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疯狂,到天亮时,彭磊早早的就醒了过来,又兴致勃勃地在芳姐的娇躯上抚摸起来,段芳迷迷糊糊地被他从梦中摸醒过来,彭磊已色mī_mī地爬到了她的身上向她求欢,吓得她脸都白了:“阿磊,你还要来啊,昨晚被你弄了这么久还不够?”
“叫我表弟。”
彭磊坏笑道,“不够,我才刚尝到甜头呢。后面不行那就走前面吧。”
“前面也不行。表弟,你饶了我吧!”
芳姐一把捏住了他跃跃欲试的小弟弟不让它乱动,芳心里对它是又爱又恨,“都怪你了。哪有你这么粗野的,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把人家的pì_yǎn弄得那么狠,到现在还火辣辣的,就连走路都疼,你让我今天还怎么出去见人。以后你要再这样,就别想再碰我了。”
“对不起,表姐,都是我的错,我当时太兴奋了,就啥也没顾得上了,下次我一定会很温柔的。来,别乱动,我帮你看看,伤得严重不?”
彭磊象个无意犯错的小孩子,一脸无辜的歉意。
段芳虽然任由他把自已那两片雪白的臀瓣往两边轻轻分开,感觉到他的目光正火辣辣的聚焦在自已最羞人的地方,饶是她再大方,此刻心里也不免有些难为情。
彭磊温柔的捧着她的翘臀,仔细地察看起来,原本娇嫩小巧的菊瓣经过他的开采,已然微微地扩张开来,上面果然是红肿肿地一片,似乎还有一丝丝血丝,轻轻一碰段芳就喊疼,看来自已昨晚真的是太过份了些,才会把她伤得这么重。
急忙溜下床去到客厅里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段芳见他光着身子满世界地乱转,下面那骇人的玩意棒槌似的晃荡着,忍不住笑了起来:“表弟,这是在找什么东西呀?光着身子也不知道害羞。”
“我在给你找药呢,伤得这么重,不上药怎么行。”
他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乐呵呵地又晃了回来,“咱们是表姐弟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别乱动呀,我要给你擦药了。”
“哎哟,疼,你轻点啊!表弟,不擦药不行吗?”
段芳皱起了弯弯地眉毛,可怜兮兮地看着彭磊。
段芳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开,俏容慵懒,脸上的神情似嗔似怨,让人一见便生出无限怜惜之心。彭磊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看来古人说的闺房之乐莫过于画眉之乐,说的再有道理不过了。夫妻间在云雨后那种两情相悦,灵肉相融之际,光是给心爱的女子画画眉什么的,趁机抓抓捏捏下,也是另有一番别样的销魂滋味。
此刻彭磊就是乐在了其中,左手拿了喷雾剂,美其名曰替芳姐上药,右手却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撩拨着,不时的伸到前面捏捏她的翘乳,或滑到她的丰臀上轻拍两下,还不时的伸到她的mì_xué上轻扯她的毛毛,拨弄她那红润圆滑的小豆豆,逗得段芳娇滴滴地求饶不已,而他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哄小孩似的哄道:“我的好表姐,不擦怎么会好起来呢?不要乱动,快点听话,乖乖地把屁股翘起来。对,就这样,再往两边分开一点。”
段芳被他弄得又羞又怨,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翘起了雪白的肥臀,两腿尽量地往两边张开,将自已的mì_xué和菊眼完全的暴露在他色迷迷的眼里。彭磊一边将液体喷在她暗红的菊穴上,一边用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按揉着,见她没什么反应,就悄悄把手指往里轻轻插了插,立刻就惹来了芳姐的叫疼声。
伤口那里虽然火辣辣的疼,可是芳姐的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口里嗔道:“我看你呀就是有点心理变态,我一叫你表弟,你就特兴奋,更是可着劲的折腾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第一次走后门吧,反正当时一兴奋起来,就有点忘乎所以了。表姐,你别生气了,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
彭磊自已也有些纳闷,难道自已真的是传说中的性变态,虐待狂?可自已跟别的女人做爱时,也没象昨晚这么疯狂过啊。
段芳一脸幽怨地望着彭磊:“我哪敢生你的气呀!我看你是嫌弃姐姐结过婚,又是在那种浴足城那种肮脏的地方上班,身子肯定也不干净了。所以你打心眼里就没把姐姐我当成你的女人来看,这才可着劲地来折腾我。要是换了艳艳,你会这样对她吗?”
“表姐,你可别胡思乱想,我哪有嫌弃你了。”
彭磊头也不敢抬,装做认真擦药的样子。芳姐这话算是说到他心里去了,虽然他自已没觉得什么,可潜意识里总还是有些瞧不起她,对她跟艳艳争风吃醋的事情也十分反感,所以昨天一直对她很冷淡,甚至还想着要找个什么借口把她给支走。
“可是姐是姐真心实意地喜欢你,姐姐可以发誓,除了原来的那个丈夫外,就只有你一个男人。我知道你嫌弃我,为了讨你欢心,总是想着法子的来让你开心。你一直想弄姐的屁股,姐也甘心情愿地让你弄,因为姐就那里还是干干净净地,姐姐也想把那里的第一次完完整整地交给你,可是……你一点也没在意过姐姐的心,那么狠地作弄人家。现在好了,把姐姐弄成这样,你满意了,开心了吧?”
段芳回想起昨晚自已因为疼得实在受不了,在他的身下婉转哀求,可他却丝毫也不怜惜她,仍旧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身下,用最粗暴的方式蹂蹋着她,她越想越委屈,眼圈就红了,泪水也跟着夺眶而出,忍不住嘤嘤地哭泣起来。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