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会说与钟万仇知道!」秦红绵嘴角轻轻上扬,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踩在她的头顶上。这种俯视的感觉真的是好!
「我知道师姐一直最疼我,就算我那时私底下与淳哥……你也没有怪我!」
甘宝宝一副诚心悔过的姿态。
「所以呢?」修罗刀淡淡的问。说起「淳哥」,她想不起自己并没有不怪她,但甘宝宝这么说,她并不否定。因为否定与否毫无意义,现在她们谁也没有跟「淳哥」在一起。
「可否请师姐过这边来说话!」
「哼,莫不是你还想杀我灭口?」
「师姐!你怎么这么想我?你我虽只是同门,实际情同一母所出!我是想让你也瞧一瞧这位段郎……」
「除了淳哥,我不愿看其他男子!」修罗刀立即打断她的话。
「我知道师姐对淳哥一往情深,小妹又何偿不是对他念念不忘十几年?」
「所以你嫁了人,生了女儿,现在又有了其他男人?」修罗刀满口的讽刺。
「师姐,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不像你,那么硬心肠,把自己生生逼成了鬼!」甘宝宝终于恼羞成怒。
「是,我是鬼,我是专取负心男人性命的修罗鬼!……哎,你又何尝不是,你是夜叉鬼,与『马面』长相作伴!」修罗刀想到这个师妹小时候和自己都是多么的天真烂漫。长大后,两人都是一般的心高气傲,却先后被段正淳勾引上床,在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里也都饱尝着相思和孤独之苦,后来嫁给了钟万仇——钟万仇那张马脸,自己想想也要作呕,可是师妹却要整日整夜地对着他,不禁也为她难过起来。
「师姐!难为你了!」甘宝宝假装流下同情的泪水,伏首在段誉肩上抽泣起来。段誉见二人语调渐缓,也消除了心内的紧张,顺水推周的把她紧紧抱住。跟甘宝宝的肢体纠缠在一起,阳物也马上回复了些神气,颤巍巍的就要再次雄挺起来。
「师妹!你抓紧时间快活吧,我去谷内等你,顺便稳住钟万仇。」秦红绵说着又要离开。
「等一下,师姐!师姐你对我真好!小妹无以为报,我方才其实是想说『这位段郎,我愿与师姐分享!』可请师姐先快活!」甘宝宝见她说走就走,怕来不及说服她,赶紧把目的直接说了出来。
「骚猴儿!我几时说要跟你们一起胡混了。」修罗刀听后,老脸一红,顿足故作羞态地娇嗔道。却早又转身停下了迈开的脚步。
甘宝宝见她并不气恼,赶紧又道:「好姐姐,你看这位段郎身材修长,皮肤白皙,你再过来看他容貌——咦!不说还好,一说起来,他跟淳哥真的好像呢!」
嘴里说着,身子又更加与段誉抱的紧了。
修罗刀自生下一个女儿后,便独自隐居幽谷,十几年不见男人。每每想起与她的「淳哥」恩爱情节,总要自己躲起来自亵一番才行,早就想男人想的要疯了。
这时听师妹说面前男子竟与日思夜想的男人容貌相似,情难自矜,立即飞身过湖,瞬时便到了二人面前。口里说着不可能,意思是我过来见这男子是否真与淳哥相像,而非过来与你们胡混乱淫。
段誉见这女子碎步踏过水面,身材曼妙,婀娜多姿,虽有黑纱蒙面,但迎着微风拂过,隐现脸型标准,近前时更见她眉目清秀,想来容貌决计不差。但二人对话像是把自己当作物件一般,心下并不爽快。怀内一团温柔白腻,挑拨得自己心内瘙痒难耐,虽一直插不进言语,却再也忍不住挺着身下长枪,直接插入甘宝宝下面mì_xué洞内。
「哦!」一声浪呼。甘宝宝正与秦红绵相与,并未留意段誉的突袭,下体突然一麻传遍全身,身体随着段誉前刺之势向后仰倒,两手本能放开段誉,用肘后撑到草地,不致摔至身体受伤,被大字型顶在地上。本想发作怪他,但见到修罗刀已飘身来到眼前,故意要在她面前表现出恩爱享受,以引诱她受不住而加入她们的情爱,任段誉开始在她上方耸动,浪声说道:「啊……师姐!你看……他……好厉……厉害!嗯……舒服……好美……」
修罗刀正细看段誉面貌,见他虽也是一张白面,浓眉大眼,但额宽颊尖,唇薄齿细,果真十分俊美,却哪有半点「淳哥」的影子。温怒道:「你骗我!」却早被甘宝宝拉住衣角。
「师姐!哦……你就眼睁……哦……睁瞧着我们……哦……快活吗?哦…
…我们姐妹二……人,有福同享……哦好不?」
「妹妹,我……这就……泄在你……体内,让你……休想要我……像伺候……你这般……伺候她!……你与我有……救命之恩……我才任你……差遣。像她这般……自以为是……蒙头躲脸……不敢见人的……丑婆娘……」段誉一边快速冲动,一边说道。只听啪的一声,脸上早被狠狠的刮了一掌。
段誉正闭目感受下体所在的柔腻,体内元精琼液正上了膛,待要随时发射。
突然脸上一痛,犹如一盆冷水浇遍全身,瞬间又把他滚烫发红的龙柱浇的冰冷。
意识立即从天堂里回转来,睁眼本能往甘宝宝瞧去,见她一手紧紧攥住她师姐衣角,也是紧闭双目沉浸在欢乐之中,再往身前蒙面女子瞧去,但见她一双妙目正痴痴盯着自己与甘宝宝的结合之处,竟不知是谁搧了自己这么一个大耳刮子,一阵恼怒,下体更加大力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