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凑到梦寐以求的洞口前却有些迟疑了,黝黑的jī_bā好似条棒槌,粗得惊人,要是手儿小巧的女人一只手恐怕都握不周全,棒槌的锤头向下可笑地歪斜着,同村人总是半嫉妒半嘲讽地叫他歪头驴,说的就是他这根歪头jī_bā跟驴那家伙式差不多长短,若是能给那歪头儿掰直喽说不定还能更长,对于这些风言风语王大歪倒是不往心里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根歪头驴屌下没有降不了的女人,哪怕那种身经百战的妓女老屄,被这铁钩一样的歪头来回那么一刮,至少也得噘着屁股哆嗦着尿上半天,至于董晨芸这种大闺女一样的小嫩屄就更是不在话下,与其说犹豫倒不如说是担心这一捅进去能不能给捅出人命来。
「滋……」
鸡蛋大小的guī_tóu有些艰难地挤开两片紧闭的粉红yīn_chún,桃源洞里早已是水光涟涟,chù_nǚ一样的紧致yīn_dào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巨物,更别提这歪头儿是斜着进去的,本就庞大的体积相当于增加了一半,只是堪堪推进去小半个便死死卡在穴口动弹不得。
因为酒精的刺激,董晨芸的蜜道滚烫似火,吮吸得前半截guī_tóu好像进了天堂,其余在外面的部分则是天差地别,纷纷向王大歪抗议。
「妈的,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捅醒了就算俺qiáng_jiān了,能干上这仙女一辈子也没白活,干了!」
王大歪攥住jī_bā根部,使上工地打桩的力气往前勐地一捅!「啊!!!!」
董晨芸闭着眼睛凄惨地叫了一声,眼角竟然淌下大颗大颗的泪珠,只不过多亏孙全的药够给力,这种情况下都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嗬!嗬!嗬!」
王大歪后脖子一紧,只觉得jī_bā都要被火辣辣的yīn_dào壁给攥折了,仙女桃源洞的每一个褶皱都在极力向外排斥着这个尺寸惊人的不速之客,他一个只能找四十块钱老鸡的民工什么时候享受过这种神仙一样的待遇,险些直接将缴枪投降。
足足在滚水一般的火辣mì_xué中泡了能有一分钟,王大歪才堪堪止住shè_jīng的念想,往二人结合处一抹,摸了一手殷红,当即是得意非常ash;嫁人了又咋样,找了个没用的老公,连膜都捅不利索,还得俺给你彻彻底底地怼破喽,说到底俺才是仙女的正牌老公!王大歪缓慢而又有力地来回扭动着肥腰,虽说慢,却好似重拳出击,拳拳见血,记记到肉,胯下的仙女随着这一下一下chōu_chā终于掉落了凡尘,趴在肮脏的床铺上不知不觉中接受了这个xìng_jiāo伴侣的侵犯,哪怕他只是个民工,就在一个小时前还在最下贱的野鸡屄里用这根jī_bā发泄过shòu_yù,可随着这根驴屌所带来的如潮快感,仙女的潜意识最终屈服了,哪怕神志不清,可肥美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王大歪的碰撞,那可以说出十二国外语的小嘴中也吐出了人类最原始也最通用的呻吟声。
王大歪得意地直起上身,像个征服者一样,双手按在仙女圆翘的大美臀上,这个一样柔软的丰腻肥臀真是极品中的极品,不但大而且圆,柔软至极,光滑细腻,抓在上面就再也不想放下来。
王大歪觉得自己就好像老家过年时节打年糕的,一下下chōu_chā的歪头jī_bā就是那打年糕的棒槌,身下仙女白嫩的美肉就好像等待捶打的年糕,随着黝黑棒槌的一下下捶打,胯下雪白的「年糕」
渐渐被打得黏软滑腻,清香的汁水四溅,无奈而又自暴自弃地承受着棒槌的打击,进而为身上的男人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激烈交合中,王大歪一切都顾不上了,也不管这仙女是否会因此醒来,驴屌深深埋在蜜洞中,薅住乌黑的长发,螃蟹一样叉着腿,保持着结合的状态将她直接拖下了床,按在椅子上。
董晨芸这江南有名的大家闺秀由于这个羞辱的姿势,背对着王大歪噘起硕大浑圆翘臀,让这个ròu_tǐ的侵略者更加深入地从背后开垦着大片大片未被丈夫触及的纯洁土地。
王大歪贼手握着仙女的细腰,平日里的瑜伽锻炼让这副多少男人意淫过无数次的a4腰反而格外地有力,每当驴屌一记迅勐的锤击降临,董晨芸便下意识地拱起腰腹,防止最为柔弱敏感的子宫颈直面这有力的冲撞,等撞击的巅峰力道散去,这才裹夹着王大歪的歪头驴屌扭动起腰身,将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完美地化解这次冲击,但是作为代价,白嫩肥硕的臀瓣自然无可幸免,被激烈的撞击撞成各种形状,虽然之后又迅速恢复,可却被王大歪钢铁一样的小腹撞得通红一片。
水声肉响充斥了这间湖南小屋的每个角落,董晨芸得益于这后入式,被插得又深又重,快感也来的异常强烈,很快就攀升到了老公从未给过的巅峰,谁知这歪人一点也不停,在她高潮泄身chōu_chā时仍然狂插勐送。
这可害惨了董晨芸,只见她竟然微微睁开了美眸,瞧着身后模煳的身影开始连连娇呼呻吟,两条肉丝大长腿挺得笔直死死并住,和腰身夹出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