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于伯伯,你们真的欢迎我去吗?」听了他的话,娇憨的柳箐先是惊异了一下,然后忸怩的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不会怪我吗?我以为您和于伯母一定不会原谅我的,所以也就没敢再去打扰。」
「一开始我们心里面的确有些埋怨你,可是后来一想,这件事又不是哪个人的错,也就算了!唉也许这都是命吧!」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说到这里,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就钻进了自己的汽车,然后打开了车窗,冲着柳箐说道:「她们姐妹走了以后,那么大的家里面,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冷冷清清的。最近你于伯母一直埋怨我不该将她们俩送走的。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多过去陪陪她,看看能不能劝一劝她。」
「好哇于伯伯,等考完试我一定去看你们!」听了他的话,柳箐连忙点头答应。
看到柳箐已经答应,那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就冲着她又点头笑了一下,那辆奔驰车就缓缓地开动了。
「唉只要娆娆姐和纤纤没有事就好!」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车影,柳箐嘴里面喃喃地庆幸道。可是当她回过身来看到那还站在原地,呆呆发愣的刘翰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是满脸的泪水。于是,她就连忙一溜小跑地来到自的身边。
「翰哥,你不用担心。刚才娆娆姐和纤纤的爸爸已经告诉我了,他说娆娆姐和纤纤过得都很好,没有出什么事情,你就放心吧!啊你这是怎么啦,可千万不要吓唬我!呜」柳箐挽住了刘翰的胳膊,刚刚出声安慰要他,但随即就发出了一声娇呼,嘴里面就开始嘤嘤哭泣
此时的刘翰,一大口的鲜血,正从他的嘴里喷溅而出。
原来这个从奔驰车里面下来的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正是于娆娆和于纤纤的父亲于德海。知道了他的身份,对于他向自己砸过来的木棒,刘翰既不能反击,也不赶闪躲,只好站在那里硬生生的承受。知道这是长辈在教训自己,他也就没有运功抵御。再加上心里面对那两个身在异乡的人儿的思念与担忧,内忧外患之下,他的内腑就受到了一些轻伤。
「呵呵呵,小箐儿,翰哥没事儿的。」一口鲜血吐过以后,刘翰冲着还在呜咽的柳箐轻轻地摆了一下手,嘴里面安慰道:「这口血吐出来就没有什么事了。你看看,翰哥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呜翰哥,我看你还是呜呜赶紧去医院吧。」满脸担忧的柳箐抽泣着说道。
「呵呵呵,难道你忘了翰哥就是医生了么!不要紧的,我真的没有事儿的,咱们快些走吧,可千万不要把我的小箐儿的考试给耽误了。」看到心爱的小箐儿那泣不成声的样子,刘翰连忙轻笑了一声,擦干了嘴角的血迹,就用手搂着柳箐的纤腰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那时断时续飘了几天的雪花终于停了下来,一轮圆圆的太阳,此时也拨开了那乌云的阻挡,露出了她那灿烂的笑脸。一缕缕明亮的阳光照射到雪地上,映出一道道七彩的光芒。
雪,虽然是停了下来;太阳,也露出了她的笑脸;天气反而倒是越来越冷了。而且还刮起了呼啸的西北风,那一阵阵刺骨的寒风,就像是千百万条冷蛇,使人筋骨僵硬,连身上的血脉也都好像是凝固了。
在这滴水成冰的季节里,整个的世界仿佛是冰冻住了,外面不要说是行人,连车辆好像也极少能够看到,大概也都是惧怕了这刺骨的寒冷,恐怕没有人能够挺得住这零下三十多度的冰冷。
不,在市郊的一栋别墅外,却有一个高大人影已经站在外面几个小时了,还是纹丝不动。只见这个人下身穿的是一条灰色的牛仔裤,上身穿的着是一件深蓝色的夹克,由于领口的拉锁已经拉到了尽头,所以看不清里面究竟穿了什么东西。他那张俊脸上,充满了坚毅的神色,一双眼睛始终望着那别墅的大门。可能是因为在外面呆得时间太久了,从他嘴里呼出的热气所凝结成那白花花的霜花,已经挂满他的眉毛和前面的头发。远远的望去,他的脑袋就像是一个白发苍苍老爷爷。
「于伯母,因就让翰哥进来好么,他已经来了两天了,也在外面站了两天了,这么冷的天,你就不怕把他冻坏了么?」别墅里,一个娇小娇憨的人影趴在窗前,看着那站在外面好象是一尊雕像一样的高大人影,心疼地向着那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容貌端庄,举止高雅的中年贵妇轻声的哀求道。
「又不是我让他来的,既然他愿意在外面站着,我又有什么办法。」听了那少女的哀求,坐在沙发上的贵妇好像是全然不为所动,嘴里面淡淡的说完,又冲着那个娇憨的少女亲切的说道:「来,小箐儿,快坐到伯母的身边来,给我讲一讲你们学校里面有趣的事情。」
「于伯母,您就真的那么恨他么?要知道发生了那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翰哥呀!」那个娇憨的少女回过身来用期盼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贵妇,嘴里面轻轻地问道。
「唉」看到了那个少女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的贵妇叹息了一声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我的心里真是恨死他了!一想到就是因为这个人,我的两个宝贝女儿才会离我们远去,我就恨不得杀了他!可是经过了这些日子,我已经想慢慢地明白了,发生了那件事情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这,大概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既然您已经不再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