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想要那个趴在那边的娘们救你?可惜,你不知道我在勒你之前就已经先对她下了手,她反抗的比你激烈的多结果我一兴奋不当心把她的脖子给扭断了,实在是有点可惜了,所以我现在对你已经手下留情了,不过安全起见还是弄晕你的好。”身后巨汉不再让薛芬再有挣扎的机会猛然间手上加力。
薛芬只感再也吸不到一丝空气,肺里的空气则被疯狂消耗着,在面对死亡的窒息地狱之下她只能像条即将死去的鱼般扭动着抽搐着,小腹一热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她竟被勒至shī_jìn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薛芬脑中一次又一次闪过这个念头,可终究眼前一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身后的巨汉感到她停止了挣扎方才把手臂松开,然后把薛芬翻转身。
只见薛芬大约二十来岁,虽然长得远无法和秦冰、东方镜之类的绝色美女相比,比之傅玉眉、严宁也逊了一筹,但仍算是眉目清秀的一个漂亮女子,一双秀眉稍显短了些,嘴唇冻得有些发紫,脸色更显得有些铁青,好在只是晕过去没有性命之忧。
从背后偷袭的巨汉正是马奔雷,也难怪王子龙如此有信心,以他的身手要悄悄潜过来制伏薛芬二女实在不算什么难事,一旦让他近身女人天生在体魄上和男人的差距就彻底暴露无遗了。
不当心弄死一个,这个可不能再出差错,先验验货吧,马奔雷狞笑着解开薛芬腰间的皮带,一摸她的裤裆已然湿了,他得意的把沾着薛芬尿水的手指放在舌下舔了舔,然后一把将她的军裤还有里面的棉毛裤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露出里面一片湿潮的下体。
以马奔雷qiáng_jiān过无数女人的经验来看薛芬就算不是个chù_nǚ也一定很少和男人上床,yīn_fù呈粉红色,yīn_máo甚是浓密,这女人在床上一定很带劲,马奔雷把手指插入薛芬的yīn_dào内向上捅着。
“嗯……”昏迷中的薛芬玉面一红小脑袋向左侧微微转动了一下,一双雪白的美腿向当中合拢,这样子别提有多诱人,但马奔雷的手指没有感受到她体内那层薄膜顿时面色一沉。
真他妈的!这婊子已经不是个雏了,马奔雷顿时脸色一变把手指抽出后一口唾沫狠狠吐在薛芬的yīn_dào口上,似乎对方严重破坏了他高涨的欲火。
昨日被血罗刹的靴底针暗算受了些轻伤,但是以他的体格只一日之间几乎就痊愈了,之后齐谨先让他行动在女警女兵们潜伏的那个小村中抓个活口回来,如果活的不行死的也可以,抓到的可以任他处置。
马奔雷被血罗刹所败憋得满肚子火无处发泄,此时有这么个任务他当然乐得接受,能够在对手眼皮底下狠狠操个女兵或女警对于一向喜好冒险的他也甚是刺激。
他虽然艺高人胆大但也不是莽夫,齐谨先事先和他交代过那帮女兵女警中除了龙头外还有其他卧底潜伏在其中,卧底会将外围她们暗哨潜伏的位置图暗藏在村外一公里外北方的一棵歪脖老树的三块叠起的石头下,到时他就可以跟据这张图上所标的位置抓人。
马奔雷按齐谨先所交代果然找到了歪脖老树下所藏的三块石头下的图,在图上清楚标着两名暗哨所潜伏的位置是在村外一块枯叶草地之中。
马奔雷本身就是特种兵出身以他的目力只要确定了大致的位置要找出伪装服下隐藏的两名暗哨自然是轻而易举,他也真有耐心足足等了三上小时直到两名暗哨的精神都处于最疲惫的情况下先从背后突袭了一个。
只是那个女兵反抗甚是激烈,甚至一度拔出了手枪几乎让她按动板机,马奔雷情急之下用力过猛竟将那女兵的颈骨硬生生扭断了,只是他手法干净利落,已经处于半睡半醒状态下的薛芬竟丝毫没有察觉到200米外的同伴已经惨死。
马奔雷失手杀了那女兵后解开她下身的裤子,发现她内裤里已经尽是尿水和粪便,他忍着恶心给女尸验身发现对方竟还是个纯洁的chù_nǚ,真让他大叹可惜随即便将目标瞄准了薛芬。
这一次马奔雷倒是顺利得手成功制服了薛芬,看薛芬长得不错挺对他的胃口谁知一验身竟然不是个chù_nǚ这令他懊恼异常,实在是有种一脚踩爆薛芬làn_bī的冲动。
妈的,好不容易弄了个活的却是个婊子,那个雏却反而让自已勒死了,这两天自已是不是撞了邪了?碰上的都是些倒霉事,马奔雷恨恨不已,可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再挽回了,他从背后掏出绳子三两下就把薛芬绑成个棕子然后用她的内裤堵住她的嘴,这样确保她就算醒了也叫不出声来。
这婊子不如带回去慢慢泡制,这具尸体!马奔雷快步走到那具女兵的尸体跟前,这女兵也颇为年轻,看起来也只是二十出头,原本长得不算太好看但也不难看,只是如今死前一脸扭曲实在没有半点美感可言了。
马奔雷狞笑道:“小丫头,大爷手重了点要了你的小命,你到了下面可别怪我哦,好歹你也是个雏到死都没尝过男人下面那杆棒子的滋味实在是可惜了,大爷就让你死后好好爽一下!”说罢解开自已胯间裤子的拉链,那杆一尺多长的可怕ròu_bàng已经弹出,红黑色的guī_tóu像是一杆长矛的矛尖一般狠狠戮入女尸裸露的两腿间的yīn_dào之内。
女兵只死了不到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