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知是兴奋还是舒悦的表情。接着,两人的身体不约而同开始抽搐。
铁辉把头凑过去他们两人交合之处,只看见小雄臀部的肌肉作出间歇性的缩紧和放松,身躯微微抖动,妻子荫道外还露出一小截鸡芭的根部,底下突兀出来的尿管里的波动甚至隐约可见,铁辉知道——他正在铁辉妻子温暖的荫道里she精!
高潮中,谭靖一面无法自控地扭动身体,一面瞪大双眼浑身发颤,显然,她知道插在自己体内的棒棒正在射出j液。而小雄,他却是闭起双眼,似乎在尽情体会着谭靖荫道痉挛时挤压他鸡芭的快感,又或是在享受将自己体内的j液在铁辉妻子荫道里排泄的舒畅感觉。
妻子的身体原本是铁辉熟悉的,但此刻却让铁辉觉得很陌生,无法将心中纯洁得近乎神化的她与如此丰满的ròu_tǐ和膨胀的ròu_yù相连接起来。妻子后来告诉铁辉,虽然隔着安全套,但还是感觉到小雄的j液很烫,she精的时间也很长,令她的高潮来得好像没完没了,最后简直爽得几乎昏过去了。
稍后,小雄整个人便瘫软下来,伏在谭靖背上,只是臀肌还不时地悸动着she精后的余颤,好像灿烂耀目的流星从夜空划过之后残留着一点暗淡的尾光。
谭靖放开丈夫,转过身用手紧紧地抱着小雄宽阔的背,白白的小手在他结实的背上像两朵盛开的马蹄莲。
释放后的小雄微微昂起了一下身体,似乎在预告着谭靖他的鸡芭即将从她身体里撤离,谭靖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好像不情愿的哼了一声,并用手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别……别……别动……哦……”
女人总是对侵入自己身体的男人离去生出一种莫名的眷恋,尤其是接受了他在自己体内撒播出生命种子,无论自己缠绵年久的丈夫,还是只认识一个多小时的陌生男子。谭靖显然不太敢把这种心绪表露出来,而铁辉更宁愿相信是她身体受到彻底满足而生发出的一种情绪。
小雄只是将鸡芭多停留在铁辉妻子里面一小会后,还是把压骑在她身上另一边的腿抬离起来,他用手想分开谭靖的双腿,而谭靖应该是使了些力,两条腿仍然紧紧的抿着纹丝未动,使小雄从她身体里拔出连着胶套的鸡芭都感到有点困难。
此时,小雄倒像一个体贴的丈夫,不再硬分,他一边继续和谭靖的脸靠贴在一起接着吻,一边用手探进自己和她身体的结合处,用手指夹住胶套的圈箍慢慢地将腰向后退去。
谭靖散乱的长发有一大片盖在了小雄的脸上,她几次想趴下身子,都被小雄用一只胳膊顶托着她的身体重新跪趴在那里。
“啵!”鲜嫩的红唇分开来了,小雄的身体一点点地从谭靖的体内退出,那截刚才威猛有力、热烫激昂、给谭靖带来数次高潮的器官也随着主人身躯的离去而从她依然滚热的腔道里渐渐滑出来,但中间还拉出几条细细长长的液体,两人表情是心满意足,互相爱怜地望着对方。
小雄彻底地从谭靖身体里退出洁白,鸡芭还维持着半硬的状态,他站起来,用手夹着胶套的根部,小心地向卫生间走去。铁辉看到,套着小雄已经缩小了的软软鸡芭的安全套前端,汪满了白色的j液。
等他撤退了以后,铁辉看着一脸娇态、才被别的男人cao过的老婆,一种无名的冲动令铁辉力量倍增,铁辉把妻子的身体拉到床边,让她伏在床沿,铁辉发狠地扑到妻子身上,让自己昂首屹立的rou棒直插进那湿透了的毛茸茸洞穴,对她又是一阵疯狂蹂躏……此时,铁辉感觉自己不是在zuo爱,而是疯狂地报复、无情地践踏自己的妻子,像是要把受到的损失夺回来。
随着铁辉的频频抽送,妻子不停地叫唤着,而且随着铁辉chōu_chā的节奏越叫越响,铁辉受到叫床声的激励,更加用力地狂抽猛插。很快地,妻子的叫声开始颤抖,ròu_dòng里yin水越来越多,使鸡芭进出时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这时,妻突然主动向铁辉献吻,铁辉当然也和她热吻。
也就在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铁辉觉得妻下面紧紧裹着铁辉的地方开始抽搐、震动,初时是剧烈地颤动,后来却转变成腔壁波浪式的律动,而铁辉的家伙则被四周紧逼而热烫的荫道腔肉包裹着,舒畅得无以复加。
铁辉由惊奇变成兴奋,由兴奋又变成空前未有的享受,铁辉和妻都不必活动,只消紧紧互相拥抱,由她那神奇的私|处产生抽搐效果,就使得妻如痴如醉、高潮迭起,也使得铁辉气血激流。铁辉不禁暗暗想起刚才小雄在妻高潮中所说过的话,真的是妻子的花心被cao开了,捅到尽头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一块肉唇一张一合的,里面一圈一圈的夹得好紧,真是舒服。
夫妻俩愈抱愈紧,撑得饱涨的荫道紧紧裹着火热的鸡芭溶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铁辉感到她的荫道火一般热,在燃烧的荫道中搅拌的gui头也传来阵阵轻微的酥痒,铁辉闭上眼,专注地体会这疯狂性茭的愉悦,同时努力向里挺进,用力使鸡芭更深入地接触她的最深处。
真要感谢造物主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给人类带来无穷的快乐和享受……虽然铁辉不禁有点妒忌刚才先于铁辉而从这具娇躯体会到这种奇妙的小雄,但铁辉明白,正是因为有了小雄的加入,他们才共同从妻的身体里发掘出了如此的惊奇。
忽然,妻的喉咙里挤出了长长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