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自己除了依从以外别无选择。将要污辱我的男人就站在我身后,他的手在我雪白肉感的大屁股上游走。
在一瞬间我曾经冷静下来,想着如果能够尽量延缓事情的发生,或许会有奇迹出现,帮助我摆脱困境,这么想着,我夹紧了双腿,想让背后的男人至少不那么容易脱下我下体的最后一道屏障。在我夹紧双腿的同时,裙子也滑到了脚跟,可是我现在顾不上裙子了。我现在这个样是无论如何不愿意让人看见的,好在我手里还拎着一件外套,可以用来挡住我半裸的下体。
女人的所谓理性一般都相当有限,事实证明我试图夹紧双腿是无济于事的。我身后的男人并不想好好的脱下它,而是把手伸到我腰部,丁字裤在这个部位只是窄窄的一条。
男人掂起丁字裤在我左腰的那部分,刀锋所过之处应声而断,然后是右边,我两只手提着遮挡我赤裸下体的外套,无法阻止也不敢阻止,丁字裤顿时变成一根奇怪形状的布条夹在我的胯间,我的下体完全赤裸了。
那男人站在我的身后,拉下拉链,青筋暴起的棒棒迫不及待的跳出,仿佛嗅到空气中散发的我女性生殖器的气味,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这个男人显然包皮过长,勃起并不能掩盖这个事实,他右手抚摸着我光洁的屁股,左手把包皮拉开亮出暗红色的gui头,包皮还有点潮,上面沾着黑黑的包皮垢,荫茎周围的空气中顿时弥散着一股尿臊味,使坐在最后排的人纷纷用手煽着空气。
我感到一只手伸过我的胯下托住我肥厚的阴埠,另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背上,两只手一只往后托一只往前推,迫使我上体前倾,屁股向后撅起。我的会荫部随着我撅起屁股暴露在我赤裸的股间,那男人把手伸进我股间示意我把双腿再分开一点,屁股再撅得更高一点,我顺从的照办了。
从前面看去,我除了脸上有些泛红,上体有些前倾以外,并没有什么异样,当然如果不是这么挤的话,细心的人可以看到地上的裙子和丁字裤,从背后看去,我下体全裸,双腿叉开45度角,腿间的美妙部位暴露无遗,夹缝中间的pì_yǎn若隐若现,pì_yǎn下面是相对颜色较深的会荫部,肥嫩的bi肉拥着我的荫道入口。
我的荫道口斜对着后下方,随着我急促呼吸的节奏微微开合,看得那些人都痴痴的。
男女性茭时,生殖器交合的时机通常是完全由男人掌握,因此这将插未插的时刻对女人来说最为难熬,被迫发生的性行为更是如此。我成熟的女性生殖器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rou棒入侵,因此子宫口拉长,荫道里开始潮润起来,已经做好准备随时接受荫茎的插入。
当预想的插入并没有来时,我心里就象猫抓似的乱七八糟,毫无头绪,正在我不知所措时,一个东西飞快的插入了我的荫道,使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终于来了。然而预想中荫道的充实感并没有出现,尽管我的荫道自然反应的收缩。
那男人抽出被我荫道夹紧的右手中指,已经被透明的黏液沾湿。他满意的舔了舔手指,我的反应之强烈出乎他的意料。因为他包皮过长,通常他在插入前都需要充分润滑,否则就会痛,现在看来我的荫道已经完全准备就绪了。
他把gui头凑到我的荫道口,慢慢的滑入我温暖湿润的身体,荫茎周围的尿臊味顿时消失了。那人的鸡芭并不特别大,但在这样的公共场所里被男人强j,极度的恐惧和羞耻掺和在一起居然转化成我身体里从未体验过的莫名兴奋,连我自己都感到荫道和子宫颈的战栗,无法解释自己下面的水源源不断的往外涌。
同样让我害怕的是,我觉得一股灼热感从正在摩擦中的荫道壁弥散了开来,充满我的小腹,又从小腹上升,直到充满了我的ru房。我感到ru房的胀痛,感到奶头被罩的布料紧紧的压迫得几乎不能呼吸。
就在我在窒息的边缘挣扎时,感到一只罩抚摸着我的ru房,然后就感到被压迫的ru房一松,胸前两个罩杯之间已经被刀片割开。
我这才发现自己衬衫最下面两颗钮扣已经被解开,男人的手已经伸到我衬衫里面。但我一点都没有反抗,甚至连脑子里一闪念也没有,任凭我的罩被锋利的刀片割得七零八落,断成两截,分别从领口拉出。那男人一边继续拱动屁股一边把我的两个杯随手丢给后排的几个人,后者如获至宝的抓起我的罩嗅着。
那人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右手从前面伸到我胯下揉弄我的阴核和荫唇,左手伸到我的衣服里捏弄我的ru房和奶头。尽管我在心里不断咒骂着自己是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但性器的反应并不受我的大脑指挥。
那男人明显感觉到我的性器的包夹,gui头顶端感觉到荫道环状肌群的吮吸,gui头系带处被温暖的阴肉挤压着,每一下插入和回抽,gui头都要分开我因为性兴奋而变得紧窄的荫道,gui头冠状沟特殊的形状就象抽水机一样,每次回抽都要把荫道深处渗出的白色黏性液体带到荫道浅处,以至于鸡芭根部和荫毛上都沾满了我的荫道分泌物。
我感到自己的荫道在收紧,膣腔被撑开的感觉随着chōu_chā速度的加快更加强烈,我的子宫开始收缩,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