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放下了手,摇了摇头,掀开了门帘。屋内点了两根红烛,并罩了大红的纱笼,渲染得房间一片嫣红。女子只着了一件淡粉纱裙,臃卧在床塌之上大红丝缎锦被之间,美目流盼,巧笑倩兮,柔声羞涩道:“浩郎,你且过来呀,帮我看看都需要带些什么东西?”
张浩见此如梦如幻之情景,心神荡漾,又见了女子娇娆妩媚,风情万种,美艳至极,一颗怦怦跳动起来,面上有些尴尬局促的神色。
女子见他如此,翘起了兰花玉指,轻轻的掩了嘴,无比娇媚的笑语:“浩郎还不过来,难道还怕人家吃了你不成?”
张浩轻轻咳嗽了一声,掩饰了一下尴尬,凑了过去,说道:“竟有些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要不就全不要了,回头买新的好了。”
女子让他坐了塌边,身子一倾弯倒在了他的怀内,枕了他的胳膊,娇媚柔声的笑道:“那哪成的,我还是要收拾一番的,浩郎,你看奴家的这件衣衫美不美?”
张浩心跳的更快,想着要推开她,但却动不了手的。顺着她的话,低头瞧去,见那粉色的纱裙薄如蝉翼,依稀可见娇嫩粉润的肌肤,领口松乱,露出了那粉红色胸罩的边幅,无比的诱惑,挑拨心弦。
张浩咽了一口唾液,猛的一下把女子抬了,附身吻在了她的娇唇之上。女子一直在等着这一时刻,此刻如何能放松的,当下两只如嫩藕般的玉臂紧紧的缠了他的脖颈,无比纵情的回吻着,两人如干柴烈火一般滚落在床塌。
女子衣衫松散趴在张浩的结实的胸膛之上,看着张浩那俊俏的面庞,眼睛中满是柔媚和喜悦,笑道:“你这个小冤家,当真是把人家给折腾死了,我全身象散了架般的,真真是个浪荡子。”
张浩也很是满意女子方才的风情,调笑道:“我比你以前的郎君如何?”
女子面色含春,薄嗔道:“还提那个死鬼做什么,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咯咯……你这般问,人家就告诉你,你是见到的,最厉害的男子。”
张浩听了她的话,想到方才那丐帮长老“骚b”、“贱货”的话,心中有些咯影的慌,略有不愉的问道:“哦,你还见识过不少的男子了?”
女子面色变了变,马上娇媚的一指他的额头,嗔道:“你还吃醋了不成?”神色又有些黯淡的说道:“人家以前……你以为是乐意的吗?象方才那般的恶人,你让我一个小女子如何去抵挡的?呜呜……你是不是当我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了?若是这般,我还是死了吧!”
说着便要起身向着墙上撞去,张浩急忙拉了她,按在了怀中,说道:“我哪里那么想了,我知道你的身世凄苦,放心,你跟了我,我定不会让你受了委屈,我好好待你的。”
女子依旧哭哭啼啼道:“你嘴上虽这般的说,可心里定是讨厌了我,以后也定会疏远我,你的什么箩儿、碧儿的,那么的娇妻美妾的,如何会记得我这个苦命的女子?你还是走了吧,任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好了。”
张浩见她哭的伤心,急忙好言相劝道:“当我说错话了,敏儿,我定会疼你的,在我的心里,所有的女子全是一般看待的,我岂会会疏远了你?好了,好敏儿,不要哭了,要不我发誓,如果我疏远了我的小敏儿,就天打雷劈的,不得好死!”
说也奇怪,他的话音刚落,天地间便响起了一道惊雷,骇得两人一跳,那女子急忙扎进了张浩的怀中,瑟瑟发抖。
而这时,又听到一声阴恻恻的声音,“嘿嘿,一个是厚颜无耻的yin贼,一个是人尽可夫的dàng_fù,在这里说着这些让人作呕的话,哈哈……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打雷劈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门帘呼的一声,被风吹起,劲风到处,两根蜡烛的烛火一齐熄灭,房中登时黑漆一团。
女子啊的一声惊叫,张浩知道来了敌人,这声音很是耳熟,似曾听过,急忙一拉衣衫把自己裹了,用手一拨,把女子护在身后,喝道:“什么人?”
张浩知晓,吹灭烛火的这一阵劲风,明明是一个武功极高之人所发,但烛火熄灭之后,更无动静。张浩却是看到房中已多了一人,这人挡门而立,双手下垂,面目却瞧不清楚,一动一动的站着。
女子似乎也看到了那人,很是惊惶,当下紧紧的抓了张浩的后背衣裳,尖声叫了起来:“有人,有人!”
张浩背着手拍了拍女子的后背,示意她不要慌张,然后冷哼一声,说道:“阁下是什么人,这般的装神弄鬼,忒也没有意思!”
他从来者扑灭烛火的掌力之中,知他武功极强,怕他掌力伤害了身后的女子,因此也不敢贸然动手。
那人仍是不动,黑暗之中,更显得鬼气森森。
女子更是惊惶,拉扯着张浩的后背,尖声的叫道:“你点了烛火,我怕,我怕!”
张浩小声的安慰她道:“不要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张浩凝神去看此人,见他身材魁梧,很是熟悉,突然有所顿悟,是他!萧远山,此刻怎么随了自己到了这里,莫非箩儿和丹凝出了什么事的?又想到那句一生恨的箴言,当下心急火燎的,他本来就恨极萧远山,当下把女子往着床上一推,一招九阴白骨爪透空而出,向那人袭去。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