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眼聆听着姐妹俩的聊天。
「雯雯,杨明他是来照顾我的,是我逼他那么做的。」
「那个,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是来找你要零花钱的。」
「是吗?」
「本来就是,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偷偷摸摸的,下流……那个为我相亲只是你寻找借口,其实你一开始就有这个打算了吧?」
「不……不是那样的。」
「我想起第一次见杨明,你说他长得像姐夫,所以你把他当成了姐夫,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不是这样的,他不是他的代替,我不会因为这么无聊的理由说服我自己安慰我自己,长相只是一部分……」
「那么为什么?」
「杨明他是雯雯你的相亲对象,不过他还年轻,为了让他不对其他女人动心,我只是为了释放他长久以来压抑已久的yù_wàng而已。」
「所以……才下流。」
「不过,年轻男性的性欲就是旺盛,为了相亲顺利,必须把yù_wàng释放出来才行!」
「那是我要做的事情才对吧,还没轮到姐姐去做!如果我和他感觉渐入佳境的话,做下流的事情肯定是不可缺少的环节,我会自己照顾他。」
「不过雯雯,你对杨明那个……」
「那个是那个,如果无论如何都要照顾他的话,那都是我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进来。」
「雯雯……」
「反正,以后让我自己来做,姐姐你别多管闲事了。」
「是……是吗……既然这样……就拜托你了。」
这是姐妹俩谈话的全部内容,最后在张莺莺的妥协之下结束了,说那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张莺莺是颤抖着身子说话的,很轻很轻的,我听得出来她对我很不舍,我眯着眼瞥到了她脸上的挣扎、不甘和无奈。
我的卵蛋被张雯雯打伤以后,就由她来负责我的养伤情况了,由于张莺莺和饭店老板娘打了招呼,我的工作就暂时停了下来,什么时候养好伤就什么时候去那边工作。
养伤期间,我和张莺莺之间的关系就冷了下来,她开始对我不闻不问了,张雯雯则变得热情了许多,她那张时常板着的脸也会对我笑了,我记得第一次看到张雯雯的笑,给我的感受是纯洁的雪花飘洒在空中随落随化,文静女孩的澹雅是一种非比寻常的气质,不过她还是很少笑,那是温柔的笑,让我喜欢的笑。
她的笑,冬去春来冰化水一般的难得,因为一个不爱笑的人尝试着笑也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我每次哀求她笑一个的时候,她憋了半天劲只把脸憋得红红的愣是像哭,很不自然,我也就放弃了这个打算,果然不是发自真心的笑就笑得很难看,紧绷着脸不自然地笑肯定是一种为笑而笑的敷衍。
七月的天,白天热晚上凉爽,到了晚上我把张雯雯叫出来在露天阳台上看星星,她对我有所防备,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心在向着我靠拢,我卵蛋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一想到我精神饱满的卵蛋已经养精蓄锐了多时,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趁着夜色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把她拿下呢,我可是老谋深算呢,知道今天是她生日特地为她准备了烛光晚餐,想要俘虏女人的心,就要学会用浪漫的情调,把一切不自然化为自然,最后将其顺其自然地推倒。
我在露天阳台上铺好了草席,在头的那边放两个枕头方便用来躺在看星星,在四周围放了几根蜡烛,在小桌子上摆放些香蕉、西瓜和啤酒,最关键的东西被我放在一个大纸箱里,里面是一个悉心准备的生日蛋糕。
张雯雯拉开玻璃门来到了露天阳台,我在这里等羊入狼口,所以一点都不心急,我不能把自己的目的暴露在脸上,那样会把她吓跑的。
「雯雯,你来啦,今天天气真好,夜空里繁星满天。」
「我很少来上面的,你倒是有心了,把这里布置的井井有条,我来得少主要这里的灰尘厚得很,我又不是个喜欢做家务的人。」
「花了一番功夫,不过为了你,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我们躺下来看星空吧,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看星星呢,好高兴!」
「我也是第一次和男的看星星,心情有点紧张。」
「为了我们有纪念价值的第一次,喝啤酒,干杯!」
「干杯!」
我们相互干了几杯,在徐徐吹来的凉风下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了,我看到了张雯雯难得一见的笑,看来她在我的循循善诱之下心防被我撕裂开来了,我趁热打铁把我的衬衫和中裤脱掉,只剩下一条三角裤,被硬着的jī_bā撑得鼓鼓的,我说:「好热,我脱成这样你不介意吧?」
张雯雯赶紧捂着双眼激动道:「呀!你要死啦,你这样我会害怕的,你把下面遮住。」
趁着她不敢睁眼的片刻,我从小桌子后面的纸箱里拿出了一盘蛋糕,说道:「雯雯,好了,现在你可以睁开眼睛了,今天你生日都没人帮你庆祝呢,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祝你生日快乐!」
张雯雯看到蛋糕后吃惊道:「哇哦!看不出来你还知道我的生日啊,真细心,其实往年都有姐姐帮我过的,今年不一样,因为你的事情我还没原谅她,所以她就忘记了我的生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