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翔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快10点,自从到这个世界以来还第一次睡到这么迟。小桃香捧来热水让我梳洗,还不忘娇嗔两句。
昨晚送完王占元上车,回屋内她已不胜酒力趴在桌上。我先将她抱上床,把桌子收拾乾净后,擦完脸洗完脚才回房去。小桃香虽然喊拳了得、酒量也不在话下,但整晚她为了保护我,不单是我喊拳输了她喝,就连不喊拳她也故意追着王占元闹酒,最后才能把酒量通海的老狐狸给灌醉。
小桃香的醉态憨羞得让人捨不得,我拿来热茶让她饮下、清理好吐出的秽物后,才上床小姑娘就发现她已自行脱去衣物,大白羊似的自动捲了上来。
小桃香吱吱呜呜地耍赖了半天,拗不过她,我便又打开了她肥肥的双腿。大ròu_bàng才一进到xiǎo_xué中小桃香就乖了,满脸通红,笑得如春花绽放;插弄了半天也不见她高潮,就搂紧了我满脸傻笑睡去。
「少爷最坏了,就只会欺负小桃香……」小桃香踩着碎步忙里忙外,经过连续几天摧残,明显步伐有些蹒跚,嗔道:「事情都给您做完了,小桃香一点用也没有,这样少爷就有藉口不要小桃香了……哼……」
「哪的话,都快给妳吸乾了,哪还敢欺负妳呀?」不知哪来的灵感,我也突然贫嘴道。
「哼……」小桃香俏脸一羞,啐了一口又忙着出屋去。
小桃香没有娘家可回,正好我也没有好好逛过北京城,初二、初三两天便携着她四处逛逛,买点小玩意、小东西。
初四早上约10点,任公与校长便来了,有嬷嬷回来帮忙,小桃香很快就备好一桌酒菜。长辈们在,她也不敢坐下,便肃立在旁候着。
任公不怎么喝酒,校长也非贪杯之人,与王占元那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豪迈作风相去甚大。
「这鲍参翅肚烧得真好,在北京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梁任公道:「妳又没去过广州,怎么学会的?」
「任公过奖了,只是照着以前班子里的老师父教的做,只有皮毛而已。」
「呵呵呵,沖着妳这道皮毛菜,到时你家老爷到北京来,就由我给妳当介绍人吧!」任公笑着道:「方震,你道这醋鱼与东坡肉如何?」
蒋校长道:「老师您别考我了,带兵练兵才是我的专长,吃饭吃菜可就一窍不通了。」
「方震客气了,我看这鲜、滑、嫩、脆、软五项兼具,应该是及格了吧!」任公笑道。
「老师您比我内行多了,我还真不懂。」蒋校长答道。
「那就聊聊你在行的吧!方震,你看这世局如何?」
「世局方震不懂,倒是组阁这件事如不能和平解决,怕是下一步就要有变化了。」
「嗯,宋教仁主张责任内阁制,与袁总统间意见相去甚远,而宋教仁与孙文间亦不和。」梁任公啜口小酒续道:「唉,还记得之前在东京听他说过,像孙逸仙那样的野心家做领导人,中国革命要达目的,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的。」
「嗯,打天下可以浪漫革命,治天下就需要智慧了。」校长道:「老师您也赞成宋教仁说的,中央与地方之关係及许可权是皆当依法理,据事实,以极细密心思研究后规定吗?您同意他说的『只有议会政党责任内阁,才是救治不良政府的医生』吗?」
「这次国会大选国民党大获全胜。」梁任公道:「孙文本来就只会吹牛皮,没有领导能力也打不了仗,国民党里真的能武的是黄克强,能文就是宋教仁。宋教仁主张『内阁不善而可以更迭,总统不善则无术变易之,如必欲变易之,必动摇国本』这话是没错,只是袁大总统好不容易说服隆裕太后让幼帝退位,立下建立民国的头等首功,要让他同意实施责任内阁制,怕是难如登天啰!」
「要让中国快速强大起来,还是得走军国主义的路子……」蒋校长道:「实施责任内阁制怕是如同欧陆各国般内阁更迭频仍,这对国对民都不是好事。」
「嗯……」任公突然望向我道:「萃亭你有何看法?」
我听到梁任公与蒋校长他们批评孙文的话,正惊讶着怎么与从小课本里学的不一样,突然要我接话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
「嗯……怕是不让国民党组阁,孙文会恼羞成怒吧!」混乱之间我脱口而出道:「更何况北洋系也不能长久坐视南方各省处于半独立状态,所以最有可能的是故意不让宋教仁组阁,激怒孙文动手,趁机让北洋各镇循粤汉路南下,一次解决南方问题。」
「呵呵呵,很有见解。」梁任公笑道:「继续说!」
「打仗要钱,袁大总统上台后听说国家财政稍有改善,但也还不到库有余银可以任意出兵的地步。」我拼命地搜索脑海里对民初政治的记忆,故做沉思道:「要打仗就得先借外债,只要跟着借款走就知道北洋是不是打算动手了。」
「呵呵,方震你把学生教得不错呀!」任公笑道:「以后不带兵还可以去巡捕房查缉命案。」
「呵呵,没有的事,是福尔摩斯探案看多了。」我抓抓头笑道。
「去年六月大借款的事才吵了一阵,但八月后六国银行团提出的条件太过苛刻,事情就停顿了下来。」梁任公沉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