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您,奴婢就陪您去试试,万一她要是肯给个主意呢,是不是?奴婢看那个新嫁入的姨太太很会讨老爷欢心,说不定她会告诉您怎样讨玄公子欢心呢。”

冼紫芫看着小春,眉头紧蹙,哀叹一声说:“唉,小春呀,我现在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棵松树上,接近玄家公子对我来说是一件比死更可怕的事!死就疼那么一下然后就不会再有痛苦,那是短痛!可是,接近玄易却是一件想死死不成的事,绝对的长痛!”

小春同情的看着冼紫芫,可怜的二小姐,但愿老天爷保佑,二小姐可不是一个坏人,老话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二小姐的好运什么时候才能来呀?

阿珍听到有人敲门,看了一眼正在抚琴的婉卿,她知道自己的主子一直有个习惯,在抚琴的时候是不喜欢被人打扰,尤其是一首新曲子或者婉卿极爱的曲子,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候着,所以轻手轻脚的准备到门口把敲门的人打发走再回来。

“若是那对主仆过来,你就和她们说,我正在抚琴,让她候着琴声止了再进来。”婉卿突然一边抚琴一边随意淡漠的说。

那对主仆?阿珍有一会没听明白,但不敢出言询问,从房内出来走到院中思忖着到底是哪对主仆,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冼家二小姐冼紫芫和原来伺候冼夫人的小春,才突然明白主子所说的那对主仆是哪对主仆。这小春听说是冼夫人特意赏赐给冼家二小姐的,看来,正如主子所说,冼夫人肯定会采纳自己主子的建议。这样一想,阿珍忍不住有些小小得意,为主子的聪明。

第37章:奉母命冼紫芫求助婉姨娘5

“请问,姨太太在吗?”小春听到里面传出琴声,猜测婉卿一定在里面,但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询问,如今她们主仆二人是有求而来,自然要低声下气些才妥当,“二小姐有事想要求见姨太太。”

“我家主人正在抚琴。”阿珍客气的说,“主人抚琴有个习惯,她在抚琴的时候,尤其是专心抚琴的时候,就算是再有权势的人来也得候着等她把一曲奏完,若是二人有事想见我家主人,就请在这儿等候这一曲完成。”

小春怔了怔,刚要说话,却听冼紫芫轻声说:“好的,我们在这候着。”

看着阿珍自顾自的转身离开,竟然不让她们主仆二人进去,小春有些微微的恼意,一个姨太太的奴婢竟然这样对二小姐,二小姐再怎么不受老爷夫人疼爱也是冼家的主子,身份地位也比一个嫁入冼府做妾的风尘女子高,更何况只是一个伺候姨太太的奴婢。什么叫一曲弹完才成,这毒日头,站一会就会汗流浃背,二小姐这几日身体就一直没有完全恢复,如果这位姨太太兴致高,一直弹一直弹,难不成要二小姐在这儿一直站一直站?

“她这是摆明了欺负人!”小春恼怒的说,她如今是二小姐的奴婢,且不说奴婢就该护主,就只说二人的姐妹情谊,她也不能让一个伺候姨太太的奴婢欺负她的二小姐,“奴婢这就进去和她理论。”

冼紫芫立刻一把拽住小春,轻声说:“如今是我们有求于她,阿珍只是伺候婉姨的奴婢,婉姨嫁入冼府前是京城有名的琴师,她教了姐姐几年,如今姐姐的琴艺连太后娘娘都赞赏,自然可知这人是有些本事,她不愿意让人打扰她抚琴也有可能,再者说,阿珍是个奴婢,她不可能这样既不说让我们进去也不说婉姨不见,我猜,这一定是嫁姨事先交待过。”

“难道姨太太知道我们会过来?”小春讶然的反问。

冼紫芫眉头微蹙,有些困惑的说:“我也不知,只是觉得阿珍的说法有些奇怪,但是正如奶娘所说,既然这个主意是婉姨提出,她肯定就会有解决的办法,她如今这样讨父亲欢心,就算她没有解决的办法也可以告诉我如何接近玄公子,如何让玄公子不讨厌我,我只求着在姐姐出嫁前能够不让姐姐再和玄公子有来往就阿弥陀佛了。我可不要做梦嫁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

小春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门左侧正好有一处略微有些阴凉的地方,“二小姐,咱们到那儿避避,等到里面的琴声停了再说。”

冼紫芫点点头,随着小春到门左侧处站好,里面的琴声悠扬动听,突然,琴声似乎停了一下然后节奏一变,变得快速激昂,如同军士在杀场征战厮杀,隐约竟有马嘶之声,听得人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这位姨太太弹的真是好听。”小春轻声说,“奴婢虽然听不懂这是首什么曲子,但听得奴婢心跳加快,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就到战场杀敌。”

第38章:听琴论曲生情谊1

冼紫芫点点头,轻声说:“那日我在关府的时候曾经听姐姐弹过此曲,和婉姨比起来就差了许多,若只听姐姐的,会觉得弹的真好,若听婉姨的,会觉得姐姐弹的苍白无力。”

正说着,曲子突然又是一变,变得轻柔婉转,似乎一群女子舒袖而舞,虽然只是曲子却觉得眼前有无数女子舞姿曼妙。

“果然好听。”冼紫芫低声说,“婉姨有如此技艺,嫁给爹爹做妾实在是可惜,爹爹虽然可令她衣食无忧,却终究不是她的知音。”

小春没有听清冼紫芫的话,只觉得这位姨太太抚琴果然是极好听。

虽然外面太阳很毒,也没有风,唯一的阴凉也不能遮挡烈日,但听着院内传出的琴声,时而激昂时而悠扬,冼紫芫和小春竟然没觉得有多么急躁,二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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