道,“今晚你很骚很迷人哦~”,下身适时地挺了挺,以示所言非虚。
她犹自不作声,我腆了脸轻声道,“刚才我看见他射在你里面,觉得刺激的要命,我自己都差点射出来了。”
她咯咯一声破涕为笑,转为忧声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脏掉拉。”
“笨蛋……不是我叫他来的嘛。”我本想说下不为例,又怕她认为我始终有心结,遂忍住了不说。
“你才是笨蛋,”她本能地反击道,语气却不由自主地轻松了,出口似觉得不妥,住了口半晌才接着道,“老公,今晚你陪我睡好不好?”
我心想虽然有些出尔反尔,想来强哥也能理解,“嗯,好,那我出去跟他说一下。”
“你再抱我一会儿……”
两人又温存了一阵子,我才出门跟强哥交代。他也不介意,说他还是去找个澡堂子按摩放松一下,我想也好。他收拾了东西便告辞了,临走还跟静打了声招呼邀请我们去杭州玩,惹得静又是脸上一红。
送走了他,静似是彻底放松了下来,面上便见了倦容。她知道我一晚没出火,强打精神还要伺候我一次,被我好言好语地回了。
关了灯躺下,把她背朝我搂在怀里,她把我空余的一手拉过来覆盖着她柔软的rǔ_fáng,没等我有多想法,片刻便传来轻轻的鼾声。我哑然失笑,知她今天必定是累极了,不由心生怜惜,枕在她脑后的一条手臂不敢稍动。整个世界除了身边的女人,悄无声息,我贴着静温软的身躯,努力用翻涌的思绪平静自己积蓄了整晚yù_wàng的身体。
脑海里再次重温今天所发生过的一切,自己都不禁惊讶于这十几个小时里所发生事件的丰富和淫糜。想到煽情处,终于不免将静丰腻的rǔ_fáng揉了揉,听她睡梦中哼了一声,又不忍惊醒了她。用极慢的速度抽出手来,隔着内裤狠狠地握住ròu_gùn。感觉到自己异于平常的硬度甚至长度,不禁轻叹一声,忍不住将内裤上沿扯下箍在yīn_náng下方。
动作间露出的暴涨guī_tóu无意间顶在静的屁股上,特别的敏感似乎能体会薄薄棉料后女人肥美臀肉的略略凹陷,和充满弹性的压迫带来的酥麻快感。我无声轻哦,感觉体内欲火狂飙,不由自主地用不习惯的左手轻轻套弄起下身。略带生涩的动作,稍有不同的触觉,此刻都有异样的快感。
忽然想到今晚将未婚妻奉献给他人泄欲了两回,自己却只能偷偷摸摸地搂着她shǒu_yín,罪恶的超强快美登时充斥下体,我死死咬住舌尖,在高潮边缘挣扎了漫长的数秒,才没有当场喷泻。饶是如此,马眼里早已分泌出一股黏液,想伸手扯面纸却够不到,只好苦笑一声晾着自己。歇得一阵,心中仍是欲念横流,我却知道再弄迟早要坏事,只好强迫自己定心凝神,努力入睡。
……
周日我比平时起得早,十一点就出了门,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