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淀已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瞬全部爆发,她瘫坐在了草坪间,头发散乱的披着,脑中早已空白一片。
“允儿!”那声熟悉的叫回响在耳边,她抬头朦胧地看着他。
他将她拉起:“傻瓜!你这样让我怎么能够放心扔下你?”
“呜~ ”白允儿抱住他,破涕为笑:“我决定还是不离开你了!你也不准离开我!”
夏律含笑点头,拉着她:“我们快走吧,他们会追来。”
白允儿为难的看着自己脚下的高跟鞋,夏律见此毫不犹豫的将她被在自己背上,轻声道:“抱住了。”
她连连点头,他背着她一直跑,一直一直跑。
若在这一刻能与你一起疯狂,那么,负了天下又怎样?
再现,浅夜
轻轻将白允儿放下,夏律亲吻着她的前额,道:“允儿,我要这样一直保护你,再不会离开。如果有一天我没有办法一定要和另一个人结婚,那么那一次我希望是你带我逃婚。”
白允儿听此又搂住了夏律的脖子,却不语。
这里是夏律私人开的酒吧,也是···
“这里,只属于我们。”也是他们现在要待的地方。
“不过律哥哥,这样真的好吗?我们···”
“嘿,你怎么又叫回律哥哥了?叫律!”
“啊?好吧律···这不是重点,我是说我们这样会···”
白允儿的话再次被打断:“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你什么都不用想。安心在这里住下吧,其他的就交给我吧。”
“嗯好。”是啊,有他在,她还用想什么?
“对了律,那次的篮球赛,我看见慕容沫拿你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是说了什么啊?”她忽然想起,既然他说她的孩子不是他的,那么这件事···
“嗯?让我想想···想不起来了。”夏律坐在她身旁,笑看着她。
“怎么这样?”她嘟囔着,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你知道我很容易遗忘很多事情的。但我唯一不会遗忘的事情就是爱你。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相信我,我没有,便是没有。”
“···好。”
····
如斯寒冷的夜晚,喧闹的酒吧角落里坐着的白允儿看着手机上夏律的留言,心里又涌起了一丝落寞。
他说,他今天有事不能陪她。
在白允儿的执意要求下,夏律最终还是让酒吧正常开着业。她怕,只有她一人的酒吧会更冷清。
“服务员,一杯威士忌。”她听到那大声妩媚的声音抬头,又在看清那张脸后迅速低头将自己的头发顺过来遮住了侧脸。
“行了沫沫,别喝太烈的酒。”慕容辰伸手抢过那杯酒,自己喝了下去。
“我真不懂你们,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你和夏律明明就是我最爱的人,偏偏都爱上了她!”
慕容沫的声音里透出几分不悦,愣是又叫了一杯喝下去。
离他们仅有五米的白允儿心虚了,她当然知道,她口中的“贱人”便是自己。
世界怎么会那么小?他们又再遇见了。
“沫沫!你什么时候说话开始这样了?你以前可是很温柔得体的。”
“温柔得体?你想形容的是那贱人吧?慕容辰,她到底有什么好的?我哪点不如她了?”慕容沫激动的站了起来,见她这位哥哥不语又接着说:“何况我还说我怀了他孩子的,两个月前那早我分明就躺在他旁边啊,又有什么理由不信···”
“咳!”听到这里,白允儿的柠檬茶一下呛在了喉咙,有些奇怪。
那天在树后面,她听到她明明说的就是她第二天一早就走了的。
这件事从她口中说出,到底有几个版本?
“行了吧沫沫,你这种小伎俩你真觉得他会信?那种事有没有自己会不清楚?”慕容辰对她讥讽一笑,再次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慕容辰!怎么就小伎俩了?那天本来我们就醉了嘛,好吧我承认他是我下的安眠药,但是第二天起来看到我在他旁边有什么不信的?”慕容沫似乎被他的话激怒,又接着道:“这次差点就和他成功订婚了的,都是那贱人!我相信只要我一直假装下去,就没有什么问题。”
慕容辰看着有些狰狞的她,起身道:“慕容沫,那到时候你准备怎么办?你现在,真的太让我想唾弃。”
语毕,他丢下她转身离开。
“啪”的一声,白允儿由于听到了她想知道的一切太过震惊欣喜,手一滑将那茶杯推倒在地。
她的发也随着弯腰而乱掉。
“白允儿!”慕容沫闻声走来,在确定是她后将手中的威士忌一下子全泼在她脸上。
“你···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慕容沫显得有些慌乱,她再明了不过了,她那样大声···
白允儿有些诧异她会这样做,将湿了的头发抚在耳后,拿起一旁的纸巾擦着脸上的酒,不说话。
慕容沫见此以为她在挑衅自己,狠狠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一把按向右,于是,白允儿的头猛地撞到了酒吧墙壁的尖角。
一切都在白允儿意料之外,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已昏靠在椅子上,手中的纸巾掉落在地。
殷红的鲜血从她的脑右侧不断涌出来,染红了她纯白的披肩。
慕容沫呆住了,她只是想,只是想···
惊恐之余,她慌忙的跑出酒吧,心里默念着,她并非故意···
她开始
“白小姐